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画面中女老师意欲叫醒睡觉的同学，刚抚上他的肩膀，那人就惊吓地跳了起来。
“放大十号。”
徐晗靠近屏幕：“他说了什么？”
江限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做噩梦了。”
他把视频又往前拉了十秒钟，监考老师正从最后一排慢慢往前踱步。
“看手。”
“手？”
徐晗把第十号考生的放大，他趴在桌子上，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
接着他的手轻轻敲了一下十一号的考生。
十一号缓缓向后探出手，从他手里接过一团小纸条，二人还没完成交接，监考老师就走到十号身边。
王浩淼脸色变得煞白。
“二十一场十号和十一号坐的是谁？”主任掏出手机扫视了一眼考场安排表。
王浩淼抢先道：“老师，这不是……”
徐晗悄悄拉了拉江限：“我寻思着那个十一号也不是王浩淼啊。”
“十号是他。”
徐晗惊道：“他还给别人传答案呢！”
“你特么瞧不起谁呢！”王浩淼撸着袖子，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们。
周旭：“说谁谁知道！”
“你们先回去，”级部主任向江限三人摆摆手，“王浩淼你们留下。”
江限假装看不懂他的暗示：“老师这不公平吧，刚才抓我的时候，他们可是全程都看着呢。”
“是啊是啊，我们可受不来这委屈！”徐晗在一旁煽风点火。
“不是我拱火，这事要是搁我，我肯定受不了……”
周旭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姨拎着后衣领，掂出去了：“你们三个哪凉快哪呆着去，我在这肯定不会委屈你们。”
江限本身也不想跟王浩淼再多交集，也就顺着这个台阶下去了。
徐晗和周旭撇撇嘴也跟着回教室了。
……
江限回到教室的时候还没开始上课，期中考试后班主任搞了个高考倒计时，班里这才有了点高三的感觉。
江限一言不发地走向自己的座位，本来窃窃私语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翻书的声音。
“恭喜你啊，进步这么大。”温诗灵对江限小声道。
“谢谢。”
系统：热情，热情。
江限：不会。
系统：我扣你分，信不信。
江限：随便你，反正你一声不吭就扣了我一千分。
系统：你可不要乱扣锅，那是总部要求刷新的，跟我可没关系啊，我完全不知情。
学校的处分很快就下来了，王浩淼通报记过处理，回家反省一月。
临走时他还专门来找过江限，无非是让他等着之类的云云。
江限懒得甩他，他现在有处分在身上是什么都不怕了，江限还想好好参加高考。
“你不想知道是谁举报的你吗？你不是护着他吗？那封匿名举报信就是那个小瘪三写的，不仅这样他还经常骚扰你妹妹。”
江限很清楚他口中的小瘪三就是李坤林，脚步一顿微微侧首：“我不是护着他，只是单纯的看不惯你，想找你麻烦罢了。”
徐晗在前面如坐针毡，他脑中已经脑补了一百多万字的青春伤痛文学了。
学霸对老大爱而不得，转而勾搭沈欢欢，被老大一怒之下把学霸扫地出门还告到楚家老头那里。
“你凳子下面有炸弹吗？”江限一边抄笔记一边对徐晗道。
“没有……”徐晗不敢回头，“老大你……”
“说。”江限翻了一页笔记本。
徐晗硬着头皮回过头：“你是不是很想哭？”
“不是。”
“是不是很想发泄。”
江限放下笔，平淡地直视徐晗的双眼：“你挡着我抄笔记了。”
“哦哦哦。”徐晗讪讪地移开身体。
江限低头，发现徐晗还在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开口道：“我和楚钦很熟吗？”
？
？？
这是反问，绝逼是反问！
徐晗绝决道：“不熟！”
接下来的几天徐晗都刻意避免在江限面前提起楚钦。
江限和男主的对手戏本就不多，对他而言无非是二班少了个同学，还是个不太熟的同学。
自期中考试后，各科老师对江限都比之前上心多了，再加上楚钦休学，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了。
某天午饭江限没有去餐厅，让徐晗帮忙带了午饭，自己在教室做题。
门外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徘徊，这几天他都能感觉到。
江限放下笔，装作若无其事地出了门。
在楼梯间站了五六分钟，那人才左顾右盼地从后门进了二班，江限放轻脚步跟在他后面。
那人像是早有打算一样径直走到江限的位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干嘛呢？”江限绕到那人身后轻声道。
李坤林吓得血液都要凝固了，后脖颈一凉，木木的，不敢回头。
江限顺势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看着眼前这人。
李坤林一脸营养不良的丧气样，畏畏缩缩地不敢抬头。
“那是什么？”江限指了指他背着的右手。
这人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等他开口估计要等到下半辈子了。
“今天的……作……作文。”李坤林讪讪地把手摊到江限面前。
“作文你交给语文老师，交给我干……”
江限戛然而止，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
“前几篇作文也是你写的？”
“嗯。”
“一直都在写？”江限注意到李坤林特意说了是今天的作文。
李坤林不敢跟他对视，只是点点头。
江限大概能猜到之前的作文都到哪里去了，按照女二的行事风格，应该是被撕碎丢到垃圾桶里了。
系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干点人事吧！
江限恹恹道：知道了。
“你说你经常欺负我妹妹？”
李坤林心中一紧，忙解释：“没没没……有！”
江限：……
这结巴得真令人费解。
“那举报信是你写的吗？”
李坤林摇头道：“不不不……是！”
随即又小心翼翼道：“我的字……字好看！”
“你的字字好看？”
李坤林费力道：“……字！”
江限还想问些什么，不巧徐晗一边嚷嚷着一边从前门走了进来，李坤林吓得赶紧把东西塞到江限手上，慌不择路地从后门跑了。
“老大，我今天排了好久的队……那人谁啊？”徐晗看着那个仓皇失措的背影疑惑道，“这又是什么啊？”
江限把东西放到桌子上：“你猜。”
徐晗看着那张被对折得整整齐齐的纸，猛地抢到手里，狐疑道：“不会是情书吧？”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题记，太卷了吧，这年头写情书都要写题记了？”
徐晗大概扫了一遍，大彻大悟：“我没文化，我思想龌龊！”
“知道就好。”江限难得心情好，把那篇作文夹进了摘抄本。
……
过了两天，周旭和徐晗勾着江限出去玩，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一辆极其显眼的红色超跑大喇喇地停在校门口，智敏学院富二代虽多但这样显眼的还真不多。
“嘿，小孩。”车窗缓缓下降，露出男人俊美无匹的脸。“你认识江限吗？就是长得有点好看也没那么好看的一个小崽子。”
路过的学生看到他的样子都不敢靠太近，只有几个胆大的尝试着跟他搭话。
“我是他……”
他话还没说完，江限径直走过来敲了敲他的车窗，打断他的开屏。
风景霆看到他面上一喜，江限不喜欢被人这样注视，直接打开车门示意他快走。
“哎哎哎，我的副驾驶只能我的女人坐！你坐后座……也不行，搞得我跟你家司机一样……”
“我趴车顶上！少废话赶紧走！”江限毫不在乎他说了什么，直接把车门关上。
“男人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勉强让你一次吧。”风景霆讪讪道。
江限无视他的称呼，等二人驶出虹峡路后，江限才让他找了个路边停下车。
“钥匙呢？”
“哦对对对，钥匙，”风景霆掏出一把钥匙放到江限手心，“我本来想过几天再换，但是我的商业对手已经找到了我的新住址，我实在是……”
江限动作一滞：“什么？”
“昨晚我跟我老婆互道晚安后，我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我激动得睡不着，懂了吗小屁孩！
“闲得，你不懂，然后我就听到有人站在门外，鬼鬼祟祟地想开锁。”
他刚想问是谁的时候，那人动作突然停下了，等风景霆打开门的时候只看到几团黑影消失在巷口。
“都怪我连累了黑巷的人民。”总裁自责道。“他甚至还配了一把钥匙。”
风景霆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黑绳，绳子上串着两枚钥匙。
江限眼前一亮，这是他丢的钥匙！
江限接过钥匙：“你看清那人是男是女了吗？”
“没有，”风景霆讶异道，“你认识？你仇家？”
“不知道。”江限道。“我好像忘了一些事。”
风景霆拧眉道：“不行，我明天要插几个保镖。”
“随便你。”江限把钥匙收好，打算起身下车。
风景霆：“你家猫整天蹲在门口等你，我看着都快抑郁了，要不你回去看看它吧。”
江限垂眸沉吟，又回到车上：“走吧。”
还没到家门口，小黑猫就颠着尾巴飞奔过来，江限就坐在院子门口陪它玩了一会，小猫上蹿下跳地追着逗猫棒跑，过了一会就恹恹地不动了，江限以为它饿了就倒了一小捧猫粮放到他的小盆里。
它抬起爪子，咬着江限的裤脚往前拽，见江限不动，急得围着他来回打转。
江限无可奈何地跟着他绕着房子走了好几圈。
“你这猫是在找什么东西吗？”风景霆在杨笑希那里碰了壁，半死不活地靠着门框道。
在找什么东西吗？
画面中女老师意欲叫醒睡觉的同学，刚抚上他的肩膀，那人就惊吓地跳了起来。
“放大十号。”
徐晗靠近屏幕：“他说了什么？”
江限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做噩梦了。”
他把视频又往前拉了十秒钟，监考老师正从最后一排慢慢往前踱步。
“看手。”
“手？”
徐晗把第十号考生的放大，他趴在桌子上，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
接着他的手轻轻敲了一下十一号的考生。
十一号缓缓向后探出手，从他手里接过一团小纸条，二人还没完成交接，监考老师就走到十号身边。
王浩淼脸色变得煞白。
“二十一场十号和十一号坐的是谁？”主任掏出手机扫视了一眼考场安排表。
王浩淼抢先道：“老师，这不是……”
徐晗悄悄拉了拉江限：“我寻思着那个十一号也不是王浩淼啊。”
“十号是他。”
徐晗惊道：“他还给别人传答案呢！”
“你特么瞧不起谁呢！”王浩淼撸着袖子，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们。
周旭：“说谁谁知道！”
“你们先回去，”级部主任向江限三人摆摆手，“王浩淼你们留下。”
江限假装看不懂他的暗示：“老师这不公平吧，刚才抓我的时候，他们可是全程都看着呢。”
“是啊是啊，我们可受不来这委屈！”徐晗在一旁煽风点火。
“不是我拱火，这事要是搁我，我肯定受不了……”
周旭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姨拎着后衣领，掂出去了：“你们三个哪凉快哪呆着去，我在这肯定不会委屈你们。”
江限本身也不想跟王浩淼再多交集，也就顺着这个台阶下去了。
徐晗和周旭撇撇嘴也跟着回教室了。
……
江限回到教室的时候还没开始上课，期中考试后班主任搞了个高考倒计时，班里这才有了点高三的感觉。
江限一言不发地走向自己的座位，本来窃窃私语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翻书的声音。
“恭喜你啊，进步这么大。”温诗灵对江限小声道。
“谢谢。”
系统：热情，热情。
江限：不会。
系统：我扣你分，信不信。
江限：随便你，反正你一声不吭就扣了我一千分。
系统：你可不要乱扣锅，那是总部要求刷新的，跟我可没关系啊，我完全不知情。
学校的处分很快就下来了，王浩淼通报记过处理，回家反省一月。
临走时他还专门来找过江限，无非是让他等着之类的云云。
江限懒得甩他，他现在有处分在身上是什么都不怕了，江限还想好好参加高考。
“你不想知道是谁举报的你吗？你不是护着他吗？那封匿名举报信就是那个小瘪三写的，不仅这样他还经常骚扰你妹妹。”
江限很清楚他口中的小瘪三就是李坤林，脚步一顿微微侧首：“我不是护着他，只是单纯的看不惯你，想找你麻烦罢了。”
徐晗在前面如坐针毡，他脑中已经脑补了一百多万字的青春伤痛文学了。
学霸对老大爱而不得，转而勾搭沈欢欢，被老大一怒之下把学霸扫地出门还告到楚家老头那里。
“你凳子下面有炸弹吗？”江限一边抄笔记一边对徐晗道。
“没有……”徐晗不敢回头，“老大你……”
“说。”江限翻了一页笔记本。
徐晗硬着头皮回过头：“你是不是很想哭？”
“不是。”
“是不是很想发泄。”
江限放下笔，平淡地直视徐晗的双眼：“你挡着我抄笔记了。”
“哦哦哦。”徐晗讪讪地移开身体。
江限低头，发现徐晗还在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开口道：“我和楚钦很熟吗？”
？
？？
这是反问，绝逼是反问！
徐晗绝决道：“不熟！”
接下来的几天徐晗都刻意避免在江限面前提起楚钦。
江限和男主的对手戏本就不多，对他而言无非是二班少了个同学，还是个不太熟的同学。
自期中考试后，各科老师对江限都比之前上心多了，再加上楚钦休学，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了。
某天午饭江限没有去餐厅，让徐晗帮忙带了午饭，自己在教室做题。
门外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徘徊，这几天他都能感觉到。
江限放下笔，装作若无其事地出了门。
在楼梯间站了五六分钟，那人才左顾右盼地从后门进了二班，江限放轻脚步跟在他后面。
那人像是早有打算一样径直走到江限的位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干嘛呢？”江限绕到那人身后轻声道。
李坤林吓得血液都要凝固了，后脖颈一凉，木木的，不敢回头。
江限顺势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看着眼前这人。
李坤林一脸营养不良的丧气样，畏畏缩缩地不敢抬头。
“那是什么？”江限指了指他背着的右手。
这人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等他开口估计要等到下半辈子了。
“今天的……作……作文。”李坤林讪讪地把手摊到江限面前。
“作文你交给语文老师，交给我干……”
江限戛然而止，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
“前几篇作文也是你写的？”
“嗯。”
“一直都在写？”江限注意到李坤林特意说了是今天的作文。
李坤林不敢跟他对视，只是点点头。
江限大概能猜到之前的作文都到哪里去了，按照女二的行事风格，应该是被撕碎丢到垃圾桶里了。
系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干点人事吧！
江限恹恹道：知道了。
“你说你经常欺负我妹妹？”
李坤林心中一紧，忙解释：“没没没……有！”
江限：……
这结巴得真令人费解。
“那举报信是你写的吗？”
李坤林摇头道：“不不不……是！”
随即又小心翼翼道：“我的字……字好看！”
“你的字字好看？”
李坤林费力道：“……字！”
江限还想问些什么，不巧徐晗一边嚷嚷着一边从前门走了进来，李坤林吓得赶紧把东西塞到江限手上，慌不择路地从后门跑了。
“老大，我今天排了好久的队……那人谁啊？”徐晗看着那个仓皇失措的背影疑惑道，“这又是什么啊？”
江限把东西放到桌子上：“你猜。”
徐晗看着那张被对折得整整齐齐的纸，猛地抢到手里，狐疑道：“不会是情书吧？”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题记，太卷了吧，这年头写情书都要写题记了？”
徐晗大概扫了一遍，大彻大悟：“我没文化，我思想龌龊！”
“知道就好。”江限难得心情好，把那篇作文夹进了摘抄本。
……
过了两天，周旭和徐晗勾着江限出去玩，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一辆极其显眼的红色超跑大喇喇地停在校门口，智敏学院富二代虽多但这样显眼的还真不多。
“嘿，小孩。”车窗缓缓下降，露出男人俊美无匹的脸。“你认识江限吗？就是长得有点好看也没那么好看的一个小崽子。”
路过的学生看到他的样子都不敢靠太近，只有几个胆大的尝试着跟他搭话。
“我是他……”
他话还没说完，江限径直走过来敲了敲他的车窗，打断他的开屏。
风景霆看到他面上一喜，江限不喜欢被人这样注视，直接打开车门示意他快走。
“哎哎哎，我的副驾驶只能我的女人坐！你坐后座……也不行，搞得我跟你家司机一样……”
“我趴车顶上！少废话赶紧走！”江限毫不在乎他说了什么，直接把车门关上。
“男人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勉强让你一次吧。”风景霆讪讪道。
江限无视他的称呼，等二人驶出虹峡路后，江限才让他找了个路边停下车。
“钥匙呢？”
“哦对对对，钥匙，”风景霆掏出一把钥匙放到江限手心，“我本来想过几天再换，但是我的商业对手已经找到了我的新住址，我实在是……”
江限动作一滞：“什么？”
“昨晚我跟我老婆互道晚安后，我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我激动得睡不着，懂了吗小屁孩！
“闲得，你不懂，然后我就听到有人站在门外，鬼鬼祟祟地想开锁。”
他刚想问是谁的时候，那人动作突然停下了，等风景霆打开门的时候只看到几团黑影消失在巷口。
“都怪我连累了黑巷的人民。”总裁自责道。“他甚至还配了一把钥匙。”
风景霆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黑绳，绳子上串着两枚钥匙。
江限眼前一亮，这是他丢的钥匙！
江限接过钥匙：“你看清那人是男是女了吗？”
“没有，”风景霆讶异道，“你认识？你仇家？”
“不知道。”江限道。“我好像忘了一些事。”
风景霆拧眉道：“不行，我明天要插几个保镖。”
“随便你。”江限把钥匙收好，打算起身下车。
风景霆：“你家猫整天蹲在门口等你，我看着都快抑郁了，要不你回去看看它吧。”
江限垂眸沉吟，又回到车上：“走吧。”
还没到家门口，小黑猫就颠着尾巴飞奔过来，江限就坐在院子门口陪它玩了一会，小猫上蹿下跳地追着逗猫棒跑，过了一会就恹恹地不动了，江限以为它饿了就倒了一小捧猫粮放到他的小盆里。
它抬起爪子，咬着江限的裤脚往前拽，见江限不动，急得围着他来回打转。
江限无可奈何地跟着他绕着房子走了好几圈。
“你这猫是在找什么东西吗？”风景霆在杨笑希那里碰了壁，半死不活地靠着门框道。
在找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