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爱人,柏月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她抱着他,仿佛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
她抱的他很紧,紧的就像是怕他消失,怕他只是她无数次幻想中的影像。
而这一次,他没有消失,他有温度,他活生生的在她怀里。
她不争气的哭了,哭的毫无形象可言。
而她下一个动作,就是吻他,她吻着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喉结,她甚至想扒了他的衣服,亲遍他全身。
幸好,他还有一丝理智,在她亲吻的过程中,他抓住了她的手,他的身子甚至有一刻是僵硬的。
“还……还在外面,有人……”他的声音有一些沙哑,甚至低沉。
柏月终于冷静了下来,她甚至没有发现他的不自在。
保姆在旁边擦了擦眼泪,急忙说:“先生,主人,你们快进屋吧,这么长时间不见,要有很多话要说的。”
柏月抽了抽鼻子,笑着拉着越冬晓的手,说:“是,是,是,是我太心急了。冬晓,走,回屋说去。”
越冬晓露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柏月拉着越冬晓一路进了卧室,当越冬晓被按在床上,再次接受柏月亲吻洗礼时,他已经有点认命。
只是身体本能的还是有点抵触她的碰触,直到柏月剥开他的衬衫,亲到他的胸口时,她才发现身下的男人身子已经僵直的像是在受刑。
她停下亲吻,拉拢他的衣服,她抹了把脸,苦笑着说:“冬晓,对不起,我……我太激动了,我……太想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她总感觉不像是真的,她想切切实实的拥抱他,占有他,只有在只有他们俩的私密关系里,她才觉得他是真实的。
但她同时也忽略了,他刚刚回来,他经历了什么,他到底去了哪儿,她都不知道。
她太在乎自己的感受,而忘了他的感受,她太自私了。
她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他身边,捂着脸。
他也坐了起来,屋内一时间安静了许多。
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低低地开口:“没事,是我……太久,我不习惯……这段时间……我出了点事……”
他说的有些断断续续,她终于放下手,回转身看着他。
他的脸上表情并不生动,甚至是麻木的。
他在低低的说着这段时间的遭遇,他说他没和老师说,就私自进了墓穴,他只是想发现一些新的有价值的东西,到时候他可以发表论文,他就有超过老师的成就了。
可是,谁也没想到墓穴里竟然有深坑,那个深坑下面有个通道,他也不知道是通往哪里的,他被那里的巨大水流冲了出去。
他也不知道是被冲到了哪里,他是被一个渔民救了。
他在渔民家里养了半个多月的伤,后来,有好心人送他去了县城,他辗转到了几个城市,才找了回来。
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又似乎是有哪里并不合理。
柏月静静的听着,看着他木着脸讲那些事情,她很心疼。
她想抱抱他,想问他这段时间是不是受了很多苦,想问他为什么不给她打电话。
可是,在看到他侧脸的一道疤痕时,她咽下了所有疑问。
她慢慢地伸出手,抚上了那道若不是她细心,根本就看不到颜色已经很浅了的疤痕。
“这里是怎么伤的?”她问的很小心,似乎是怕惊吓到他。
他是因为她的手抚上了脸颊,而小小的惊跳了下。
“是我掉进那个通道时,被边上露出来的石头划的,是不是很丑?”他咧了咧嘴,却拉出一个很僵硬的笑容。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地上,不肯与她对视,她认为是他这段时间颠沛流离的原因,也并没在意。
她转而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有些凉,与过去那个小太阳似的他大大不同。
她更加心疼了,都是她不好,如果当初阻止他去,如今,他不会受这么多罪。
他的手在她温热的手里,依然没有变的温暖起来。
他动了动她手里他自己的手,他问出这个问题,本来是想缓和彼此的尴尬。
她握着他的手,让他有些不自在。
“傻瓜,你怎么会丑?在我心里,冬晓是天下最帅,最美的男人!”她笑着回答他,她的冬晓变了好多。
以前的他,哪里会问这么傻的问题。
越冬晓收敛了笑容,也想收回手。
原来,他以前不这样么?
他下意识的想要缩起身子,但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没敢动,只是笔直的坐着,也没敢收回手。
她两只手握着他的手摩挲着,他的手比以前要粗糙了许多,但,她怎么会嫌弃,是他就好。
她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他偷偷的转回了点脸,看到她一直在看着自己,那双眼中似乎都带着火焰,像是想要吞没他。
他吓的又转回了脸,看着地上。
柏月虽然觉得现在的越冬晓有点奇怪,但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他失踪了一个多月,说不准发生了什么。
她不希望再刺激他,他回来了,一切就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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