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古代十大匕首之一的龙鳞匕首啊。
居然会在这。
我不会是做梦吧。
“你快掐我一下。”我激动得看着琉璃。
琉璃蹙眉:“你有毛病?”
我……
“你看这是什么?”我干脆把手中的匕首递给琉璃。
琉璃接过,只一眼,眼中出现震惊。
“这是龙鳞匕首!”
我点点头。
是啊是啊。
就是龙鳞匕首。
看来,不是我做梦,我也没有看错。
“就它吧。”这东西可遇不可得。
随后我又找了一个启齿铜葫芦,有成年男人手巴掌那么大。
这东西,能驱邪不说,还能把邪气阴气收进去,进行净化。
等净化了再放出来,和普通的空气就没什么两样了。
那唐朝玉玺其实我也很喜欢。
但我还是没拿。
这唐朝玉玺摆在这么明显的位置,又是正门心。
一看就是镇宅用的。
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把人家的镇邪法器拿了,到最后出事了我也于心不忍。
反正现在这两样也够我用的了。
“老板,看看这两样多少钱。”
老板放下手中的家伙,随意看了一眼。
“给个五千你都拿走吧。”
五……千?
我和琉璃对望一眼。
这老板是想关门了?
五千块,买个葫芦还差不多。
可我手上还有一把匕首,十大匕首之一的龙鳞啊。
这家伙,卖个百十万的也不算多。
“老板你说的可是真的?莫不是在诓骗我?”
老板耐心的给我解释:“我知道这东西肯定不止这个价,但这家古玩店是爷爷给我的,我爷爷把这铺子给我后就不知所踪,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也就想着把东西卖完了就关门去找我爷爷。”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却心里不是滋味。
这败家老小子。
爷爷给的东西居然就这样贱卖了。
这不得气死他爷爷啊。
虽然我心里很高兴,能这么便宜买到龙鳞匕首。
哎?不对。
他说这是他爷爷给他的?
爷爷?
“老板,你爷爷什么时候给你的铺子?”我询问道。
老板也没觉得我问的话有什么问题,想了一会儿说道:“大概,就是一个星期前吧。”
一个星期前,那就是古奉还没有死的时候。
怪不得我在这家店铺里找到了很多古奉老头卖的古玩。
而那唐朝玉玺是最突出的一个。
难道,古奉就是这小伙的爷爷?
“老板,方便问下你贵姓吗?”
“免贵姓江,大江河流的江。”
不是姓古啊。
也难说,古奉是个傀儡,傀儡哪有会生孩子的。
这不是扯淡嘛。
我压下心中的疑问。
掏了钱付给江老板就出了店铺。
自从林云昏迷后,林寿和刘红就把林氏集团一半股份给了我。
估计是想让我尽快把林云治好吧。
现在,我也算是有点小钱的人了。
随便消费个五千轻轻松松的事。
毕竟平时我也不喜欢奢侈。
只好古玩这方面。
“那男人和古奉身上的气息很相近。”
“啊?”我一头雾水的看向琉璃。
“你没发现?”琉璃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摸摸鼻尖。
我还真没有去看那老板的气息。
毕竟古奉已经死了。
看他们也是正经人家,我又喜得一把匕首。
高兴还来不及,哪有时间去看。
“不过我想你是有所察觉的,不然你刚刚也不会问他的爷爷和他的姓,对吧。”
我嘿嘿一笑:“你真聪明。”
“现在古奉死了,不管那小子是不是古奉的孙子都没关系,只要他不做坏事可能以后我们都不会再遇上。”
我摸了摸揣在怀里的匕首。
别提多高兴了。
琉璃则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
好一会儿才轻轻说道:“但愿如此。”
……
苍山,青阳城三山之一。
位于西南面,常年雾气缭绕,听说那里的珍贵药材很多。
大部分中医都会到苍山去找草药。
苍山脚下是青阳城的柯穆镇。
要从市区过去,需要坐两个小时的大巴车。
傍晚时分,我和琉璃到了穆柯镇。
一下大巴,不远处就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
山上确实云雾缭绕,看不清全貌。
但在这云雾缭绕中我隐约看见了一丝黑气。
和卧虎山上龙脉上那钉子处的黑气一样。
苍山,也被影响了?筆趣庫
我凝神仔细看去,只见在山腰处有金气和黑气缭绕。
而这,就是龙脉的尾部。
看来,苍山确实也受了影响,只不过这影响比较小罢了。
估计和我们回推了阴气有关。
“走吧,先找个旅馆住一晚,明早再上山。”
琉璃点点头:“苍山上有阴气蔓延,可能和龙脉有关。”
“苍山山腰处有龙脉的尾部。”
我的一句话解了琉璃的疑惑。
“要是苍山有卧龙山一样的高人坐镇就
好了,就不会受阴气的侵扰。”
我笑笑,拿着手机看着导航找住的地方:“比较难,修为高深的能人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说完,我和她便没有再说话,安静的朝住的地方走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退了房往苍山而去。
苍山看上去要比卧虎山大。
走到山腰时,我看到了昨天在山下看到的龙脉位置。
金气中环绕着黑气,两股气像相处了很久,已经有渐渐融在一起的趋势。
“既然来一趟,就把这黑气给收了吧。”
免得被人带走,危害他人。
我拿出昨天买的铜制葫芦。
今天刚好派上用场。
我把手咬破,挤了一滴精血在葫芦口。
一手拿葫芦,一只手放在葫芦底部,手一收,黑气就全被收进了葫芦里。
盖上盖子,挂在腰上。
“搞定。”
“我们继续走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草药。”
琉璃催我赶路,我看时间已经大中午,确实不能再拖,抬脚跟了上去。
此时太阳是最烈的时候,我们顶着太阳的炙烤,在山中找着血草。
血草有三片叶子,叶子边缘如锯齿。
根部是红色的,就像人的血管一样。
这种草在一众草中是比较显眼的。
然而,我们找了好几个小时都没有找到它的踪影。
“那疯老头不会骗我吧。”
我甩了甩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说着。
琉璃用衣袖擦了擦汗:“应该不会,我们再找找看吧。”
“哎?那边有个人,要不去问问人吧。”
在琉璃的身后不远处有一个人。
他背着背篓,带着斗笠,看上去,也是在找草药。
走进,我看清了那人。
是一个中年男人,四五十岁左右。
脸上一把络腮胡,看上去不像大夫,倒像是打猎的。
“大叔,打扰你了,我想问下你可知道这种草药在哪?”
我把疯老头给我的纸拿给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接过,看了一会儿,抬头问我。
“你找血草?”
“是啊,大叔知道这山上哪有吗?”
“这东西可不好找,可也不是没有,只是那地方比较险峻,这样吧,我也要去那采一些龙葵草,我带你们去吧。”
中年男人把镰刀往背后的背篓一扔,把纸递回给我。
我笑着接过纸,连忙道谢:“那谢谢大叔了。”
中年男人摆摆手:“不用客气,叫我老赵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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