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守海昨天进城,找了廖寡妇一天都没找到人,想到一回去就得下地干活,还得躲着易瑧,便心浮气躁。
一不做二不休,当天晚上就在海云家附近蹲着。
心里想,他就不信廖寡妇不出来。
想当初闹到他家,吵着要进门,于情于理都算是他成守海的媳妇,再敢不回家,他铁定不客气,大不了再拿拳头伺候她一回。
就像婆婆跟何双红说的,这女人啊,不听话就得打,打怕了才知道爷们的厉害。
憋着一肚火,又预习了无数遍拳打脚踢,终于在凌晨时分,在路口蹲到了海云和廖寡妇。
只见海云掺扶着她,人走得极慢,仿佛廖寡妇还没恢复过来似的。
但明晃晃的月光照着人脸,又感觉廖寡妇气色红润,除了脚下飘忽,并无病态。
脸一拉垮,忽然电闪雷鸣的想到,廖寡妇做完那事,可不就是全身酸软?
若是他偶尔要得多,还要得猛,她会软绵半天都提不起劲。
玛哒!!!!
居然敢背着他在外面搞三搞四,把他成守海当什么了?
怒火狂飙,拨腿就朝着她俩冲了过去。
没想到成守海会蹲在这的海云吓了一跳,来不急提醒廖寡妇,就见已经贴脸的成守海扬起巴掌,就是雷霆万均的狂风暴雨。
全身滩成水的廖寡妇猝不及防,瞬间被两耳光煽倒在地,眼冒金星时就听成守海怒咆:“你个表子娼妇,竟然敢给我在外面偷人?看劳资打不死你!”
廖寡妇尖叫的护头,眼看人都骑到身上拳打脚踢了,海云也回过神,急忙伸手拉扯。
“你给我住手,成守海你个畜生!”
“滚开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在城里干什么营生,等劳资打完她再来打你。”
躁怒的成守海只感觉自己头上好绿,从没这种事伤过的自尊心,也在心里化成熊熊烈火。
若不把气出够,今儿个他是怎么也不甘心的。
“你走开,再敢打我,我就跟你拼了。”廖寡妇哭喊着试图反击,可她那是成守海的对手。
再加上手里并无趁手的“武器”,瞬息里她有些悲痛到绝望,还感觉成守海真的会打s她。
“你还敢跟我拼了?你背着我偷人还有理了是吗?”成守海也不怕在外头家丑外扬,他心里清楚的很,这是南江不是同心村,就算嚷嚷开了,他也是不怕的。
该怕的人是廖寡妇。
自古以来偷人的女人,哪个能有好下场?
又有哪个不遭所有人唾弃?
廖寡妇也是体力不支,再加上她没有防备,气的便只能大喊:“你放屁,就算我偷人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谁?我艹特么的,你给我起来,起来!”
电光火石,她想起哪无缘面世的孩子,悲从中来张开嘴便狠狠的咬了过去。
成守海没防到,顿时给咬得变猪叫。
海云心里也怕,怕成守海真打了廖寡妇再打她,现在看到廖寡妇还击,想也不想就立马合伙,也扑了上去朝着成守海撕咬捶打,外加用尖利的爪子挠。
这下成守海变被动了,那怕拳头再有力,也经不住两个女人的扑咬和不要命的捶挠啊。
“你们这两个疯婆子,给我松口,松口,艹特么的……”
“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
终于有人来了。
陌生男人的厉喝,让海云和廖寡妇看到希望。
异口同音的喊:“流氓打人,救命啊!”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