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暖洋洋,透过窗子照在小白猫身上,小白猫在软垫上动了动,胡子颤动似乎是要醒。

    灵暄缓缓翻身,阳光晒着她很舒服。

    灵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伸爪到面前,看着粉粉的肉垫,唔,看来上次被抽走后化为原形了,估计是鳞泷先生或者炭治郎把她送回来的。

    灵暄爬起来甩着头让自己清醒,站起看眼圈过的日历,距离上次清醒过了三天。

    啊,说起来上次苏陌说的啥也没听清就睡着了。

    不过在闻到饭香的瞬间放弃思考,今天家里有人耶,有饭吃啦,苏陌她能有饭重要吗?

    如果有什么问题,她会告诉沁柠的,到时再问沁柠就行了。

    灵暄快乐的把苏陌抛弃脑后,奔着早餐就去了。

    灵暄今天醒得早,鳞泷先生和炭治郎还在吃早饭,没出门训练呢。

    两人见灵暄出门就跟饭桌而来已经习惯了,鳞泷起身又去拿了套碗碟,炭治郎熟练的把灵暄从地上捞起来放在桌上,结果老师递过来的碗碟,盛粥吹凉放在灵暄面前,又给灵暄夹了一盘子菜,都是灵暄爱吃的,还营养均衡。炭治郎做完这一切,还顺手拍了拍灵暄的头,像是嘉奖灵暄早起的奖励。

    灵暄:“……”

    不是你俩问都没问过我就这么确定我是来吃饭的吗?虽然本来就是,但在你们眼里我醒来除了吃就没别的了吗?

    还有,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炭治郎,该说不愧是长男吗?

    也就是这炭治郎这照看手法熟练,要是像锖兔那样估计早就让挠一脸土豆丝了。

    锖兔馋哭了。

    灵暄一边喝粥一边偷偷用余光去看炭治郎。

    炭治郎好温柔啊。

    炭治郎长相与秀丽的祢豆子不太一样,炭治郎不会给人惊艳的感觉,但就像一团静静燃烧的火焰,不伤人,温暖人心,就是好看耐看,那头深红短发以及红宝石的眼睛会慢慢占据你的全部视线,再结合上温柔干净的气质,他冲你一笑。

    啊!天使!

    “多谢款待,我吃好了,鳞泷先生,我先去训练场。”突然炭治郎站起来把面前的一众碗碟收拾好。

    灵暄连忙低头狂吃,虽说自家崽子看了就看,但是如果真的被抓包也是很尴尬的。

    灵暄忙于低头对付粥点,胡子突然被人撸了两把,侧身看去,炭治郎正拿着手绢擦去她沾在嘴边的残渣,见她看过来还嫣然一笑,背后仿佛有大片大片的向日葵盛开,背景闪亮。

    “慢点吃,别着急。”

    灵暄:妈妈我想嫁给他。

    你清醒一点!他还只是个孩子!三年血赚,死刑不亏……不是!三年起步,死刑最高啊!

    灵暄配合炭治郎的动作偏头,视线落在炭治郎脸上,看到炭治郎鼻尖微微一动,就知道大事不好。

    “能让灵暄感觉开心真的太好了。”

    这便是炭治郎远超常人的能力之一——嗅觉。灵暄不止一次觉得这是个bug。炭治郎和鳞泷先生的同款挂,不仅能分辨出各种各样的气味,还能问出一个人的情绪或者危险的气味等抽象的存在。

    像鳞泷先生这种闷葫芦还好,你看炭治郎,阳光又有点直到憨的小朋友真傲娇杀手,不给傲娇一点活路。

    灵暄只能当没听到,视线继续向下滑过他耳朵上佩戴的特殊日轮花牌样耳饰(据说是祖传的)最后停在炭治郎手上。

    一点也不像是少年的手,他粗糙又伤痕累累。不仅是刀茧,更多的是他砍柴时留下伤痕印记,那是他曾经为家人付出的证明,老师,如今为家人而战的勋章。

    灵暄很喜欢被炭治郎抱着或者摸头的感觉,当宽厚的手掌接触到身上时,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宽慰,让人放松。

    灵暄想起首次和炭治郎见面,自己刚刚苏醒半身不遂,感受到祢豆子的气息思绪还没归位,站起来仄仄歪歪就往外走,结果腿软就要往柜子下摔去。

    正好门口路过的炭治郎听到异响进来,看见要摔的灵暄一个健步就上去接猫。

    的灵暄秀逗许久的大脑重新运转时,她的飞机耳都被rua出来了。

    “是不是吓着了?还好吗?”炭治郎把灵暄托举起来问。

    灵暄:“……”

    我该怎么回答你?我也不知道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你安慰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炭治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给灵暄展示什么是长男力。

    灵暄是真的服。

    简直就是小太阳。

    灵暄看着炭治郎,在玄关穿鞋出门向屋里招手。

    “我出去了”然后离去。

    炭治郎这个孩子也不是没有缺点,但瑕不掩瑜,又或者说正是因为他有缺点反而让他更真实,让别人了解到炭治郎的温柔,负责和果敢是多么难能可贵,越发喜欢他认可他。

    “路上小心。”鳞泷收拾好碗筷,一回头就看见灵暄目送炭治郎离去,眼里闪烁的尽是赞许。

    关系不错,鳞泷满意点头。

    对于灵暄或者说灵暄的身份,他已经确认。神使,从沁柠神使出现后鳞泷就已经有了个猜想,后来通过主公与沁柠的谈话,更是印证了他的臆测。

    不只是他,义勇,锖兔,真菰这些知情人士应该都了然于心了。

    不过,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有去询问灵暄,他们可以等,等灵暄完全信任他们相信他们无论如何都是不会伤害她时,亲口吐露秘密。

    在此之前,他们只要用行动告诉她这里会是你的家,我们是你的家人,是你的后盾,等她放下戒备彻底融入这个家。

    不告诉炭治郎也是希望他亲自能从灵暄那里得到答案,获得灵暄的承认,相信炭治郎也会更喜欢这个方法,而不是假借他人之手。

    不过这小丫头口风也太紧了,明明已经和大家关系不错,却没有细说的意思。鳞泷长叹一声。

    其实以上说法全是心大如盆(四川盆地的盆)的灵暄从未想过的。

    在和沁柠联系几回后灵暄自知掉马掉得干净并对此表示:掉就掉吧,反正我对我周围几个人放心的很,又不会把我卖了。正好我懒得解释。

    省事!

    所以,可能,思虑过多的还是鳞泷先生了。

    兜兜转转又过了半年多,灵暄完全康复,变回成体看着自己的手掌,慢慢收拢握紧。

    最后一丝不适感也消失了,她现在已经重回实力巅峰……不,比之前强上太多。

    许多事情都暂时告一段落,像祢豆子身体的调整已经结束,虽然还不能确定是否能在阳光下活动,但是祢豆子已经彻底摆脱无惨的掌控,也能顺利通过睡觉补充能量。还有经过灵暄的协助,像紫藤花、灵力这些对于鬼具有特殊威慑力的存在在祢豆子这里也起不了太大作用。祢豆子暂时还没苏醒,灵暄再三探查后确定,按照她的身体活动频率不出三个月就会清醒过来。

    炭治郎来到狭雾山接近两年,再怎么说今年也该参加最终选拔了。苏陌手中有关青龙灵的统计进行一大半,最近沁柠也说鬼那帮犊子又开始蠢蠢欲动,她也差不多可以重出江湖跟无惨掰扯掰扯了。

    沁柠:快打死那帮闹事的!我这边伤员又多了!我的假期呜呜呜!

    顺便最好再给苏陌做几个小实验,有关青龙灵灵力的。

    距离今年的最终选吧还有两个月,正好供她规划一下路线——她想等炭治郎通过选拔后一起下山。

    灵暄觉得哪怕时隔五年,无惨那王八犊子指不定还惦记她呢。跟炭治郎一起下山也不失为障眼法,当先掩盖住她的行踪。

    当然,如果跟炭治郎一起她就不能滥用灵力了,以免给炭治郎招来杀身之祸。

    还有一个原因,炭治郎不论走到哪里都带着祢豆子,容易被其他队员排斥,灵暄得保证他们兄妹平日的安全才会离开,在那之前灵暄就上他身上了!

    灵灵暄想得明明白白,跟鳞泷一合计。

    鳞泷:“……想法很好,但是我觉得不太行,炭治郎现在还没通过试炼,今年可能赶不上了。”

    灵暄:“啊?你说啥?”

    都两年了,炭治郎你竟然连鳞泷先生的试炼都没通过!你也太废了!

    你看看隔壁沁柠家俩时透小崽子,去年就通过选拔了!你怎么回事?

    不行,孩他爸带出来的崽怎么也不能比孩他妈带出来的差。

    灵暄脸上恨铁不成钢、磨刀霍霍向治郎的表情交织太过复杂,连鳞泷也忍不住开口帮炭治郎解释。

    “其实跟炭治郎自身实力没有关系,之前锖兔不是重伤了吗?我就又把试炼难度提高了,给炭治郎换了颗大些的试炼石,他需要的时间长也正常。”

    鳞泷试炼内容是用刀将一快圆石劈开,看上去很直白,实际对剑士的力速精要求都很高,哪怕任何一方面不够纯熟都不可能将圆石劈开。

    “多说无益。”灵暄抬头看向鳞泷“从明天起我辅导炭治郎训练,一个月后高低弄出来个结果!孩子爸爸教出来的孩子不可能比孩子妈妈差!”

    鳞泷:“……”这都什么跟什么?

    锖兔最终选拔受伤的事灵暄察觉的要素比鳞泷更多,因为她的阵法被触动过。

    不仅是希望炭治郎能和她一起下山,最终选拔里恐怕还有什么危险等着他,就算炭治郎这次真的来不及参加最终选拔,经过灵暄的训练实力的增长也是好事,将来他的自保能力会更强。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棍棒底下出孝子,虽说这几句谚语看上去现在的灵暄与炭治郎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但道理是一样适用的。况且水呼组里无败类,灵暄相信炭治郎一定能做到。

    鳞泷看着斗志昂扬的灵暄,想了想委婉劝到。

    “别太累了。”尤其是炭治郎,别给孩子练出来个好歹。

    “好”灵暄头也不回,明显啥也没听进去。

    鳞泷无语,他尽力了,炭治郎你自求多福吧。

    远在山上训练场和石头较劲的炭治郎突然一阵寒颤,炭治郎迷茫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着凉了?

    晚上吃过饭收到明天灵暄陪练消息的炭治郎:我很感动灵暄姐能抽出时间陪我,但总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心慌感……还有老师,你的气味为何充满不忍?

    第二天炭治郎一大早把灵暄拖起来带到训练场的巨石旁边,回身冲哈欠连天的灵暄。

    “灵暄姐,到了。”

    “哈~唔啊。”灵暄正打着哈欠,打了一半见炭治郎回头又憋回去,憋的泪眼八叉。

    炭治郎看得不忍心。

    “灵暄姐你要是实在困的话先回去睡吧,我可以先继续训练等你睡醒了再来陪我。”

    “不了不了。”灵暄揉了把脸,往边上一人高的冰冷圆石上一靠,让自己清醒过来。

    “现在你自己训练的进展太慢了,再说我这只是生理性习惯,我最近也要要扳回正常作息……你的试炼石在哪里?”

    “灵暄姐,你靠着的就是。”

    “啊?”灵暄有点怔,后退一步打量眼前的石头。

    鳞泷先生你确定这叫比义勇他们用的石头大一点?这都大出去半头了!怪不得炭治郎砍了这么久。

    “怎么了么?”

    “不,没事。”灵暄附身查看分析上面凌乱的刀痕。

    炭治郎在旁边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这是我之前尝试留下的,不过痕迹都很浅,果然还是我的呼吸法和刀术不够精湛……”

    “不对。”灵暄拍拍手直起身子。“你的刀术和呼吸法单拿出来都足够纯熟,你只是没有把它们完美结合。”

    炭治郎一敲手。

    “确实是的,鳞泷老师说呼吸法和日轮刀之间不分彼此,想要达到这种境界,唯手熟尔,夯实基础不让实力浮于表面。”

    “说的对,但是这需要长时间练习,现在你的时间不太够。”

    “还有另外一种快速增长实力的方法——实战。”

    灵暄看见炭治郎眼睛亮了。

    “剑士与剑士之间呼吸法不同,但是归根结底是同一根源,你需要更新鲜的对手,需要出其不意的灵感。”

    “我和人类不一样,某种程度上说,我的攻击方式跟血鬼术有些类似,我会是你很好的促进成长的陪练对象。”

    “如果是灵暄姐当我实战陪练对手的话……”炭治郎压下眉峰,手已经摸上刀柄眼睛闪亮亮的满是战意“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不让灵暄姐失望!”

    “是吗?那可太好了。”灵暄抬手把长发扎起。

    “炭治郎你抗压能力怎么样?”

    “啊?还,还行?”

    “好,那我们把你的训练目标拟订。你要努力把实战从‘挨揍’变成‘战斗’。”

    “呃?”

    “先给你提醒,我全程会以这样的实力与你交手。”灵暄缓缓蹲下,左手贴近地面。

    炭治郎闻到危险的信号,同时灵暄手心跃动起一丝雷光直击地面。

    “轰隆!”

    刹那前,一道沉闷的崩塌声响起,滚滚烟尘扬到半空中阻碍炭治郎的视线,远处鸟雀惊飞。

    一股极为强悍的气味从中传来,压得炭治郎鼻尖发麻,冷汗直流。

    好强,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哪怕是富冈先生都没有这种压迫感……

    烟尘散去,灵暄姿势没变,身上纤尘不染,脚边是一个直径两米深度两米的坑。

    炭治郎:o口o太吓人了!

    灵暄把不小心放出去的威压收回来,太久没运动有点激动,灵暄冲炭治郎点头。

    “可以了?我说一下训练内容,人在危机关头会爆发潜力,我们的目标就是激发你的潜能接下来我会以这个实力对你发动攻击你可以逃跑,反击,什么都行,唯一要求:训练时期一直保持呼吸法,让你使用刀法是我的事。每天如此,直到我什么时候松口说合格,你再去砍石头。”

    “明白了?那么现在,实战开始——!”

    鳞泷家觉得灵暄实战的方法是个好办法,真刀真枪才是磨砺人的。送走两人后鳞泷照常回屋给炭治郎安排伙食,不一会,一群鸟惊叫飞过;有不一会,另一群鸟惊叫飞过。

    不应该啊,平时山里多安静。鳞泷疑惑,出门查看,只见狭雾山脉东边一律青烟,西边一声巨响。

    鳞泷:懂了,带孩子训练呢,不过怎么这么大阵仗?这是训练呢还是拆迁呢?

    灶门·什么也没干·正在被暴打·炭治郎:老师!我不是!我没有!都是灵暄姐一个人弄出来的阵仗!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对,都是灵暄一个人干的,孩子闷太久撒欢呢,别担心,今天爽够了明天打架就不拆了。

    早上是炭治郎拖灵暄出的门,晚上是灵暄把炭治郎扛回来。

    一进门灵暄就把疲惫不堪的炭治郎递给鳞泷,自己又去打了盆热水。

    鳞泷看着困倦的炭治郎问:“感觉怎么样?”

    炭治郎抬起沉重的眼皮“……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强者的战斗。”

    鳞泷满意拍拍炭治郎的头,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种训练方式,心智不够坚定的人很快就会在强大的压倒性实力下言败。

    炭治郎永远不会,估计灵暄也是了解炭治郎才会指定如此严厉的计划吧。

    等鳞泷再次看向炭治郎时炭治郎已经睡着了。

    此时灵暄带着水和毛巾回来了。

    “鳞泷先生,您去休息吧,我给炭治郎擦擦处理伤口。”

    “不,我来吧”鳞泷看着少女稍显凌乱的发丝,接过水盆“炭治郎毕竟是男子,你也折腾一天,早些休息。”

    灵暄给炭治郎训练就代表着在他们面前开始展现自我,敞开心扉接受他们了吗?

    灵暄一直是个好孩子。

    灵·玩了一天·暄:“呃?……好。”其实她一点也不累,但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鳞泷目送少女回房间,回身给炭治郎擦脸,持续欣喜。俩都是好孩子,他很欣慰。

    自从灵暄接手炭治郎后,鳞泷倒是清闲几分,每天看着两个孩子来来往往,颇有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事实上每天山上都像极了土匪进村。

    炭治郎:即使每天实力都在突飞猛进,也弥补不了被灵暄姐暴打时的一言难尽啊!

    林鸟:我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你们懂一天被吓到搬家几次或十几次的痛苦吗?我屁股还没捂热新窝,就看见那俩玩意冲过来时就知道又t搬家了!

    灵暄:好嗨哦,每天的饭后运动逗小孩真有意思。

    训练进行的第31天。

    炭治郎在前面跑,灵暄在后边追两人的距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拉近。

    炭治郎努力稳住呼吸,刚才他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和以前训练的机关拖延灵暄姐的速度,让自己喘息片刻,好有所反击。

    不过这点距离,以灵暄姐的速度马上就能追上来。

    果然,身后清脆的铃音越发清晰靠近。

    3,2,1。

    炭治郎掐好时间,左手握拳,转身向后狠狠打去,正好对上疾驰而来的灵暄。

    “啪!”

    灵暄抬手稳稳接住炭治郎的拳头,拳风擦过她的刘海,但无法撼动灵暄半点。

    炭治郎早有准备,右手举起日轮刀,此时带着湛蓝水花的刀刃已经走到灵暄头顶上方。

    “水之呼吸·六之型·泷壶!”

    灵暄头皮感到凉意,微微偏头,抬起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张开,指间拉出丝丝电弧,向上迎了上去。

    “铛!”二者相撞发出金石相撞的声音。

    灵暄放出灵力包裹刀身,扼制前进的刀刃。

    灵暄觉得确实封锁炭治郎所有的进攻途径,分心去感受还在颤动的刀锋。不错呼吸法和刀术结合熟练,差不多,今天训练就能结束,可以回去砍石头了。

    一台眼皮漫不经心的灵暄惊呆了。

    卧槽!炭治郎他上头了,他上头了!

    精神和身体双层方面的,因为炭治郎正牟足了劲向灵暄撞过来。

    本来灵暄是可以转身躲开的。

    可是灵暄觉得,不太行。

    崽儿太莽!怎么能把要害暴露在敌人的眼下呢?一换一的行为大部分都是白给!

    得让崽儿长个记性,以后不能这么干了!

    于是灵暄没有退,在头上附上一层灵力,(自认为)能把炭治郎磕疼的强度杠上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灵暄双手抱头蹲在原地,脑瓜子嗡嗡的,大脑一片空白,好久才反应过劲儿来。

    我滴妈!好痛!感觉要脑震荡了?我刚才是撞铁块上了吗?不是吧!我是跟炭治郎撞一起了,对吧!为什么能磕出这个效果!

    灵暄宕机的大脑里缓缓浮现出一个记忆画面,以前偶然看到的,炭治郎的头慢慢从一堆核桃碎片上移开,当时灵暄还以为炭治郎是差点摔倒,前面正好是核桃,担心孩子扎到。现在看来炭治郎他该不会是在……铁头碎核桃吧!

    卧槽,越想越有道理啊!果然还是她太贫弱了,竟然把杀器当要害!

    叮咚!恭喜灵暄发现炭治郎身份卡:铁头娃。

    灵暄:心情复杂jpg

    灵暄好不容易重启成功,揉着脑门站起来,用目光寻找炭治郎,撞成这样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了。

    嘶,脑门好像肿了。

    炭治郎趴在离灵暄不远的地方,吓灵暄一跳,还以为炭治郎磕昏了,跑过去把他扒拉过来一看差点没停止思考。

    炭治郎头上就意思意思红了一片,然后啥事没有。

    要知道灵暄可是防御了的!灵暄呆滞伸手摸摸炭治郎额头。

    这到底是怎么长的?

    这么一摸把炭治郎摸醒了,他睁开眼睛有点不好意思“灵暄姐……唔,我没事,刚才只是力竭迷糊一会。”

    看清灵暄额头的红肿,炭治郎目光闪烁。

    “抱歉,灵暄姐……刚才是我求胜心理太强,没用呼吸法攻击,耍赖弄伤你了……”

    “嘘——”灵暄把食指压在炭治郎嘴边,示意他不要这么说。

    “不会的,炭治郎。作战方式和能力本来就是要随机应变,你只是将呼吸法,刀与智慧结合起来打败了我,这只能说明你很优秀。”

    “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剑士。”

    灵暄看着炭治郎的眼睛,红瞳里映出蓝瞳。

    都很清澈。

    “恭喜你,炭治郎,你暂时从我这里毕业了,可以回去砍石头了。”

    炭治郎看着灵暄流露出来的温柔笑意呼吸微微一滞,脸兴奋的都快红了。

    太棒了!他通过了!得到灵暄姐的认可了!

    要不是身体不允许,炭治郎都能跳起来跑两圈。

    在回家的路上,被扛在肩上的炭治郎斗志昂扬。

    灵暄看着亢奋的炭治郎好奇:“怎么这么兴奋?”

    炭治郎握拳,声音洪亮“已经通过灵暄姐的训练,接下来就努力通过试炼!我肯定能参加今年的最终选拔!”

    灵暄:“你在说什么?你能通过我的训练,肯定也能通过剩下两个试炼。”

    炭治郎愣了一下。

    “还是要继续努力的,毕竟都是很严格的挑战。”

    灵暄:“别的不说,最终选拔里哪个鬼能比我更凶残?”

    炭治郎语塞,灵暄姐说的好像没有毛病,但转念一想,这分明是灵暄姐的给他打气呢。再怎么说都是他砍了大半年的石头,以及凶名赫赫的最终选拔,肯定不是挨几十顿揍就能解决的问题。灵暄姐真体贴!于是很感动。

    “灵暄姐,谢谢你!”

    灵暄:?感觉没有唠在一个频道上。

    隔天上午,炭治郎出去了,不一会儿,炭治郎回来了。

    表情相当微妙。

    “我回来了……老师的试炼,我通过了。”

    灵暄平平淡淡。

    “唔,恭喜,一会儿一起吃午饭吧。”

    炭治郎:“……”表情更微妙了。

    要知道今天上午他可是憋着一股必胜的劲去砍石头,结果一刀下去‘咔嚓’石头裂开了。

    劲头没地方撒了。

    有种杀鸡焉用牛刀的感觉,炭治郎气结,总觉得给忙碌的大半年画上了一个有些许潦草的句号。如今看见灵暄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果然还是要继续努力!比灵暄姐还差的远!

    还好鳞泷给差点让灵暄挂壁吊打到自闭的炭治郎喂了颗定心丸,先是不露声色地表扬了一番,又给炭治郎准备了火锅庆祝炭治郎毕业,即将参加最终选拔。

    两个小孩排排坐,等着鳞泷发火锅。

    “炭治郎。”灵暄一边儿顺走炭治郎碗里的肉一边说:“你很强,所以我觉得你通过试炼是理所当然的事,没什么表示,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你很厉害,但是还要继续努力啊。”

    “我知道的,灵暄姐。”炭治郎笑眯眯地又给灵暄夹了几片肉“刚才也只是再一次被灵暄姐的强大震撼到了。灵暄姐,你尝试一下这个,很好吃。”

    灵暄偷偷伸出去的筷子停住了,不是大兄弟你这么坦荡荡,我反而不好意思吃了!还反过来喂我!更不好意思了!像锖兔义勇似的我能给他抢光了,但你这种……

    灵暄艰难的收回筷子,咬住。

    “你也吃。”

    炭治郎冲灵暄笑,而坐在锅子对面的鳞泷,透过雾气看着两个孩子,伸手扶正自己的天狗面具,下面是一张温柔的笑脸。

    温馨快乐的房间,欢声笑语,透过门缝躺在被子上的小姑娘,好像听到了什么眼皮颤抖,眼珠转动,好似要醒来,但有没有成功。

    此时,故人的信鸦正从远方飞来,向着狭雾山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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