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夭夭凭着骨牌感应找到娄墨,两人蹲在洞穴的角落里,看着两只鹏鸟。
雄鸟不知道在哪儿抓回了一只奇奇怪怪的虫子,喂给雌鸟,雌鸟没有接。
“啾啾……啾啾……”
娄夭夭一个旁观者,都能感觉到雄鸟的急躁。
“啾……”
“啾啾……”
两只大鹏鸟不知交流了什么,雄鸟走到娄夭夭之前放食物的地方,开始吃起来。
不一会儿,地上的食物就被雄鸟吃了个七七八八。
“啾啾……”
雄鸟又围着雌鸟转了好几圈,雌鸟还是原先那副病恹恹的样子。
再呆下去也没什么进展,娄夭夭干脆带着娄墨瞬移回了崖底。
“看来得试试给雌鸟做别的食物了。”
“嘶嘶……”
(女人,你怎么净做些无用的事,直接把那两只大鹏鸟杀了不就行了?)
霸总现在一万个希望,娄夭夭能放弃契约鹏鸟的想法。
但娄夭夭如果能轻言放弃,那她就不是娄夭夭了。
“再试试看吧,万一成功了呢?”
说着,娄夭夭就找了块地方松土,先催生一波菜,趁着天亮收了再说。
娄墨自然是要帮着娄夭夭做事的。
霸总见了,只能在一旁唉声叹气。
很快,忙活着种菜的娄夭夭,突然又发现了一件不合常理的事。
种子放进土里最多发个小芽,接下来无论她怎么催生,这些菜芽愣是不长。
明明娄夭夭在大鹏鸟的山洞里还催生了花灯,现在到了崖底,怎么连一棵小菜也催生不出来了?
是种子有问题还是她的巫之力有问题?
娄夭夭懵了。
“没道理啊,只要有木之巫力,这些种子应该很容易就能催生长大才对。”
娄墨也跟着皱眉,他环顾四周,冷不丁看见了一棵大树的树根动了。
“夭夭,你看那边。”
娄夭夭顺着娄墨的眼神看过去,就见一棵大树的树根,正一拱一拱地往他们的方向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移了个位置。
霸总见娄墨和娄夭夭不种菜了,还以为两人终于想通了呢。
“嘶嘶……”
(女人,你要放弃契约鹏鸟了吗?)
“不是。”
“嘶嘶……”
(咦,那你们不种菜了,是想到别的办法投喂大鹏鸟了?)
“也不是。”
“嘶……嘶?!!!”
(你……雾草,什么东西在拱我!!!)
等霸总看清了粗壮的大树根在动的时候,它整个蛇都不好了。
“嗖”一下,霸总死死地盘到了娄墨身上。
“嘶嘶……”
(快跑快跑,有树精要来吃我们了!)
娄墨拉了拉霸总,没拉动。
娄夭夭看着霸总没好气道:“这大树要真想吃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在这儿说话?”
说着,娄夭夭把目光又放回一拱一拱的树根上。
只见那树根已经伸到娄夭夭和娄墨刚刚松过土的菜地里了。
等伸到菜地中央,树根翻了翻,接着就不动了。
娄夭夭和娄墨面面相觑。
想到种子催生不成的异状,娄夭夭猜道:“木之巫力会不会是被它吸收了?”
娄墨颔首,“有可能。”
娄夭夭又走回到菜地旁,试着继续用巫之力催生种子。
菜种没有长大的迹象,但这大树根倒是活跃得很,左摇右摆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簌簌……”
树根吸收了巫之力,最后整棵树都开出了火红色的花朵。
在这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显得格外艳丽。
娄夭夭停下催生种子的动作,看着满树的火红心情复杂。
这下种菜是不用想了,巫之力全被大树吸收了。
娄墨见娄夭夭愁眉苦脸的样子有些心疼。
“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避开这些树,瞬移到其他地方种完菜再回来?”
“啊……”
娄夭夭没忍住长叹一声,然后扑到娄墨怀里晃了晃。
“这些树精真是愁死个人了!”
娄墨难得见娄夭夭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他笑了笑宠溺道:“不愁不愁,大不了一把火烧了它们。”
娄夭夭瞪了娄墨一眼,“馊主意!”
这些树个个都是能跑的主,想象一下它们跑哪儿烧哪儿的场景,娄夭夭可不敢对它们用火攻。
“等晚上再看看情况吧,要是能找到它们成精的原因就好了。”
“嗯。”
两人腻歪了会儿,干脆放下了种菜的事,解决了温饱问题,就静静等着夜晚来临。
霸总自从被树根拱过之后,就不敢再离开娄墨一步了。
它缠着娄墨的腰,要不是娄墨不允许,它还想把娄夭夭也缠上,毕竟多个人多份安全感。
夜幕降临,树林里慢慢静谧起来,到了后半夜,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娄夭夭和娄墨靠在一棵大树旁,这棵大树伸出了树枝,似是要把娄夭夭和娄墨转移到枝干上。
就在树枝刚卷上两人的时候,白天开花的那棵树移了过来,从这棵树枝里把娄夭夭抢走了。
娄墨神情一凛,娄夭夭连忙对娄墨摆了摆手。
娄墨只好暂时按下心里的担忧,他点了点霸总,示意霸总跟着娄夭夭。
霸总:(Д)
早让它把娄夭夭缠住多好啊!
现在让它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往娄夭夭身边跑,它做不到啊!
娄墨眼神不善地盯着霸总。
霸总缩了缩脑袋,他睡着了,他什么也不知道。
娄墨怒极反笑,手指翻动,几下就把霸总从自己身上卸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霸总:oh,no!
它早该知道娄墨这男人心狠手辣,嘤……
无奈,霸总只能急急忙忙地朝着娄夭夭冲过去。
现在树林里的大树还没有跑动起来,不会主动攻击其他活物,要是再晚一会儿,它的小命就危了。
娄墨见到霸总顺利爬上了那棵开花的树,又见霸总死死缠着娄夭夭,他都有些后悔把霸总扔过去了。
正当娄墨想自己过去的时候,树木动起来了,抢走娄夭夭的那棵树瞬间跑没了影。
娄夭夭这边,她也发现了这棵开花的树似乎和别的树不同,它的速度比其他树更快。
不知跑了多久,这棵开花的树竟然带着娄夭夭跑到了所有树的前面。
这样一来,这棵开花的树就成了这群树的领头树。
站在最前方,娄夭夭也看清了,这些树是在追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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