人没接到,还被挠成大花脸,并带着一身皮外伤回村的成守海,心火都快憋炸了。
“姓廖的你给我记住,有本事将来都不要回同心村,否则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还把我弄派出所,骂我流氓,我成守海将来要不弄s你,我都不姓成。”
越想越气的成守海发出愤怒的咆哮,顿时吓得村道两边鸟兽惊飞。
而办事办到现在才回村的易瑧,刚好在百米后听到了这一声吼。
瞳仁微缩下立马猜到是成守海。
“懒惰成性,大晚上跑到这来发泄,我该说你运气不好呢,还是该说你天堂有路你不路,地狱无门你撞进来?”
易瑧冷笑,他说过,以后有他的地方没有成守海,敢冒头就见一次打一次。
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想到自己要提前先走,留缨和孩子们在同心村呆半个月,那这次撞到他手上,就好好修理他最后一回,让他这半个月都没心思去找缨的茬。
主意一定,易瑧加快速度,很快就在前头看到了气势汹汹的成守海。
自行车动静大,成守海听到后回头,就见月光背着来人,看不清脸,只知道体形像男人,便毫无警备的喊了一声:“谁?”
“是咱同心村的吗?那顺路带我一程,我是成守海。”
呵!
他还有脸说自己叫成守海?
不知道自己的名声早在和缨离婚时,就臭名远扬了吗?
易瑧冷笑,知道自己顶着月光,他看不清自己,便不疾不徐的骑到成守海身边才停了下来,开始卷袖子。
看到这个动作,成守海感觉大事不妙,下意识的想跑,可已经来不急了,也不知道是谁,动作贼快的揪住他衣服,朝着脸便是一拳。
那沙包大的拳头锤脸上,那怕他是大老爷也顶不住啊,顿时眼冒金星不说,还血流如柱。
“我艹,你特么是谁?干嘛要打我?”
“你问我是谁?”易瑧好整以暇,甩了下拳头砰砰又是两拳。
这下知道是谁的成守海傻了眼,魂飞魄散的想,他这是倒了什么八辈子的血霉?
回个家也能和易瑧碰上。
救命!
与此同时,忙活了一天,又议论了一天的吃瓜群众,纷纷三五成群的往大排楼来了,他们呀,是想在桑缨面前多刷些脸熟,顺便问下易瑧这次回队,当的又是什么冠。
等知道以后,万一谁家有个事办不了,还可以向桑缨和易瑧求助呢。
正所谓多个交情,就是多条路啊,谁不想跟厉害人把关系打牢,以方便自己将来行事呢。
所以阚珍带头,一众女人家们乌拉乌拉的就涌了进来。
下午接到通知,差不多也是十五号左右就要回城的张知青,还有叶姑娘郑姑娘三个,顿时笑了。
“大家伙来你这沾喜了,小叶你发现没,自从桑缨搬到大排楼,咱们的运气就越来越好,而她旺得最多的人,还是易瑧,你们是不是?”
人逢喜事心情爽,向来不会说话的叶姑娘难得嘴甜。
郑姑娘抿唇笑:“是啊,我记得以前那谁说过,说桑缨是有福之人,不但旺夫还旺友,以前我不信,现在是真信了。”
张知青哈哈大笑:“我是无神论者,你们说这个我不接话,我只是在想,以后回了城,想再吃到桑缨做的饭菜,那就是比登天还难了,想想我还舍不得走。”
叶姑娘翻白眼:“你舍不得走有什么用,易瑧都召调去了花城,做为家属肯定会随軍,难不成你还能跟到花城去呀。”
张知青一脸便秘:“说的也是,那我这胃呀,怕是真吃不了别人做的猪食了。”
桑缨轻笑着拿出蒲扇,一边帮孩子们赶着蚊虫,一边看他们写作业。
“没事,将来有机会再见,我保证让你们扶着墙进,扶着墙出。”
三人大笑,眼见着村民就要到了,郑姑娘压低声道:“将来太远,我是真怕这次一别,将来就是天涯若比邻,明天晚上再给我们整一顿烧烤吧?就我们这些人,不醉不归如何?”
郑姑娘说话向来有形容不出的魔力,总是能把情绪表达得很到位。
瞬间就掀起了离别的苦涩,和这段时间相处的种种舒适。
桑缨快速想了几秒:“也行,正好明天周六,孩子们不上学,我让老易抽空去山上下几个套,看能不能套到几只野味,就算不能,咱晚上也能烤鱼烤五花肉。”
张知青咽了口唾沫,抱着离别前要把自己吃吐的心态道。
“竹鼠行不行?烤出来好不好吃?要是好吃,我知道哪片竹林有竹鼠,而且我还能自己抓,不用麻烦你家老易,他这接到紧急调令,估计要忙活的事情肯定很多,那有咱们这么闲,还能想吃啊。”
叶姑娘嘴也馋,快速接:“就是,易瑧以后的身份地位,可就是什么普通人了,咱能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我还知道哪的水渠有小龙虾呢,这么大一个,夹起人来是真疼,就是我自己做不好吃。”
听到小龙虾,桑缨眼睛都亮了。
“我做好吃,你就说想吃麻辣的,蒜蓉的还是五香的,保证你吃了还想吃。”
叶姑娘大喜,抱着桑缨肩就乐:“就知道你的手艺不会让我失望,不论什么食材到你手上,都能大放异彩。”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去搞竹鼠,小叶去搞小龙虾,小郑你去搞鱼,到时候我把粘网和地笼给你,很容易就上手了。”
三人对此安排没有异议,立马心照不宣的笑弯眼。
“阿缨啊,陪孩子们写作业呢?”阚珍等人过来了。
桑缨笑着站起来:“是啊,阚姨怎么来了,累一天了也不歇会?”
“哎,吃饱了出来走走,也好消消食,顺便来恭喜你,真要当冠太太啦。”
桑缨扫过众人,见后面又偷偷跟着何双红,以及万颠娘和吴佳丽后,就忍不住笑了。
“阚姨别这样说,都是为人民服务,那有什么冠不冠的。”
“瞧瞧,就这觉悟,我说她和易瑧般配吧,这媒呀,我果然是一点都没做错。”
桑缨笑,这是自从叶绣纹来闹了一次后,阚珍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邀功,为的是什么大家也心里明白,无非就是让桑缨记住,如果不是她牵线,就没桑缨的今天。
那么以后她有什么麻烦事解决不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要能帮的就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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