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陷入一阵沉默。
“我们的异能难以像你的异能一样，量化得这么明显。”秦征摊开手，掌心悬着个小型龙卷，“减去正常锻炼应有的进步，今天我能控制的风速确实比计划中快了一些。”
其余几人尝试了一下，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傀儡在进化，我们也在进化。”曹衍笑道：“坏消息中的好消息，这样的话，我们更能把重心放在傀儡的攻击逻辑上了。”
兰芙开起脑洞，“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行吧我还是讲吧。”
“优先攻击亲近的人，无关血缘，是不是有点因果报应内味儿？”兰芙捏着马克杯的杯耳，将杯子晃来晃去，“也不对……讲道理，按这一套的话，我变傀儡报应钟晴还差不多，轮得到她来报应我？”
秦征瞥她一眼，“变成傀儡这种话，你不能再说。”
“你gps装好了吗？清楚自己的定位吗？当队长就了不起吗？”兰芙被他漂亮的眼睛望得心里一咯噔，叛逆的小情绪跟春天的蔓草一样乱爬，“况且局座不是说了，异能者不会变傀儡吗？别一天到晚管那么宽，洒水车路过你家门口你也要拿勺子尝尝咸淡？”
秦征半步不退：“总之不能再说。”
何荧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圆场道：“当务之急，还是要筛选代表性大的典型样本作一下背景调查。”
曹衍道：“荧姐说得对，等最后一件事处理完，我们就可以离开岚城了。”
他打开身边的银灰色大盒子，又从大盒子里郑重地取出了一个相同制式的银灰色小盒子。
兰芙：“……”
禁止套娃。
连开三个盒子之后，曹衍终于献宝一样，捧出个拳头大的透明球体。
“这是我爸私人研究所里的新产品。”曹衍碎碎念，“他跟我说，自从玄水爆发之后，机甲研究所下的指令变得特别不靠谱，于是他放弃钻研玄水和机甲，另聘了一些研究员，专攻防护方向。”
金语伸着脖子看他手里的球，“这怎么防护？”
曹衍神秘一笑，“简单得很。”
他站了起来，走到会议室的空地上，把透明的圆球往额头上一磕。
啊这……自鲨式袭击？
兰芙抽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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