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抬头的动作,鼻梁上的水一直滑过嘴唇、下巴、脖子,再往下与其他水珠汇在一起,滑过胸膛,停在凸出的肚子上。
赢喉结滚动了几下,僵在原地,好似也随着那滴水珠,在余佘身上游了一圈。
“赢,帮我擦擦下身,我弯不下腰”。
余佘尝试了几下,还是放弃了,将手中的毛巾递给赢。
接着他便被抱了起来,现在他挺个大肚子,感觉好丑,不知道赢会不会嫌弃他,他其实有些焦虑的。
赢给他小心地放在床上,一点点擦干水珠,随着水被手上的毛巾吸干,赢感觉自己喉头也越来越干,看着余佘腿上的水珠,他克制地吻了上去。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余佘刚才被他盯得有感觉了,现在他亲了上来,余佘也有些忍不住了。
他未干的脚踩在赢的胸膛上,留下了一点水迹,小腿传来的酥酥麻麻,让他忍不住发出暧昧的声音。
余佘动情的抚上赢的脸,可赢亲了几下他的腿就没有动作了,反而认认真真捧着他的脚擦干水渍,余佘还以为他是想擦好了再继续。
等了一会,这人老老实实地擦完,给自己套上个宽松的衣服就转身离开了。
余佘:……他不上不下卡在这。
欲求不满人也跟着暴躁,再加上身形越来越丑的焦虑,两者联系在一起,让余佘觉得是不是觉得他丑了才这样的,以前都是缠着他不放,现在亲两下就完事了。
他越想越是委屈,其实理智明白赢不会这样的,但是情感上还是会不自觉的去想。
现已是酷暑,余佘有点难耐这温度,想弄出点冰降降暑,他动了动手,重复了多少次的动作,却没想出现熟悉的冰块。
余佘又试了几次,还是没有,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失去了这份能力,精神力都感受不到了,空空一片。
他呆坐在床上,孕期时激素的失衡和身体生理的不适本就会让人焦虑抑郁,加上赢对他的克制和现在变成个普通人,终于压垮了他的精神,崩溃得嚎啕大哭。
赢听到声音锅中的菜也管不上了,迅速地冲了过来,心疼的为他擦眼泪。
“怎么了佘?”
余佘哭的他心都要碎了,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抓了一下。
但余佘只拍开了他的手,不理他。
赢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哭成这样了,他只能沿用自己的老办法,将他搂过来,细细地啄他的嘴。
余佘抽抽噎噎半晌,他伏在赢的怀里找着脑子里的传承,原来是孩子会吸走他的力量,生下来后就没事了。
得知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还会恢复后,他也冷静了下来。
“赢,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很丑?”
赢不知道雌性怎么问出这种问题,但他仔细地看着余佘,他比以前更柔和了,整个人都好似化成了一摊水,那双眼睛湿润地看着自己,平时外貌清冷的人,此刻大着肚子,是他们的蛋。
想到这赢呼吸粗重了几分,不敢再看。
“很……很好看”。
余佘看他嫌弃似的撇开眼,心中凉了几分,他质问:“好看你怎么不看,你为什么扭头”。
“我…我”。他张了张嘴,然后回身紧紧搂住余佘,埋在他的颈肩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我要忍不住了佘,我怕伤害到你”。他含住了余佘的耳垂,吸了两下。
余佘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着他滑滑的腹肌,挑逗着他:“没事的赢,我想要”。
听到这话赢再也忍不住了,他像在沙漠中渴久了的人,余佘就是他救命的水,他在余佘身上啃咬。
但他还尚存一丝理智,进去的小心翼翼,他不敢压倒余佘大得异常的肚子,在他后面看不见他的表情,赢只能一遍一遍地问:“痛不痛?”
以便在异常的时候能第一时间停下来,还好这场不算激烈但很温柔的性,爱并未带来痛楚,赢心中的阴影也少了几分。
这次没事后两人又恢复了往日的频率,余佘也逐渐适应了自己的状态,每日还出去走走,争取生产时顺利些。
余佘也找了个时候和族长说暂时看不了园子了,过几个月才可以,族长也没细问,只当他有什么别的事。
转眼就到了七八月份,余佘腿和脚也开始水肿,赢往往给他揉着揉着,就摸到了别的地方,之后就变了质。
肚子大得异常,也终于瞒不住来往的部落众人,这日小乐给他来送蔬菜,看到了余佘挺得老高的肚子,吓得不行,以为余佘得了什么病。
抱着余佘哭闹了好半天,余佘没法,和他说了实话,本来也不是什么值得瞒的事情,只不过解释起来有些麻烦,他才懒得说。
小乐得知只是肚子里有了崽,当即也不哭了,好奇的摸着余佘的肚皮,嘴上嘟嘟囔囔:“不知会是个什么性别,要是佘哥哥生了个雌性,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和小乐结为伴侣”。
余佘听了笑得乱颤,摸了摸他毛绒绒的头顶:“那得看他喜不喜欢小乐了”。
小乐捏紧了小拳头,像个小大人般道:“小乐一定对他特别好的,他肯定喜欢小乐的”。
“好好,他喜欢小乐你们就结为伴侣”。
不知他的崽会不会像小乐这么可爱,看见小乐他也好期待他的崽会是什么样的。
赢在一旁也捏紧了拳头,眼神不善地盯着和余佘嘻嘻哈哈的小乐,他的崽还没出生,这个小崽子就惦记上了,他做梦吧,他不会同意的,绝对不会。
要是生个雌性,一定像余佘一样漂亮,赢光想想有一个小版的余佘,他就感觉心都化了,就这种还得靠他去救的弱狼崽,怎么配得他的崽。
自小乐回去之后,兴奋地将这事告诉了华,华一开始觉得他怕是误会了,毕竟余佘是雄性,后来他总觉得说不定是真的,琢磨着去问问。
他带了些补身体的东西,去到了余佘家,余佘也没瞒他,如实说了,华回去后先是震惊,后来也和相熟的雌性谈起,一传十,十传百,整个部落的人都知道原来余佘是个兽人雌性,现在还有孕了。
这段时间每日来余佘家的人络绎不绝,送来了各种各样的补品,大家都十分期待兽人雌性的崽出生。
风波过了一阵大家就消停了,可能也是发现这样打扰了余佘养胎,毕竟每次去都能看见赢黑透了的脸。
而在余佘刚熟悉目前的孕期情况不久,就又有了新的反应。
这天余佘早上醒来,感觉胸前胀痛,他难受的厉害,就要折腾赢。
“赢,胸前好痛”。
日常给还在熟睡的赢踹醒。
没过多时胸前就多了一只手,给他轻揉着,随着赢手上的动作,余佘感觉越来越疼,他刚想叫赢别弄了,就感觉胸前好像有什么通了,接着流出了东西。
余佘和赢都是一惊,赢以为又出血了,赶紧将手拿出来。
手上乳白色的液体让他一愣,这是什么,他凑近鼻子处闻了闻,有股怪怪的香味,这是从雌性哪里流出来的。
他把另一只扶着余佘的手抽了过来,就要扒开余佘的衣服检查。
却被余佘狠狠地拍开,他无奈地说着:“佘,不知道哪里流出了这种东西,让我看看有没有危害”。
说着他抬起头,就看到脸色爆红的余佘,带着三分羞耻,四分不可置信,脸色变换,十分精彩。
赢是鸟类,卵生的,从未见过奶水,因此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当余佘身体又出了问题。
余佘也又惊又羞,怎么回事,他本体是蛇,赢是鹰,都是卵生的,按理来说没有奶水,可胸前湿了一块的感觉如此清晰。
他又一次从就没仔细读过的传承里找到了答案,原来兽人雌性都会这样,奶水可以帮崽变得更强壮,他发誓一会一定要认真读一遍。
赢见他这表情也不知是什么情况,心中又焦急,只能趁余佘不注意,强行扒开了他的衣襟,然后被眼前色、情的一幕震惊地瞪大双眼。
娇嫩的两点流着乳白色带着一股香气的液体,赢咽了下口水。
“佘…怎…怎么回事?”
他盯在胸口的视线太过火热,余佘忍无可忍一巴掌给他脸抽歪。
“我们雌性的事,你少问”。他也是被羞糊涂了,脑子一热不知道说了什么。
赢也懵了,委屈地捂着脸,不敢再看。不过看余佘这样应该是没有大问题,好像是雌性有蛋的正常反应,那他也不担心了,穿上衣服就去给他做饭了。
但余佘胸口就像漏了一样,一直流个不停,衣襟都湿了一大块,还一直胀得难受。
洗澡也没用,很快又弄了一身,他回忆着关于孕期的知识,终于找到了解决办法,脸色又红了几分。
心中纠结不已,但转念想想他变成这样主要责任都是赢,让他做点事怎么了。
于是赢在进屋叫他吃饭时,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赢,你过来”。
赢在余佘面前永远都是身体比脑子快,到了床边才疑惑雌性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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