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昀铭的嘶吼小喜的尖叫林钢的淫笑,这一幕生生搅合在一起,成为这世界上的黑暗地狱。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半个小时,张昀铭用头一下下撞击着铁栏子,血肉模糊鲜血淋漓,可是这还不够,他想要的是杀人,想要把林钢给从到到脚从里到外撕成碎片肉渣子。

    半个小时对于小喜来说就是人生一个走到完结的过程,林钢提上裤子后摸摸胳膊上的血,还踢了小喜一脚,“臭丫头,还挺能。”

    狱卒在外面听了半天的动静儿,看到林钢出来总算松了一口气,“林副官,您可出来了,夫人派人来接那俩个人了。”

    林副官一看,是侍卫队的人,整天跟在尹雪苼身后当保镖的狗腿子。

    他森冷一笑,也没有理睬那二人。

    牢头刚打开牢门,张副官就跌跌撞撞站起来到了小喜那边,他捡起地上的破布想把人给包起来,却怎么也包不好。

    保镖忙脱下自己的衣服递给张昀铭,低声说:“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张昀铭并不说话,他把小喜抱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外走,俩名保镖跟着,其中一个对牢头说:“去弄辆马车。”

    张昀铭带着小喜离开了帅府,保镖护送他们离开晋州城才回去复命,但是张昀铭并没有回去万州,天上飘着雪,落在他身上却凉不了那股子悲愤和痛楚,拽了拽缰绳他利索的转了个方向,消失在漫漫古道上。

    此时,雪苼还在飘雪院里等着消息,围着貂裘坐在回廊下。她看着飞舞的雪花,看着是漫不经心,其实心里就像茶吊子上煮滚的水,都翻腾冒泡儿。

    到底是谁发现了她的出逃计划,明明就做的这么不着痕迹,怎么又会给傅晏瑾发觉了呢?

    心里冒出个隐约的想法,但是她不敢确定。

    忽然人影一闪很快消失在梅树后面就,雪苼高喊:“谁在那里?”

    颜玉从后面瑟瑟缩缩的走出来,“是我。”

    颜玉穿着一袭红色披风,小脸儿雪白。

    “颜玉,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有对不起你吗?”

    颜玉扑在地上的羊毛毯子上,“对不起。雪苼,是晏瑾哥哥让我把你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他的,他说只有这样才能喜欢我。”

    雪苼手里一松,茶杯掉在地上,她有些恍惚的问:“那你都跟他讲了些什么?”

    “就是你带我去首饰店我所有知道的都说了,还有那个老板来找你,我看到你抽出纸条了,还烧了。”

    雪苼的心就像给大雪埋住,她恨死了自己的蠢。

    正在这时,她的保镖进来了,因为那次在布庄的事,这几个保镖对她比较尊崇,其中一个低声说:“雪苼姑娘,人都送走了。”

    雪苼深吸了一口气,恍惚的问:“他们都还好吗?”

    “都好……”

    “你怎么睁眼说瞎话,明明林钢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他就是军人中的败类。”另外一个保镖对于同伴的睁眼说瞎话很是不忿,更对林钢的行为不忿。

    雪苼顿时紧张起来,林钢对小喜做了什么她不是没看到,“到底怎么了?快说!”

    先说话的那个保镖一顿,“姑娘,林钢把那个女孩给……糟蹋了。”

    “你说什么?”雪苼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大把茶吊子里的水弄翻洒在脚面上,可是她丝毫感觉不到疼。指甲深深的戳入保镖的胳膊里,“你给我再说一遍。”

    “雪苼姑娘,林钢把那个姑娘的清白给毁了!”

    雪苼推开他,抓起放在果盘里的水果刀,大步往外走。

    颜玉拉住她,“雪苼,你不能去,林钢是晏瑾哥哥的左右手,心狠手辣,你是斗不过他的。”

    雪苼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都是你,颜玉,你为了自己虚无缥缈的幸福毁了另外一个无辜善良的女孩子,要是我不能替她讨个公道,我还能算是个人吗?”

    保镖也跟着拉住雪苼,“姑娘,您听属下一句劝,要是大帅不默许他林钢敢这么做吗?想要对付他就得从长计议。”

    雪苼不听,“你们都让开,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她一气走到了傅晏瑾的书房,刚要推门就听到里面传出对话声。

    “大帅,我们派去做掉他们的人一直追出去很远都没有找到人,难道他们没有离开万州?”

    这是林钢的声音,雪苼心下一惊,他们在说的是谁?

    “好好找找,万不可放过活口。你说说你,把人杀了就得了,偏偏整出那么多事来。”

    “大帅,您当时没看到张昀铭是多绝望,他一头头的往铁笼子上撞,太好玩儿了。”

    傅晏瑾的声音里含着笑,“你太损了,不过这事儿给雪苼知道了她肯定是要问的。”

    林钢冷笑,“大帅还怕个她?您这也是给她个教训,省的这女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傅晏瑾竟然觉得他说的有理,“那这事儿就过去了,你抓紧时间找张昀铭的下落,留着是个祸害。”

    “是,那我走了。”

    雪苼听到这里忙往后退,却踩到了积雪下的枯树枝,发出咯吱的声音。

    “谁?”林钢大喊一声,打开门就追出来。

    雪苼忙躲在假山后面,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要是傅晏瑾发现了她又会怎么折磨她?

    幸好,一只白毛黑尾巴的猫跳出来,喵呜一声躲进了树丛里。

    傅晏瑾皱起眉头,“是太太养的猫,这只雪里拖枪一天到晚到处晃荡。”

    林钢笑了笑,“倒是给个猫吓了一跳,我们也是太小心了,这里横竖都是自己的地盘儿,爬个球儿。”

    “你也别大意,下去吧。”

    林钢走了后,傅晏瑾若有所思的朝着雪苼躲得假山看了一眼,雪下的非常大,虽然把地上的脚印都盖住了,但仔细看,还是能有觉察。

    雪苼慌慌张张离开了傅晏瑾的书房。

    她真没有想到曾经温润如玉的钟麟学长变成了这个样子,太可怕了,就算赫连曜嗜血阴狠。但是他从来都不会背信弃义两面三刀。他坏,坏的毫不掩饰,坏的爱恨分明,而不是跟傅晏瑾一样包藏祸心,一面装着好人大度,一面又去以己度人全是猜忌。

    雪苼不知道怎么回到飘雪院的,等她抬头,发现颜玉和俩个保镖还在看着她。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雪苼,晏瑾哥哥怎么说?”

    雪苼摆摆手,满心的疲倦,“我没有去找他,你们说的对。林钢敢这么做是被默许的,可怜了小喜……”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只是要逃走,我怕你对晏瑾哥哥不利。”

    雪苼眯起眼睛看着颜玉,“所以呢,你把我的点点滴滴全告诉了傅晏瑾,然后让他根据我去过的地方见过的每个人都抓起来。这下好了,小喜她只比你大一岁,却给……你们跟颜玉小姐说说,小喜都遭遇了什么?”

    保镖是俩个大男人,这种事情要怎么跟个小姑娘说,其中一个想了想才说:“属下看到那姑娘的时候她全身都是伤。身下有血,衣服给撕得粉碎,样子,样子跟死去了一样。”

    雪苼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她对颜玉说:“听到了吗?我的表小姐。”

    颜玉双手抱头,“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

    “怕听吗?你的良心会不安吗?”

    “雪苼,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别怪我。”

    雪苼冷笑,“我要你去杀了林钢你也敢吗?”

    雪苼这话一出,不仅是颜玉,就连俩个保镖也愣住了。

    “雪苼姑娘。您不能轻举妄动,那个林钢阴狠毒辣,不好对付。”

    “那是因为不想对付,你们两个给我出去,你们是少帅的人,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活着是出卖我。”

    俩个保镖对视一眼,齐齐给雪苼单腿跪下。

    “姑娘,我们是军人,都痛恨林钢的行为,要是姑娘想除掉他,我们一定鞍前马后绝对不退缩。”

    雪苼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真的?那颜玉你呢?想赎罪吗?”

    “想。但是我害怕,我没杀过人。”

    “小宝贝,不让你去杀人,只要你不去告诉你的晏瑾哥哥就行。”

    几个人谋划了一番,第二天晚上就采取了行动。

    因为林钢是副官,经常在傅家走动,这天傅家的管家生日,喝了不少酒。

    大晚上的,他走在白雪覆盖的路上,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哭,就走过去想看清楚。

    颜玉披着红色的披风站在一颗梅树下,灯笼隐约的光照在她脸上。泪水鲜明楚楚可怜。

    开始林钢没认出来,不过很快明白这就是那个爬上了大帅床的表小姐,本来他应该走开的,可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腿,反而向着颜玉这边走来。

    “表小姐,你为什么哭?”一走近,他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酒味,原来颜玉也喝醉了。

    一看到他身上的军装,颜玉就扑到他怀里,“表哥,你别不理玉儿好不好?玉儿已经是你的人,生死都是你的。求你别走。”

    温香软玉满怀,女人的香气和酒气混合让林钢飘飘欲仙,他想把颜玉推开,却又不由自主的给抱紧,“乖,玉儿不哭,表哥喜欢你。”

    “那表哥你抱抱我,不要去找尹雪苼那个女人好不好?”

    说着,颜玉开始撕他的衣服,还去生涩的亲他。

    颜玉的嘴巴有种特别的香味,被她一碰林钢就觉得销魂蚀骨。

    林钢魂儿都要上天了,他不知道颜玉是真醉假醉,可是副官和后宅姨太太们的风流事在哪个军阀手里也是发生的,他喝了酒胆子有点大,就抱起了颜玉。

    飘雪院本就冷清,冬日里雪一下更是连个灯影儿都没有。林钢一脚踹开门就把颜玉往炕上压,黑暗里急赤白咧的去扯裤子,刚想着要入巷,被给别人硬梆梆的顶在了脑袋上。

    他魂飞魄散,可是浑身软的跟面条一样不听使唤,就连话都喊不出来,他心里明白是着道了,可是手脚不能动更不能喊,只有等着宰割。

    黑暗里点起一盏油灯,有人拿着在他脸上晃了晃,接着他听到有人压低声音说:“把他那搞事儿的脏东西给割下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他在心里呐喊,可就是喊不出声儿,脸上的肌肉扭曲,豆大的汗珠子吧嗒吧嗒的直掉。

    油灯又在他面前晃着,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来,“怕了吗?你欺负女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天,动手。”

    冰冷的刀锋贴在大腿根儿上,跟着有人从背后把他扶起来,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被阉割的过程。

    这是男人的象征,大概没有哪个男人希望活着变成太监,可林钢这样自以为是的男人就这么简单给阉割了,他疼得死去活来,在心里骂死了尹雪苼。

    雪苼都没有回避,她要看着林钢生不如死,他要看着他的挣扎和祈求,她要把小喜所承受的痛苦加倍的还给他。

    “慢点儿,别一下玩死他,要慢慢来。”

    这个阉割实施了很长的时间,林钢疼死了又给雪水弄醒,然后再割。他身下放着个瓦盆,血都积了不少,雪苼是要他慢慢流干血痛苦死去。

    林钢终于体验到什么叫死亡,在一息尚存的时候他想到了自己一次次杀人,子弹射穿,一刀割喉,还有拧断人家的脖子,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让个女人给玩死。

    雪苼的声音就像来自九天之外,“林钢,这就是惩罚,昨天你杀人,今日绝对想不到被人杀。带着你的忏悔下地狱去吧。”

    颜玉早就回到房间了,虽然没看到什么恐怖的画面,但整整一晚上她都合不上眼睛,一闭眼就想到林钢抱住自己的恶心气味,再想想小喜是如何给他糟蹋的,就满脑子妖魔鬼怪。

    天亮的时候,有人在帅府后面的引水渠旁边发现了林钢的尸体,他未着寸缕,浑身血迹斑斑,最惊悚的是他的那玩意儿给割下来塞到了嘴巴里。

    此时太阳出来冰雪消融,看到他尸体的人不少,妇女也不少,大家惊吓之余纷纷讨论这是什么妖魔作祟,傅晏瑾震怒,要找出杀人凶手。

    在他的议事厅里,雪苼再次推门而入,她把所有的军官都扫了一遍,“不要找了,凶手是我。”

    “什么?”傅晏瑾拍了桌子。

    四周的军官更是炸了,都要嚷着杀死雪苼这个妖女给林钢偿命。

    雪苼脸上挂着淡淡的不屑,“杀我?你们可知道这林钢做了什么?昨晚他喝醉了轻薄我,要不是我反抗用给了他一枪我就被他糟蹋了,是不是你们晋州军有随便凌辱女人的军风,如果是,那请大帅把我赐给你这群兄弟吧?”

    傅晏瑾咬着牙,他低声用雪苼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这是在逼我?”

    “大帅,我一人做事一人当,难道不对吗?”

    雪苼的一番话堵的众人哑口无言,大家都知道这林钢好色,还是色胆包天,要是雪苼说的是真的,那他也是该死。

    傅晏瑾青筋乱蹦,雪苼抛给他一个选择题,绿帽和兄弟,你傅晏瑾选一个吧。

    有人还是不信,“夫人一介弱女子怎么能如此残忍的杀人,想来还是有帮凶。”

    雪苼冷冷的看着那个人,冷哼,“你的意思是有人救我就是凶手了吗?不过让你失望了,是我自己一个人干的,你可以问问你们大帅,我连战神赫连曜都能杀,一个副官又有什么了不起。”

    她的话把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挑衅的看着傅晏瑾,你不是跟我玩阴的吗?好,我们就阴到底。

    傅晏瑾自然是知道她在报复林钢,可他又不能因为一个林钢就把她给定罪成杀人凶手,此时只能息事宁人,“好,我会去调查,如果事情真的跟你说的那样,林钢死有余辜,身体应该丢在山上去喂野狼。”

    雪苼暗笑,她已经把林钢的血做成了血豆腐,喂了狗。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大帅们议事了,要是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

    雪苼袅着腰走了,她今天盘着美丽的花式,头上带着一顶黑色呢帽,身体裹在皮领子黑色大衣里。纤细秀丽,非常引人注目。

    有人小声嘀咕,“这女人也太狠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她竟然把林钢的宝贝给割下来,这手腕儿……”

    “闭嘴!”傅晏瑾怒吼了一声,他非常烦躁,非常。

    雪苼内心并没有跟她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这么一闹,等于她和傅晏瑾彻底决裂敌对,她自己一个人横竖是命一条,可是肚子里的宝宝呢?

    现在看傅晏瑾没有给她打掉的意思,要是生下来自然就是对雪苼最好的钳制,她是要把孩子扼杀腹中还是让他一生下来就被人当成人质,去接受不公平的命运?

    就好像余州小八余思翰,他正是因为父亲清楚他不是自己的种,才故意让他长扭曲男不男女不女,傅晏瑾的心思那么阴狠,而他又知道孩子是赫连曜的,他又会怎么对付这个孩子?

    一想到这些雪苼心痛不已,她两难,怎么都是个痛!

    而此时,远在万州的赫连曜,自从中了雪苼那一枪之后就一病不起。

    那一枪没有伤到要害。取子弹的时候是齐三宝用烧酒喷过的匕首给赫连曜挖出来,他当场用颤抖的手攥住了那颗满是鲜血的子弹,他要留着,永远记得雪苼给他的这一枪。

    齐三宝从山上下来还拉了一只队伍,就是山上的土匪小五爷率领她的人,这婆娘抢了当时受伤的三宝上山,开始跋扈不堪,天天揪着三宝洞房采阳补阴,后来给三宝的活儿收拾舒服了就越发腻歪,但是三宝要离开绺子回去当他的团长,和小五爷没少闹,最厉害的小五爷差点打断他的腿。但是三宝表示他是个军人,他的兄弟正需要他,就是爬也爬到万州去。

    小五爷终于给三宝感动了,索性扯了旗收拾家当跟着他下山,投奔了赫连曜。

    这次要不是他突出奇兵,赫连曜也不可能安全突围。

    但是他的少帅被情伤的太重,这都到了万州了,人还是高烧不好,吃药打针都不管用。

    三宝天天跟蓝子出守着,都忽略了娇妻。

    小五踹开门儿就进来,绑在身后的长辫子就跟条蛇一样晃悠着,还没说话呢她就给了齐三宝一巴掌。“齐三宝,你他娘的整天守着他有什么用,一个给人打了一枪就不死不活的窝囊废,他是你爹还是你老婆?”

    蓝子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凶悍的婆娘,吓绿了脸。

    齐三宝虽然给她打惯了,但是当着兄弟这么不给面子他这心里太不是滋味了,为了找回点齐团长的尊严,他呵斥,“胡闹,给我闭嘴。”

    小五那比宝石还亮的眼睛睁的比牛还大,“去你娘的,你敢骂小爷?今天小爷就把床上装死的那个一枪崩了脑袋瓜子。让你安安分分跟老子上山当土匪去。”

    说到做到,小五真的一个箭步跃进去,齐三宝都没拦住,小五一鞭子抽在了赫连曜脸上。

    齐三宝火了,他攥住了小五的手腕,“你这疯婆娘,连少帅都敢打,我今天就休了你。”

    “你他娘的敢!要是真那样我先阉了你。”

    “你……”

    夫妻俩个人正闹得厉害,床上的赫连曜忽然坐起来幽幽的看着他们。

    齐三宝腿弯子打颤,“少帅,少帅,我……”

    “三宝。你放开她,她说的对,我再装死还对得起谁?”

    蓝子出跑过去摸摸他的头,“少帅,你好了?”

    “这点病算什么,扶我起来。”

    小五看惯了躺着的赫连曜,现在看到站起来的赫连曜一呆,“你真好看。”

    齐三宝不知道该捂她的眼睛还是她的嘴,“少帅,别见怪,这婆娘就是欠揍。”

    赫连曜摸摸给抽出鞭痕的脸,“打老婆算什么男人。而且你是被打的那个吧?”

    人生艰难,求少帅不要说出真像!

    赫连曜对蓝子出说:“子出,备一份丰厚的聘礼,去跟与晋州相连的金华郡提亲,就说我要娶他家的女儿,跟他结亲家。”

    蓝子出一惊,“少帅,你这是想要从金华借道攻晋州?”

    “我们的亏吃大了,到现在昀铭生死未卜,我不讨回来就不叫赫连曜!”

    齐三宝挠挠头,“可是为什么非要娶老金头的女儿,我记得那妞好像才十四。”

    小五反手就是一嘴巴子,“人家女儿十四你倒记得清楚?少帅,要打仗吗?小爷我都快憋出蛋来了,真想痛痛快快杀一场,晋州那帮孙子可没少欺负俺们。”

    赫连曜眸子深的看不到低,“反正要成亲,有个女婿的名头更名正言顺,齐三宝蓝子出,整顿三军等我的命令,杀入晋州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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