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表子,有本事你撤了光墙,再放下手里的光剑,你看我们有没有本事能杀了你!”
曹万山开口喷芬,桑缨嫌他神烦,更讨厌脏话连篇,眼眸一冷便是一招暴雨梨花针。
这是她穿到这个位面,感觉用起来最顺手,又造价最便宜,随买随有的便民神器。
一直在提防她的三爷看到,想都没想就把曹万山推到在地,但站在后面的人,反应就没那么快了,瞬息被扎了个千疮百孔。
随即生不如死的倒地抽搐,连惨叫和嘶吼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眨眼仅剩的七人,就只剩五个了。
神情大变的曹万山满目恶毒,还想再逞一时之勇,三爷便冷凝道。
“好功夫,铁手秀荷是你什么人?”
桑缨怔愣:“谁是铁手秀荷?”
生死存亡,三爷还有心思眼带追忆道:“你们南派的一个暗器高手,和你一样也是个女人,我差不多有二十年没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是生是死,你,真不认识她?”
桑缨给了他一个无聊的表情:“不认识!”
“好吧,那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暗器?”
他只看到流光一闪,如天女散花,若不是反应快,此时躺在地上哀嚎的,就是曹万山了,可见这暗器非同凡响。
麦正盯着满地打滚的鱼虾,到是抓心挠肺的想检查一番,可此时此刻,却容不得他这么做,但他知道,三眼就是死于这一招。
也是他想查,但没查到的。
桑缨嗤笑,手往腰间一过,三爷和麦正便看清,她三指捏拢的竟然是一排绣花针。
前者惊骇,后者失声:“绣花针?那天你用在三眼身上的,也是它?”
“是啊,你们不觉得它非常好用?还很便宜,想买多少就有多少吗?”
并且用完丝毫不心疼,连收回都没必要。
简直是杀人越货,防不胜防的神器。
麦正一脸死灰,不敢置信道:“这怎么可能,你今年才二十,就算你五岁开始练,也就十五个年头,怎么可能针针入肉,还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在麦正的眼界和阅历,这话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小刀会有的是人玩暗器,并且也练过针这一类。
像缝衣针绣花针,又小又光滑,根本不好发力,就算能勉强发出去,也只能控制在十米以内,杀伤力不值一提。
除非是把针改造成一指长,并尾部带螺旋纹,如火柴棍粗细,才能远距离杀人于无形。
她,太强了,强到麦正不敢想像。
桑缨淡笑,她只不过是懒得科普,像这种小技能,到了末世之后,只要把寸劲练好,便可以做到飞花杀人,更何况还是绣花针。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何三佩服了!”三爷拱了拱手,随后颇有些像武痴道:“可还需要配合内劲?”
正所谓眼晴是心灵的窗户,桑缨看出来有山羊胡须的何三,是真的很好奇,便随口应道:“当然,没有内劲它只是一根针。”
一根针又能有什么坏心思?
要能杀人只怕早被列进禁用名单。
比如二战之后举世闻名的指虎,就是被禁了数百年,直到末世才重新启用,并大范围的进行改良和创新。
她的成名武器拳刺,就是用指虎创新而来的。
“好功夫啊,长江后浪推前浪,不知今天,我能不能有幸和你过上几招?”
何三露出难得有人,能让他使出全力的热切表情,并认真的往前走了五步。
“我们不论生死,并绝不许后人追究,如何?”
还有后人?
呵呵!o(n_n)o
桑缨亮出光剑,耍了个又飒又酷的剑花:“我用它,你扛不住我二十招。”
“若不用它呢?”何三逼问,眼神越发热切。
桑缨百无聊赖:“我为什么不用它,你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何三怔愣,心想这世上多少人想和他切磋,却又没有资格,她却要自己给她一个说服的理由?
正所谓切磋武艺,若无所不用其极,就没有什么武道精神可讲了呀?
功夫也不能精进了啊。
这么浅白的道理,她难道不懂?
就在何三怔愣时,不甘受辱的曹万山爬了起来。
“三爷何须跟她多言,她要是个讲规矩的,就该明白我们不过是爪牙,不论撒气还是立威,也该适可而止,可她有吗?进来便杀我妻儿,还要灭我总部满门,跟她讲道义,就是对牛弹琴,屈尊降贵。”
满是怨言的话一出,曹万山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希望这些反话桑缨能听懂,也明白自己要杀的不应该是他们,而是赵权和王海东。
换句话来说,就是他认怂了,想让桑缨给个台阶,又顾全大局的谈判一下。
可惜,桑缨的信条里,只有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台阶是什么东西?
强者是不需要台阶不台阶,只有弱者才想在保存体面的同时,还想让强者给台阶。
“说的没错,不得不夸你一句,是个明白人,那么现在,你们想好自己怎么死了吗?”
桑缨缓过劲了,笑眯眯的移了移方位,以行动告诉他们,小飞棍要来咯!
何三眼眸一沉,目光紧跟她手上的光剑。
“杀人不过头点地,姑娘又何必咄咄逼人?正所谓凡事留一线,他日才好相见,你要灭我小刀会满门,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此地之外,我们还有一百零八个堂口。”
“就算曹会长死了,他们也可以选新会长,但这个血仇就会一直结下,你有哪个把握,能扛住小刀会的死磕和报复吗?”
桑缨露出耐人寻味的淡笑。
“我说我能扛,你肯定不信,但要留下你们见证,对我来说又毫无意义,说这么多,你们还不如想想怎么死的有尊严。”
呸!
人都死了,尊严还有何用,真正的尊严那是留给活人的。
麦正见缝插针:“你让顾海生传话,说你有师门,还说三眼和独臂,是死于你师傅之手,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件事不问清,麦正连死都不甘心,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猜出桑缨说谎,可能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师门,有的就是她自己。
哪怕这个答案让他感到惊恐,临死前他也想弄个明白。
桑缨侧了一下头,用能洞悉他的眼神道:“真相就是你心中所想,我,就是我的师门!”
最后八个字,桑缨说的抑扬顿挫,众人生寒。
麦正仰天悲叹,想说自己被顾海生所误,但又回头想到她的功夫和让人望尘莫及,并心若死灰的高科技光墙,知道埋怨也只是笑话。
正确的说,他们就是惹了不该惹,也惹不起的人。
“把……”枪给我,我宁愿死在枪下。
麦正话还没出口,刚才气愤不休,还想死磕的曹万山打断道:“一吨黄金!够不够赎回我们的命?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再加!”
卧槽?
一吨黄金吗?
桑缨有些心动了,停下游移看了曹万山很久。
曹万山赶紧抓住这片刻时间,马不停蹄的加价:“一吨黄金,三百万外劵,再加瑞行不记名美金五十万,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好有钱,这一扒拉换成现金,恐怕上亿。
就在这时,在暗处停止收割的蒋娟砸了砸舌,心想桑妈妈要能答应,哪能办多少个七彩小学?
恐怕能在全国各地都开花了吧。
见桑缨还在思索,博命抓住机会的曹万山咬牙道:“这是我小刀会成立以来,五十年的所有资产,但只有我活着,你才能拿到,若我死了,你在这里最多只能搜刮到二十万的现金,搞不好还被你全炸没了。”
嘀咕下,曹万山又能屈能伸的软言细语。
“桑院长,我可以不再计较你杀我妻儿的仇,毕竟这女人和孩子,还是可以再有的,怎么样?”
我认怂了,我想化干戈为玉帛了,快答应我吧!
曹万山汗如包桨的向天祈求,祈求桑缨不是个疯婆子。
桑缨慢慢笑弯眼,一字一句像扣人心弦的道。
“钱,是个好东西啊!老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这样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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