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容不了苏桥这尊大佛,姜若晚也不愿意和她喝咖啡,两人就站在门口树荫下。
她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扇着,等苏桥开口。
苏桥见不惯她这副什么都好拿捏的样子:“十个亿,姜若晚你胃口是不是太大了?”
厉凛不会主动跟苏桥说这个,她能知道这个事,挺奇怪的,姜若晚没问,回道:“协议都签了,说这个有意义吗?”
“我们凭什么要给你那么多钱,离婚的时候你分了不少,如果你是真的喜欢凛哥,就应该放手让他幸福,而不是一而再的得寸进尺!”
她激动下,手指向姜若晚,姜若晚便看到了她手腕上戴着的那条手链。
以及她手指上戴着的一颗钻戒,之所以注意到是因为那个戒指款式,是她以前很喜欢的,还曾发到过社交媒体上。
她还想过婚礼时让厉凛亲手给她戴上。
他们没举办什么特别的婚礼仪式,连交换戒指都是敷衍,如今这颗钻戒戴在苏桥的手上。
瞧她盯着自己的手看,苏桥抬起手,得意的笑起来:“好看吧,这条手链和这颗钻戒都是凛哥送我的。”
“他向我求婚了。”
姜若晚拿着折扇的手微微一顿,又小幅度的扇风,脑海中划过厉凛的脸,他那个人也会单膝跪地求婚吗?
“是不是很羡慕?”苏桥扬起眉:“看到我们这么幸福,祝福就好了,多余的就不用再说了知道吧。”
“厉凛和别人这样我也许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因为是你,我就不愿意。”
苏桥激动:“你!那你尽管去告,这个钱我绝对不会让凛哥给你一分!”
她逼近姜若晚,按住她肩膀,恶狠狠道:“姜若晚,我可是将死之人,事情闹大了,我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跟大家一起批判你。”
到时候大家都会说姜若晚是个毒妇,前夫要新婚,对象还是重病之人,她怎么忍心拆散。
所有人都会站在她那边,毕竟她弱啊。
回到工作室,姜若晚将折扇放下,身体凉,心却冒火,她承认被苏桥给气到了。
着实被她给膈应到了。
她拿过手机给厉凛发微信【什么时候打钱?】
发完消息跟石沉大海一样,一直到晚上,她和沈潇在客厅做瑜伽,他打来电话叫她去会所。
她收起腿坐好,脖颈还在流汗:“去干什么,提钱吗?”
“你急用?”厉凛嗓音格外低,姜若晚急着要和他撇清关系的样子,叫他逐渐烦躁。
“来不来随你。”
她最讨厌厉凛这一招,拿起毛巾擦了擦汗,起身往浴室走:“包厢号发给我。”
沈潇跟在她身后,一边擦汗一边说:“厉凛又找你,他如果对你不感兴趣,我名字倒着写。”
“哪个兴趣?”她表情玩味儿。
沈潇推她一下:“我跟你说真心,你跟我走肾。”
她还是笑,厉凛都跟苏桥求婚了,他怎么可能是对她感兴趣,他也只是迷恋她的身体而已。
她到的时候才知道厉凛是在这里谈事,许劭平让她在外面稍坐一会儿,给她拿了一杯咖啡。
她随意问道:“谈什么事儿呢,得多久?”
许劭平:“是一个旅游度假村的项目,估计快完事了。”
那就是云溪镇的项目了,姜若晚等许劭平走了,给谈宴发了个微信过去。
过了两分钟,她起身走到包厢门口,在那儿附近徘徊,看起来像是在散步。
包厢内隐约传来说话声,听不太清楚,她握住门把手,想推门,刚有这个动作,门就呼啦一下被打开。
她抬起头和厉凛打了一个照面。
他穿了她最喜欢的黑色衬衫,领口开了两粒扣子,袖子挽至小臂,姿态慵懒,眉目舒展。
身上散发着雪松夹杂酒的味道,下一秒,便向她袭来。
她被他的怀抱紧紧包裹,身体倏然腾空,他托住她,她下意识两条胳膊搂住了他的脖颈,被他抱到隔壁。
门被她的后背推开,他伸脚踢上,转过身将她压在门上,这个包厢一片漆黑。
黑也放大了所有感官情绪,她能清楚的听到厉凛浓重的呼吸声。
以及她的心跳。
“厉凛。”
他微仰头,懒懒的应:“嗯?”
她还没有说,他突然顶胯,薄唇重重压了上来,可紧紧一秒,姜若晚偏过头:“苏桥来找过我了。”
厉凛的火气像是被一场暴风雨洗礼,浇的干干净净,他没有松开她,头埋在她的颈肩喘气。
“生气了?”他问。
他唇贴着她的皮肤,一张一合让她好痒,躲了下,她说:“那条手链我说过是我的,还有那颗钻戒,也是我先喜欢的。”就连他,也是她先爱的。
她说的平静,好似听不出任何情绪,厉凛却发现她太平静了,平静的有点委屈。
这点发现让他的心情慢慢爬升。
“你笑什么?”姜若晚无语。
厉凛却说:“钻戒是桥桥自己买的,又不贵。”至于手链,他早就说过那是苏桥救他时戴的,姜若晚肯定记错了。
姜若晚想起苏桥说那颗钻戒是由来时的模样,竟然被她给骗了,她提了口气:“你们要结婚了,她买你买有什么区别。”
她拍拍他的背,想让他放自己下来,他却像没感觉到,一直那样贴着她。
贴的她好不舒服。
“厉凛,你……”
“你不会以为我和她求婚了才买的钻戒吧。”
怎么听着厉凛这语气还带着点笑意呢,太黑了,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猜测,他许是在嘲笑她。
是发现她还是在意的了吗?
她手去抚摸他的脸,想摸摸看他嘴角是不是提起来了,可没摸到,手指戳到他的嘴巴,被他张嘴咬住。
整个含在嘴里。
她的手指被温暖湿润包裹,柔软的触觉绵延在表面,加速了浑身血液的流动。
“厉凛,你,松开!”
他不仅没松,还使坏的用牙齿咬她,麻酥酥的疼痛感钻到心尖,她嘤咛一声。
“没求婚。”
他含糊着说了句,姜若晚听到了,她的感官被放大,整个人都已经软的一塌糊涂,只有残存的精神让她开口:“那什么时候订婚,要不要给前妻发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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