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西坠,屋外石桌旁倒了几只酒坛,酒气飘出三里地。赵奕欢坐在桌前,残阳月如钩。一寸横波入鬓流。
夜色静谧,似乎连蝉鸣都销声匿迹了。
山水描金湘绣屏风后,水汽氤氲,人影模糊不清的印在屏风上。
姜堰绕过屏风,看他浸在浴桶中,头搭在桶边,湿发铺在水面上,把底下的风光尽数遮掩,只是在水波涌动的时候漏出点缝隙,让人看的欲罢不能。
空气里浮动着酒气,被热气一蒸更加醉人,姜堰闭了闭眼,被清冽的桑落酒浸地微醺。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一只冰冷的手搭在赵奕欢肩膀上。
再过不久,这玉树堆雪的人儿就要离开他回到长安了。他心中暗暗下了决心,面上不显,依然用一张阴柔的笑脸看着他。
手下人受惊一般紧绷了一下,转身戒备的看着他,因为醉意显得迷离的凤眼不知道有多勾人。
手下温热消逝。他似是不舍地捻了捻指尖,遗憾的叹了口气。
“大人还有看人沐浴的爱好?”他一脸警惕,随时准备打开姜堰要伸过来的手。
皂角湿滑,赵奕欢差点滑倒在里面,溅起一大片水。
姜堰今天那句乞求实在让他心肝震颤,他没有办法直视他的感情,更没办法回应他。
他匆匆起身要逃,却被姜堰摁着肩膀压回桶里。
“殿下还没洗好,怎么就要走了?”他撩起一捧水浇到赵奕欢精致明显的锁骨上,
喉结滚动,眼神中是滚烫的欲念。
他哑着声音道:“在下帮殿下洗吧……”
赵奕欢看着他,一双凤眼中有潋滟风华,宛若盈盈秋水。
“还不至于手残到让大人伺候,大人还是回房睡吧。”
他莞尔,一双桃花眼潋滟流转。
“殿下糟蹋了我四坛上好的桑落酒。”
他没答应赵奕欢的建议,只是用一只手在赵奕欢身上流连。
“你那酒埋在地下倒好二十年了,不喝更是糟蹋,还不许我尝个快活了?”
姜堰避开这个问题,只是看着他的躯体夸赞。
“殿下肌肤凝白,跟长安娇养的姑娘家一样。当真担得起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这是形容姑娘家的诗!我可不是个小姐!”
赵奕欢红着脸,眼珠一翻送了姜堰两窟窿白。
外面有风推开云层,夜色依旧美得惊人。
美人既醉,朱颜酡些。
半醉半醒间,两人言语的声音越来越小,都借着醉意发泄自己心里的情意和爱欲。
一只手伸出来,解开了挽着帐帘的小银钩。
烛火摇曳,晚间清凉的风穿过半开的窗子吹动青纱帐。
光影明明暗暗,月明帐暖。
云层飘动,掩住了月光。
雨声哗啦,两人像是听不到一般。
(两人做了点晋江不让做的事情,具体不敢写了,审核锁我三四回了。)
(求求审核让我过吧……孩子也不容易,都改三四回了……放过我吧)
(我真的改过自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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