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想起来了,阮真说过这么件事。
说上次他差点死掉,其中就有顾初在里面搞坏事。
秦屿倒也不是怀疑阮真说谎,但是他印象中的顾初十分的善良温柔,怎么可能一下就变成那样子呢?
他信任阮真,也不怀疑顾初,可是这两人两件事又完全针锋相对,就在他脑海中打架。
秦屿为了避免麻烦就将这件事彻底压在了脑海深处,打算找机会来彻底查探一下。
如今顾初提起了这件事,秦屿从脑海中将深埋已久的记忆给翻了出来。
俗话说得好,偏听则暗,兼听则明。既然顾初已经将这件事说到这里了,他也该听听顾初的说法。
顾初垂着头,眼泪吧嗒吧嗒掉,继续说道:“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了。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秦屿又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他:“擦擦吧。”
虽然秦屿很问顾初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愣是没开口。
因为听顾初的意思,当年发生的事情,自己是很清楚的,那自己要是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岂不是就让顾初发现自己失忆了。
关于自己失忆这件事是重中之重,万万不能随便让人知道。
就连顾初,他现在也不能确定靠不靠谱。
顾初接过纸巾又擦了擦脸,这才抬起头:“给哥哥下毒的人,真的不是我!我当时根本就不在医院,我知道哥哥讨厌我,讨厌我母亲,可是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秦屿瞧他哭得梨花带雨地,下意识忙安慰道:“你别哭了。或许是阮真在病床上记得不太清楚……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到时候去查一查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秦屿顿时觉得一个脑壳两个大。
妈呀!
约瑟夫跟安娜的死亡才冒出一丁点的头绪,现在又闹出一场迷案要他来追查,十二年后他当的应该不是什么元帅,而是侦探才对。
而顾初听了秦屿这句话,脸上挂着泪水,看向他,弱弱道:“秦屿……”
秦屿想要伸手将他脸上的泪水给擦干,但最后还是没有伸手,只低声问了一句:“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顾初低下头说:“我……我要被迫结婚了,我……我不想跟那个人结婚……”
秦屿也是一愣:“结婚?跟谁?”
顾初摇了摇头道:“一个你不认识的人……我不想跟他结婚。可是我妈妈说,顾家已经落败,如果我不结婚,我爸爸就永远在牢狱里没办法出来,如果我结婚了,凭借对方的家室,我爸爸或许有机会出来,如果他不能出来,在牢里面也能够过得好些……爸爸养了我一辈子,什么都给我最好的,我……我不能不管他。但是我真的不想要结婚……”他难受地抬起头看向秦屿:“我想爸爸毕竟是我跟哥哥两个人的爸爸,他也该关心关心爸爸才是。可是他恨我,我不敢找他求情,我没有办法,只能够来找你了!秦屿!求求你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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