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帮我…帮我…”。这字有些烫嘴,难以启齿,他又做了一番心里建设,慢慢拉起自己的衣襟。
“帮我吸一吸……我…涨的难受”。
赢霎时被眼前的一幕弄得红了眼,只见面前白发蓝眸的美人眼含水光,红唇微张,脸上带着薄红。
空气中飘着奇怪的香气,赢咽了下口水,目光紧盯着眼前的一幕。
余佘瞧着他愣在原地也不过来,催促道:“快点,又流出来了,一会床要被弄湿了”。
赢这才上前,半蹲在他的身前,傻傻地问:“吸这个就可以了吗?”
“嗯”。余佘不敢看他,此刻的姿势实在太过羞耻。
他话音刚落,就被湿润柔软包裹,赢似是在试探味道地扫来扫去,让他一阵颤抖,呜咽出声。
胸前的胀痛也有了缓解,可这傻子就不知道换一边吗,这个都没有了在吸什么,他在干嘛啊。
余佘低下头看着赢的头顶,靠!他一副陶醉样是什么情况。
这傻子,吸得他好爽,余佘被他嗦得头皮发麻,脚趾都蜷了起来,大口喘着气。
这边的越舒服,就衬托得另一边的胀痛更明显,他一只手掀着衣角,另一只手用力扯赢的头发,终于像拔萝卜一样给他从胸口扯了出来。
那骨相深邃的脸上还透着迷茫,似是不明白余佘为什么拽他。
余佘刚要说什么,就见他伸出了舌头,勾走了他嘴边挂着的乳白色奶水,那神态似有些意犹未尽。
余佘强装镇定:“另…另一边也吸吸”。
看着另一边偏鼓的肉包,赢的眼睛亮了亮,他翻身上床,把余佘扑倒,帮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奶水溅了出来,喷在赢的右脸上,顺着他的颧骨往下滑落。
乳白色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尤为明显,余佘羞得用胳膊挡住了眼睛,不想面对此刻的情景。
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弄得怔愣,随后他用手擦掉脸上的液体,仔细地舔干净。
喉咙嘶哑着扑上了余佘,早上这顿饭是吃不上了。
两人折腾到中午,赢是吃饱了,余佘饿得前胸贴后背,胸前从胀痛变成了被赢撕咬的刺痛。
每隔一两天就要赢吸一次才好过,身子越来越沉,余佘每日都在盼着卸货。
部落里偶尔会送来些补品,赢也对他有求必应,日子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余佘临产也到了冬季。
还好屋子的保暖做得不错,倒也没像去年冬天那样遭罪,食物储备也足够,余佘就窝在家中吃喝是工作,赢偶尔会出去打猎。
这日赢在出去后,下了好大的雪,余佘穿上了厚厚的衣裳,推开了屋门,他总是喜欢这样的雪天。
他想兴致勃勃地延续着冬天堆雪人的老传统,想去攒雪才发现自己弯不下腰,但他已经不像之前那般焦虑了。
手上轻轻抚着隆起的肚子:“崽,等你出生了,明天冬天我们一起堆雪人”。
似是崽在回应他,余佘感觉肚子里面他动了动,他站在漫天大雪中,笑得极其温柔。
“余佘哥是你吗,快救救我”。
略有熟悉的声音让余佘一怔,他从肚子上将目光移开,看向声源处,一个让他难以忘怀的人——顾钰。
他十分狼狈,头发也长了许多,满脸伤痕,还大着肚子,身上草草地穿了个兽皮做得衣裳,从裸露的皮肤还能看到青青紫紫的痕迹。
余佘一惊,他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但他也没贸然上前,一个莫名其妙失踪的人,又突然出现在了这里,怎么都透漏着诡异。
“你之前怎么不见了?”余佘问出这个一直梗在他心间的问题。
“我那天出去上厕所,就被一只野兽抓走了,那野兽正要吃我的时候,我又被一个兽人救了,他把我囚禁起来,他每天性虐我,让我给他繁衍后代,前几天他出门忘记把我栓起来了,我实在受不了跑了出来,可我自己没有捕食能力,这几天都吃雪勉强度日,路过这边看见有个院子,希望有人讨点吃的,就看到里面的身影有几分熟悉,发现竟是你,余佘哥快救救我吧,我好饿”。
他隔着较远,看不清顾钰脸上的神色。
确实在这弱肉强食的原始森林,他一个弱雌性,在这里难以生存,不管他中间过程有没有撒谎,但身上的痕迹却做不了假,怕是真的遇见了凶残的雄性,受了顿折磨。
但余佘还是存了一份戒心,没有直接把他带进屋来,反而是回屋取了些吃食,走近了想递给他,这才看见顾钰脸色惊恐,嘴唇发紫,看着确实一副逃命相。
他搁着院子的栅栏,并没有离得特别近,将手中食物递给他。
顾钰对他这番作为似有些不明白,余佘的手伸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余佘没打算让他进门。
他心里怨恨,眼中挤出了几滴眼泪,配上他青紫的脸庞,更显得可怜了些。
“余佘哥,你不让我进去吗,我冻的手都僵了”。
他说着还将自己已经僵硬的手递给了余佘看。
余佘只将食物放在他的手中,看着他沉默不语,他总感觉顾钰怪怪的,现在他就是个普通人,肚子里还揣一个,他不敢冒险,至于顾钰,他也不是他父母,还要负责他的生活起居。
顾钰见他递过食物后还退了几步,咬紧了牙齿,知他是不会让自己进去了。
“谢谢余佘哥,我还想喝点水有吗”。
余佘思索了一下,就去进屋为他取水,能力所至他还是想帮一下的,毕竟都是一个地方来的,他过得也不容易。
顾钰看他进屋取水愣了一下,他还记得余佘可以操纵水,难道要给他拿热水?
他跟余佘生活过一段时间,知道余佘的能耐,生活技能几乎拉满,现在是冬天,他在屋里备着热水也不奇怪。
可那水也不冒热气,顾钰接过来的时候也没感到温度,但他也不敢确定脑中的想法,还是按计划行事。
余佘把水交到他手上,想离开时突然被抓住了手臂,顾钰好像把什么东西抹到了他手上。
“顾钰!你给我涂了什么?”
余佘这次轻松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上面黑紫一片,他恐惧地将手往旁边的雪上蹭,可还是逐渐感觉头晕眼花。
顾钰看他这副模样,脑中那个想法越发确定:“你……是不是没有那种超能力了”。
鹟说不要看着余佘的眼睛,会迷惑心智,可他盯了许久也没有什么事,加上他此刻的表现,多半可以确定了。
余佘瞳孔一缩,强装镇定:“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没有亏待过你吧,你刚过来没有我你早都死了”。
顾钰“噗嗤”一笑:“现在我可没时间跟余佘哥解释这么多”。
随后他兴奋地朝着院子旁的一处森林大喊:“快来,他没有能力了,赶紧在那个鹰回来前把他带走”。
冬季银装素裹的森林没多时走出了一个兽人,余佘对他印象深刻,正是那个毒辣的鹟。
但这一幕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在闭眼的前一刻,他心里堵的难受,他又要成为要挟赢的筹码了,真是没用。
不知过了多久,余佘费力地睁开眼,还是一片黑暗,过了会才发现自己好像被蒙住了眼睛,嘴巴和手脚也被绑住了。
他们好像一直在赶路,偶尔有人喂他点生肉的和水,肉带着腥臭味,他忍着恶心吃了下去,他还有孩子。
浑浑噩噩的余佘不知过了多久,他被蒙着眼感受不到光亮,就这样在黑暗中又渡过了一段时间。
余佘才被领着关进了什么地方,他一路上没问什么,也没歇斯底里的质问顾钰,也没有哭闹着求他放自己离开,人性本就难以揣测,人都是利己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伤害他人也没什么奇怪的,这是他从小就知道的事。
因此他不为当初救了顾钰而后悔,也不为现在自己的处境而埋怨自己的一时心软,他只是遵从了自己的本心,或有善报,或有恶报,他不怨不悔。
这些人都无法牵动他的情绪,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赢,他们只抓了自己不杀自己,肯定是要用来威胁赢,何况他还肚子里有一个,筹码更多了。
不多时好像有人进来了,接着捂住他眼睛的东西就被拿走了,突然的光亮让他有些不太适应,缓了半天才睁开眼睛。
“余佘哥,你也别怪我,我也是为了生存嘛”。
顾钰脸上好像又添了新的淤青,余佘不解,既然那些话都是骗他放松戒心的,一开始的伤痕可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可是现在已经抓到他了,怎么又添了新的。
余佘偏过头不理他。
顾钰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讲着:“余佘哥,你怀孕了,原来你是个兽人雌性,是那个鹰的孩子吧,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不见吗?”
余佘皱了皱眉,难道他说的被野兽叼走也是假的?但他消失也不是自己造成的,关他屁事,难不成还要怪自己没有伺候好这个少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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