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幸堾乐呵呵地拿了衣服去洗澡,因为她只装修了一楼,所以这房子就一个浴室,不过她和谢沉一般时间都不会撞到一块,倒也不用在意。

    自打上个月廊南那边的钱到手,幸堾就立刻兑换了几身舒适的家居服,谢沉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他并不习惯现代的短衣短袖,直说有伤风化,不肯穿。

    幸堾才不搭理他,即便他是可爱的小家伙,也不可以阻拦她的穿衣自由权,大热天的谁要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反正也是在家里。

    哼着小曲儿,为了不耽误谢沉的时间,她就只是简单冲了个淋浴。

    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正好撞见了臂弯上挂着衣服的谢沉,她扬起笑脸,抖了抖身上的宽松t恤和颜色夸张的沙滩大裤衩,"怎么样,看着是不是很凉快,羡不羡慕,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把之前的衣服还给你。"

    因为谢沉之前死活不要,但是兑换出来的东西也不能退货,幸堾也只好气鼓鼓的把衣服收进了自己的衣柜。

    谢沉脚步猛地一顿,目光在她莹白如玉的肌肤上逡巡,半晌,似是刚刚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张俊脸瞬时涨得通红,难得说话有些磕巴道:"你怎么穿成这样,伤风败俗,有违圣贤之教,你你你……"

    幸堾被他的反应逗得差点笑出了眼泪,小可爱古板起来怎么也这么可爱,那红扑扑的脸蛋简直让人恨不能上手□□一番,要命。

    "那大澡堂子里不还一堆大老爷们一块搓澡呢,你害羞什么!"

    "那,那不一样……"谢沉只觉得眼睛不知道看哪里是好,往下看是那人光洁无暇的小腿,那饱满圆润的脚趾因为刚刚洗了澡,还泛着一点粉红色泽,抬起眼,那脖颈,那手臂犹如凝脂油膏,是和他完全不同的冰肌玉骨,叫人挪不开眼。

    幸堾哈哈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让他赶紧去洗澡,赶明儿还得上课可别熬夜,说着她就自己去睡觉了,今天的事儿多,她还真是怪累挺的。

    谢沉定定地站在原地,脑海里仿佛成了一锅浆糊,但又不是,更多的是把白晃晃的人影一直在面前晃动。

    半晌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仿佛是想要把什么莫名的想法一起呼出去般用力。

    他的目光从对角那扇半遮半掩的门上划过,那微弱的光亮如同一把钩子,在引诱湖里的小鱼儿上钩,他收回目光不再去看。

    进了浴室,刚刚用过的浴室里面还满是升腾的水雾,温热的气息缭绕在身边,像是那人的手柔柔地划过脸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水汽未散的缘故,谢沉莫名觉得有些燥热,他扯了扯衣襟,关上浴室的门……

    昏黄的烛火在摇曳,照得一室清宁。

    谢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子还有些混沌,浴室里似乎是有人在洗澡,水声淅淅沥沥地砸在地上,在这空荡的夜里格外明显。

    浴室的门没关,留着一条缝隙,像是一条引鱼咬饵的钩子。

    不知什么时候,他站到了门前,透着那缝隙,里面是弥漫的水汽,像是初冬的一场大雾,将一切笼罩在其中。

    在那若隐若现的迷雾里,一个人背对着他坐在浴缸里,头发松散随意地挽了个发髻,沾湿的发丝黏在那白得晃眼的肌肤上,露出圆润的肩头,有些神秘又带着莫名的熟悉感,引得人想要拨开去探索。

    似是泡得久了,那皮肤微微泛起红,宛若将熟未熟的石榴,芊芊柔夷向后伸展,那人懒散地依靠在浴缸壁上,因着这个动作,展露出优雅而精致的天鹅颈。

    晶莹的水珠轻轻地抚过发梢,又滑过脖颈,带着留恋与迫不及待钻入水中。

    谢沉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好像因为太过用力以至于心脏都泛起些许抽丝剥茧般的疼痛,太阳穴突突直跳,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动,呼吸愈发急促,他舔舐过干燥的嘴唇,似是想要通过这个动作压下一些不为人知的情绪。

    那熟悉的香味始终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喘息着松开攥紧的手,一种从未有的兴奋顺着脊椎骨缓缓向上攀爬,那些仁孝礼仪像是被崩坏的绳索,他几乎是有些失控的捏住了门把手,用力将门推开……

    翌日清晨,

    腿猛地抖动了一下,瞬时将谢沉从梦境中唤醒,他的心跳很快,如同有人在急促地敲门,一下一下地敲打在他的心脏上,四肢有些酸软无力,被窝里热烘烘的。

    指尖轻轻摩挲着,卧室里回荡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味道。

    衣服被汗水浸湿,吸附在皮肤上,很是不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过劲儿来,起身往外面看了一眼,这会儿天还没亮,客厅静悄悄的,那个人还没有起床,他难得有些心虚地去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

    冰冷的水打在身上,总算是压下了那股难言的炙热,也不知道为什会做这种叫人抬不起头来的梦。

    他捡起地上脏了的衣服,看着衣服蜷缩在洗衣机里,他的动作微微一顿,脑海里闪过这衣服与那人的衣服在狭小的洗衣机里互相纠缠,难舍难分的画面,竟是没忍住红了脸。

    默默将衣服重新抓在手里,他想要丢进洗脸池里,却又想到那人一会儿要在这里弯着腰,将脸埋进水池子里洗脸,他的脸更红了。

    手忙脚乱地又把衣服拿出来,他从柜子里翻出尘封许久的洗脸盆,总算是给这衣服找到了归宿。

    等到他把衣服洗好了,他自觉不放心地用刷子把浴室仔细地做了清洁,尤其是洗衣机和洗脸池,几乎被他擦得会发光。

    最后,他拆了一瓶熏香精油,撒在地上,直到浴室里柑橘的味道熏得人睁不开眼,他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冲了冷水澡的缘故,他莫名的觉得有些不舒服,嗓子哑得厉害,说话的时候像是一只嘎嘎乱叫的鸭子。

    这让他本就莫名的心情,彻底多云转大暴雨。

    等幸堾起床,谢沉早就走没影了,她悠悠地爬起来,反正就她一个人在家,她也懒得穿束胸,那玩意儿穿着实在是胸闷得紧。

    她晃荡到厨房,谢沉给她留了早点,还挺丰富,海鲜粥,三鲜包子还有一杯豆浆,全都是按照她喜好来做的,这会照顾人的样子,哪里像是未来会当皇帝的人。

    思及此,幸堾唤出系统,主页上,小谢沉正认真听先生讲课,看着就很好rua的样子。

    她点出学习系统,这个系统是她昨天临睡前发现的,也不知道出现的契机是什么,只是那会儿她困得厉害睡着了没来得及研究。

    指尖翻动,页面上是各种各样的课程,大致可以分为文化类,艺术类和武学,幸堾摸了摸下巴,系统上已经标红了几个选项,应该是小家伙目前在学堂学习的课程。

    文化类的除了小家伙现在在学的四书五经,史记,汉书诗赋以外,其他的看上去就还挺唬人的,什么治国之策,帝王权术,而帝王权术下又有分支,权谋学,运筹学,管理学,阅人术,用人术,纵横术。

    一个课程需要十个心愿点,每次进阶心愿点数翻倍,再看看右下角的心愿点数:3

    呵呵,怪我不配!

    艺术类的是乐器,舞蹈,书画一类,这大召也是稀奇,这里的男子似乎是挺喜欢跳舞的,昨天在花灯会上,那些歌者在跳祭祀舞时,还有不少男子跟着一起跳,舞姿豪迈而大开大合,乍看像是群魔乱舞,但是细细品味,竟也有一番韵律。

    想想小家伙盯着那张祸国殃民的脸跳舞,幸堾竟然觉得有点小兴奋。

    就是不知道他想不想学,她自认是个开明的大家长,虽然内心会觉得有一丢丢点遗憾,但是肯定是紧着小朋友的想法来。

    最后就是武学,武学氛围两大类,一个是军事统筹学,一个是武艺。看下来的感觉,前者是带兵打仗,保家卫国,后者是利人利己,安全至上。

    不过想要武艺高强还蛮辛苦的,虽说慈母多败儿,但是她还是会有点舍不得小家伙受这个苦。

    不过小谢沉是一个很有主见且极度自律的小孩,即便都交给他自己选择,相信他也可以做得很好。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在于心愿点数,如果真要开这么多课程,且不说小家伙受不受得住,反正自己的心愿点数是受不住的。

    幸堾退回主页,再次查看小谢沉的心愿,许是年龄还小,对人生还没有看的那么长远,小家伙目前只有短期和中期心愿,短期心愿有十几个,都是很好完成的,但是给的心愿点数也低,中期有点难度,例如像和哥哥一起洗澡。

    这本是一个短期心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始终没有完成,硬生生熬成了中期心愿,不会以后成为长期心愿吧,如果最后成了终生愿望那就很搞心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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