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健鸠占鹊巢,赶走了服务生还不算完,连带按摩师也叉了出去。(小说文学网)清理完毕后,他顺手就把门一锁,心情愉悦的看着夏文殊。

    夏文殊虽然长年在办公室里,但是显然不缺锻炼,身材不仅比例匀称,而且肌理流畅,比少年时更为紧致结实,却也更加白皙滑腻,怎么看都是一副可口样子。

    “你是什么意思?”夏文殊声音有些冷,但没有再表现出直观的怒气。

    他看着人一个个走出去,甚至看着白健关上门,并没有阻止,是因为他身份敏感。来这种地方没什么,让太多人知道来这种地方就不怎么好了。所以他忍耐了,抓起沙发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回来。

    白健第一次觉得,穿衣服比脱衣服还诱人,修长的手指、性感的锁骨、白衬衣下的大长腿、甚至冷淡的脸色都增添了禁欲的美感。

    这种词句,大约形容一个痴汉更为合适。

    仁信集团的老总是痴汉,这显然要叫一大班艺人笑破大牙,然后被骂胡说八道。

    毕竟,仁信目前控股以传媒业为最,现在的白健要看艺人脱衣服穿衣服就和去饭店点菜没两样,顿顿都有新花样。早上清蒸三点式,中午红烧露三点,晚上爆炒十八摸……即使如此,他对于所看到的还是相当、十分、无比满意。

    因为他的小兄弟给予了直接反应,微微发热!

    这是他以前看无数场真人秀都没有过的。

    “你这是要干什么?”

    不准备多纠缠的夏文殊刚抬脚,就看着一步横跨过来,拦在大门前的白健。

    白健知道自己又冲动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哪个差不多阳痿十二年的人看到小兄弟有反应都不能太淡定。虽然他自撸时老二没问题,但一旦视野里有男人,他的老二就缩了。现在虽然没伸出来,但好歹没缩进去,热着热着明显是要出来做伸展运动的节奏!

    所以,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与决心,他都不能放走眼前的良药。老二一热,脑子也跟着发热,不假思索的就说出了自己的龌龊想法:“干你,行么?”

    夏文殊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难得没有犯吐,而是一字一顿的说:“白总,请你要点逼脸。”

    白健呵呵一笑,他也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

    其实他想过很多次,再看见夏文殊应该怎么办?这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他们四五岁起就一起打架读书赚钱,交情深到连爱都做了,怎么说也当年这王八蛋也不该为了个女人就对他不管不顾,重伤三个月,愣是电话都没一通,年都由他一人过。

    好!够狠。

    后来他心软,想着一夜夫妻百夜恩,他既然做过那王八蛋的男人,就不该用人钱。第二年刚赚了钱就连本带利汇过去,结果人钱是收了,屁话都没回一个。

    后来他才知道,夏文殊时来运转,有了个能干的妈,从此云泥之别,再不是当年那个小破楼里的穷小子了。于是他一下子理解了,有钱没钱,有地位没地位,有爹妈没爹妈的区别,他从小就有着深刻理解。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夏文殊也没什么不同。

    从前是有一阵子,白健恨夏文殊能恨得牙疼,头疼,心疼,尤其是低谷的时候。但以他的的脑子,低谷的时候往往不会太久,等到迎来高峰,那些成功的繁华热闹也就渐渐冲淡了往事。

    现在,那些往事又浮起来了,按理说,白健应该掏出一叠金卡黑卡钻石卡最好买一箱子金条砸死夏文殊。但是,他眼下热血沸腾,不舍得夏文殊白白死了,只想拿以前的恩怨情仇换点应得的福利。

    “夏市长。”白健咧嘴一笑,正要说重点,忽然传来一阵手机铃声,是夏文殊的电话响了。

    “喂,子华?”

    电话那头的确是夏文殊同母异父的弟弟,杜子华。他比夏文殊小七岁,八年前,他闯祸屡教不改后,被杜家送去美国读书,读了六年高中,前两年才进了一所社区大学。

    “哥,还没睡吧?”电话那头的声音过分亲热。

    夏文殊皱起眉,杜子华虽然和他同母异父,但是和他的关系并不多好。他二十岁才认亲,那时候正是杜子华叛逆期,对他从来都没有好脸色,后来有杜其云这个严厉的大哥做衬托,杜子华才觉得夏文殊这个二哥有可取之处。但也只是不再挑衅,大多时候都是直呼其名,现在杜子华会叫他哥,只有一个原因。

    “钱用完了?”夏文殊问。

    “哥,给我十万块。”

    “人民币?”夏文殊转过身,却被白健一拽,根本不让他离开视线。他瞪着白健,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笑声,“哥你别开玩笑了,当然是美刀。”

    夏文殊当然知道他不会只要十万这么小的胃口,“我每个月工资就几千块,最多给你十万人民币,你如果要美刀,我可以帮你问叔叔或者大哥……”

    电话那边不乐意了,“什么啊!你不是调到地方上做市长了吗,地方上都肥死了!再说了,你还没认妈的时候不就认识有钱又大方的朋友么,现在肯定不少人给你纳贡啦,给我点钱怎么了……”

    正借机蹭到夏文殊脖颈处揩油的白健不耐烦了,忽然抓住那手机,“有完没完了,今晚别打电话,账号发来,早上给我你十万。美刀”

    “真的啊?”那边声音高兴了,又问:“你是谁,我哥呢?”

    “我是你哥的男人,不用谢。就这样。”白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了电话,然后脸上就砸来一个拳头,他飞快的一歪头,虽躲过袭击但手机已被抢了回去。

    夏文殊发现电话已经挂了,沉着脸看着他:“这么多年了,你做事还是这么任性?”

    白健面不改色,耸肩说:“没办法,我有病嘛。医生说,想做什么就去做,如果不保持愉快的心情,我的病会更严重的。”

    夏文殊根本不会再信这种说辞,但也懒得跟白健在这种地方做无谓的争辩,抓起公文包就走。理所当然的,开门的手被白健握住了,他想抽回手,白健紧抓不放。

    “夏市长,当年你说过,要帮我治同性恋的。”

    夏文殊看着他,平静的说:“同性恋不是病,不需要治。”

    “我不要治,它要治啊。”白健的声音低沉而饱含**,他握着夏文殊的手就往身下探去。虽然隔着浴袍,但那只手刚碰触到,本只是微微发热的小兄弟立时回应的颤了两下。

    简直神奇!

    按理说,男人那物件若是不立起来,睡着的时候不过是个小玩意儿,隔着东西蜻蜓点水肯定不会有太多手感。但是白健的东西和他的身材成正比,是个大大的玩意儿,光是睡着,那也睡出了象姿。

    所以夏文殊手里传来的触感是实实在在的,结结实实一大包东西,他头皮一麻,胃里翻滚起来。他推开白健,捂住嘴转身躲开,“你要治可以在这里点餐,要女人要男人随你挑……”

    “我谁都不要,我的小小健就认你!”白健大大方方的说着没廉耻的话,长腿一迈,两步就追上去。这才发现夏文殊情况不对,正捂着嘴在公文包里乱翻,他忙问:“怎么了?”

    夏文殊摇了摇头,白健坐过去一手揽过他的肩,正要说话,却不慎坐住了自己的腰带,浴袍一下子就滑落下来,露出一身结实的麦色皮肉,以及腹下那处不能忽视的睡狮。

    白健看到夏文殊看着自己,正是窃喜着想要展示一下雄壮威武,然而下一秒就乐极生悲,夏文殊抓着他的手臂,把他当成了马桶。

    “呕——”

    睡狮淹没在沼泽之中,原本有些抬头的它,再次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这头睡狮骄傲了十二年,难得一次在人前有了觉醒的渴望,居然就遭此羞辱,简直罪无可恕。于是它彻底缩了,哪怕听着夏文殊就在旁边隔断里洗澡的声音,它都不闻不动,俨然从痴汉改邪归正成君子。

    不仅如此,就连白健为它顺毛,它也一点回应也不给了。

    这间房里只有他,独自一个人开撸都撸不成,简直——晴、天、霹、雳!

    白健欲哭无泪,伤心欲绝。

    他猜中了开始,却没有猜中这结局。

    夏文殊洗干净出来的时候,顺便涑了涑口,然后就看见白健光着全身坐在桑拿房外头,两条长腿交叠,因没显露出不该显露的地方,所以显得健美英挺而不至令人恶心。

    “这么快?刚才不好意思,我没控制住。”夏文殊揉了揉湿哒哒的头发,随手抓起壁上的吹风。

    “你是故意的吧?”白健眯着眼睛打量着他。

    夏文殊没有听清,他关了吹风,转过身,“什么?”

    白健觉得自己问的多余,现在的夏文殊早就不是以前那个,现在的这个会对他敷衍虚伪,他这么问也得不到什么真相。他的目光颜色一下子深了起来,夹杂着许多说不清的东西。

    “我们需要谈一谈。”

    夏文殊沉默了一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生活越来越平静美好,所以不想再想起不愉快的事情。他不想和白健再深入接触,但是客观上,未来的招商引资又使两人不得不经常照面。与其含糊不清,相互试探,还不如摊开来说。

    大家都是成年人,他们现在都过的不错,没有过不去的坎。

    夏文殊这么想着,也就点了点头,“这周周末,我让秘书安排午饭。”

    白健目送夏文殊的背影消失后,之前压抑的狂躁一触即发,一脚就踹到了浴房的玻璃门上,加厚的家伙也不堪一击,哗啦啦顿时碎了满地。赤身**的他彷如一尊暴怒的金刚,看了一眼自己那软趴趴晃荡荡的东西,他一手点烟,一手抓起手机,眼神幽暗的吓人。

    “把魏忌廉空运来。”

    “白总,他现在在南半球拍阳导的戏啊,就要杀青了,白总您看,不如杨飞吧,他最近正红呢……”

    “就要魏忌廉那**,马上。”

    “是是是,不过他最快的班机也得后天了,我先找一班乐子给你送北江去吧?”

    白健吐了口烟,“要人多,要热闹。”

    “那肯定!白总的场子哪敢弄那不识趣不会玩的!保证让您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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