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腺体虽然没有oga那么敏感,但也是非常脆弱的部位,如同老虎屁股一般,轻易碰不得。
陈尹年动作停滞了下,随后抱住对方的细瘦的腰肢,任由江延的放肆,时不时还会轻轻怕打他的背脊。
“呜呜陈尹年……”江延已经完全说不出别的话来。
许久过后,这样的浅尝已经无法满足江延了,因为那股强劲的信息素始终无法得到化解,再怎样的方式,都不过是饮鸩止渴。
“延延,没有药……你承受不住的。”陈尹年嘴上说着,心里却爱惨了江延堕入情/欲的模样,在想怎么没有早点用这个办法。
江延眼里满是雾气,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般,眼里全是懵然。
“陈尹年……”江延愣愣的,看着陈尹年一点点将他推开了。
陈尹年温柔地将他推开以后,开始帮他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江延很配合他的动作,每脱一件,似乎都是在期待。
最后临时标记的欲海已经冲垮了江延的理智,主动抱住了他,用渴望的眼神去看陈尹年。
陈尹年把一丝不挂的江延放在了床上,盖住了被子,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看着那个正望着自己的亮晶晶眼眸,“哥哥,睡觉吧。”
当真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陈尹年从房间走出来之后,天已经快亮了。
他看着江延渴望、迷乱、破碎甚至是崩溃的表情,都让他无比惊喜,他欣赏着他的延延的每一种样子。
他摸向后颈,看着窗户玻璃映照的自己,上面已经被江延咬上了牙印,一点都不深,但是陈尹年觉得很漂亮,手指不住地在窗边敲打,随后他拨打了电话,“特制的药,我今天就要拿到。”
这边电话刚挂,另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陈尹年一看,是他老子。
果然一接通,“陈尹年,你到底把小安怎么样了!”
陈尹年把腿敲在桌子上,满不在乎道:“不怎么样啊,医院躺着呢。”
“你——混账东西!你让我怎么去给你安叔叔交代!”
“不用交代,又没死。”陈尹年翻着桌上的书,回答道。
“人到底有没有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扬了你,你才出来就给我不省心!别又是为了那个beta——”
陈尹年听着听着脸色沉了下来。
“那真多谢您老不扬之恩。”最后打断他的话,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电话挂了之后,陈尹年坐在椅子上,沉默良久。
忽然听到门口有些动静,他收回思绪,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天已经大亮,晨光透过白色窗帘,洒向长廊。
外面没有人,他轻轻打开卧室的门。
发现彼时已经熟睡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抱膝坐在床上。
看见他推开门,不自主地朝后缩了缩。
“醒了?”陈尹年在江延身边坐下。
撑着身子去摸江延的头,但却被一下子躲开了,而他掌心下的床铺并没有任何温度,陈尹年不怒反笑,“怎么了,昨晚不还缠着我吗,延延?”
一提到昨晚的事情,江延就一个哆嗦,昨天他情难不堪的画面涌上脑海。
陈尹年将他细微的反应净收眼底,慢慢靠近,手放在他的后颈,释放信息素,“延延,不想要我吗?”
江延身体一僵,躲避着,换了一个话题,“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
“上班…当然可以……”陈尹年靠近他的耳侧,在他的敏感地带吐息,“只要延延乖乖的,一切都可以……”
江延僵住身子,没有躲开。
“那是不是也该延延满足一下我了?”
江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察觉到陈尹年在把他的头往下摁,他一下子停住了,抬眼去看陈尹年。
陈尹年眸色深沉地看着他,一手捧着他的脸,摩挲着他的耳朵,暗示的动作再明显不过。
“还想不想去上班了?”
江延抿了抿嘴,几乎是颤抖着,艰难地低下了头。
陈尹年欣赏着江延美丽的样子,同时手也毫不留情地摁着他后脑勺,他看着脆弱江延的样子,几度落下眼泪。
眼泪也被毫不留情地揉进了情海之中。
云潮翻涌,终于陈尹年攀登到了顶峰。
……
“延延好乖。”陈尹年抚摸着江延红了的嘴,倾身亲了上去。
江延却含着泪,难堪地躲过了脸,不再理他。
江延因为临时标记的缘故,在卧室里整整昏睡了两天。
这期间,陈尹年时而在他身边看着他,时而不见踪影。
他再一次醒来,卧室里没有人,陈尹年知道他怕黑,床头的壁灯没有关,窗帘也被拉开。
江延下床走到了窗边。
果不其然,别墅的门口正站着几个黑衣保镖。
江延内心有点着急,陈尹年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想到这一点,江延直接就跑下了楼。
刚好撞见厨房做饭的阿姨,阿姨对他笑问:“先生,你要去哪?”
“我,我随便看看……”江延停下了脚步,不自在道。
然后趁着阿姨转身回到厨房,他就从前门溜了出去。
这别墅变化不太大,江延印象中后花园,有一处栅栏有缺口。
他猫着腰,从前门绕到了后门。
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原来那个窟窿。
他看着几米高的墙,心里有些犯怵,但一想到陈尹年阴晴不定的脸,他握紧拳头,开始尝试翻上去。
但是江延还没爬几步,膝盖一下子碰到墙壁,直接摔了下去,正打算再爬一次,就听见外面传来停车的声音。
他没来得及看,一瘸一拐地连忙跑了回去。
江延上了二楼,直接躲进了卫生间,并上了锁,久久平复不下来狂跳的心脏,低头一看,膝盖在渗血。
不多时,卧室门被打开了,脚步声慢慢朝自己逼近,“延延。”
江延听见陈尹年来了,坐在浴缸沿上不敢说话。
浴室门被敲响了,“开门。”
江延慌乱地去擦膝盖上的血,急忙道:“等,等一下!”
“开门,我数三个数。”对面显然没有任何耐心。
江延把带血的毛巾扔进浴缸里,正要把裤腿放下,发现睡裤上也有血渍。
“三”
“二”
江延立刻慌了,手忙脚乱地把睡裤脱了下来,一并扔到了身后——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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