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这里离娄城太远了,霸霸我又不能一次性就瞬移回娄城,中途要是有大树要吃我怎么办?)
霸总把怂字表现得淋漓尽致,然而,娄墨和娄夭夭都没理它。
已经知道了这里的夜晚很危险,娄夭夭也就不打算再把可可接过来了。
看着近在眼前的矿山,娄夭夭叹了口气。
鹏鸟和会跑的树,这些都要一个一个解决啊,矿也不是这么好挖的。
原地休整,娄夭夭默默等着上方鹏鸟洞穴的动静。
“唳……”
雄鸟离开了洞穴,娄夭夭和娄墨对视一眼。
就在两人要用瞬移骨牌瞬移到鹏鸟的洞穴时,霸总“嗖”一下盘到了娄墨腰上。
娄墨脸一黑。
“嘶嘶……”
(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能让你们两个单独去呢?霸总我当然也要出份力啊!)
娄夭夭心想,霸总真的不是因为害怕吗?
“咳……这些大树白天没有危险。”
“嘶嘶……”
(它们危不危险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担心你们的安危而已,这是我身为霸总的担当!)
霸总面上说得正气凛然,心里却想着:
鬼知道这些大树白天是不是真的没有危险啊,留它一个在树林里,它害怕极了。
娄夭夭扶额,她好言相劝:
“霸总,你是一个成熟的系统了,既会喷火,空间里还有各种保命手段。
即使这些大树都活了,它们也对你造不成伤害对不对?”
“嘶嘶……”
(那是当然!)
娄夭夭正要说话,霸总又道:“嘶嘶……”
(就因为这样,我才更要和你们一起啊!我保护你们!)
娄夭夭沉默,霸总要是能保护人,昨天也不至于被大鹏鸟抓走而毫无反手之力了。
娄墨捏了捏娄夭夭的手心,“算了,让霸总跟着吧。”
霸总一喜,就在它要夸娄墨有眼光的时候,娄墨接着道:
“它自保的手段太低级了,万一我们没回来,它又被不知名凶兽抓走,我们还要费心去救它。”
霸总:虽然事实如此,但被娄墨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太伤统子的心了。
娄夭夭眨了眨眼,娄墨担心的不无道理。
“行吧,那就这样吧。”
决定带上霸总,两人一兽就先用隐身骨牌隐藏了气息,再用瞬移骨牌瞬移到了鹏鸟的山洞。
娄夭夭一边往山洞里走,一边往洞里扔花灯的种子,把这些种子催生开花以后,山洞里亮堂堂的。
雌鸟睁着两个豆豆眼,“啾啾”了好几声。
这些植物凭空长出来了,以它的脑袋,完全想不通是为什么。
“啄啄啄……”
雌鸟把花灯啄了啄。
娄夭夭心里一悬,说好的厌食呢,雌鸟不会要把花灯给吃了吧?
“哐!”
“哐!”
昨天娄夭夭没看清的凶兽蛋,这下在花灯的亮光下看清楚了。
这两个蛋目测有西瓜那么大,圆滚滚地往她腿上撞,娄夭夭都无语了,怎么每次都撞她?
“啾……”
雌鸟叫了一声,这两个蛋从隐身的娄夭夭身边离开,又“咕噜噜”滚回了雌鸟身边。
雌鸟啄了几下花灯就不感兴趣了,它坐回大窝里,然后把两颗蛋扒拉到了自己肚子下面。
娄夭夭见雌鸟没动静了,开始从空间里掏东西。
各种饼,包子,馒头做的干粮,还有不同种类凶兽肉做的咸肉干等等等等……
然而雌鸟只是看了一眼这些东西,然后就不动了。
娄夭夭想到有些凶兽对食物是很警惕的,可能这些东西它没有见别人吃过,所以不吃?
轻轻拍了拍娄墨的手,娄夭夭松开娄墨,然后走到离鹏鸟有一些距离的地方,撤下了隐身骨牌。
“啾……”
雌鸟对娄夭夭叫了一声,娄夭夭听不是那种攻击人的叫声,心下松了口气。
雌鸟没有动作,娄夭夭也不敢有其他动作。
又过了会儿,雌鸟继续之前垂头丧气的样子,一动不动了。
娄夭夭放松身体,让自己显得无害,慢慢走近放着食物的地方。
“啾啾……”
娄夭夭知道雌鸟是在警告她,不过她走到现在的位置也已经能够到食物了。
娄夭夭不再往前走,而是停下坐在了地上。
雌鸟就这样盯着娄夭夭,娄夭夭不紧不慢地拿起了包子,斟酌着找了个下嘴的地方咬了一口。
就这样吃了两口,娄夭夭把包子往雌鸟那边推了推。
雌鸟看了看包子,又看了看娄夭夭,还是那副一动不动的样子。
娄夭夭也不泄气,把其他食物多多少少都咬了一口,然后也学着雌鸟的样子盯着雌鸟。
雌鸟动了动,它身下的两颗凶兽蛋立刻“咕噜噜”滚了出来,直接滚到了娄夭夭腿边。
“啾……”
娄夭夭:不敢动不敢动,这些凶兽可护着幼崽了,万一雌鸟以为她是来偷蛋的怎么办?
“哐!”
“哐!”
娄夭夭不动,但蛋动了。
虽然撞得力度不大,但娄夭夭还是担心,万一这凶兽蛋自己撞破了可怎么好?
她看向雌鸟,希望雌鸟能管管自家的蛋。
然而雌鸟的目光已经不在娄夭夭身上了,它盯着地上的食物,每个都啄了一口。
把每样东西都品尝一遍之后,它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一动不动。
这下它连啾都不啾一下了,只看着自己的蛋和被撞的娄夭夭。
娄夭夭叹气,和这只抑郁的雌鸟呆久了,她真怕自己也要抑郁了。
每种食物都只吃了一口,这是不爱吃的意思吗?
空间里能拿出来的食物也就这些了,如果雌鸟都不爱吃,那总不能让她拿陶锅出来给雌鸟现做吧?
娄夭夭低头沉思间,看到了自己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凶兽蛋。
一手一个,这完全是要跑路的架势。
娄夭夭一个激灵,忙把凶兽蛋放在地上。
然而等娄夭夭再看向雌鸟的时候,这雌鸟还是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娄夭夭:……
啧!
又叹了口气,娄夭夭重新把凶兽蛋抱在怀里和雌鸟大眼瞪小眼。
鸟生苦短,何必抑郁啊,这要是换了那只雄鸟,只不定都和她打过几场了。
现在她怀里抱着雌鸟的蛋,雌鸟都没什么激动的情绪,这太不合理了。
“唳……”
听到这高昂的叫声,娄夭夭就知道是雄鸟回来了,她把蛋放地上,用上隐身巫纹,消失不见了。
雌鸟疑惑地“啾”了一声,然后……
没有然后了,这只雌鸟又成了一开始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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