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问他!
怎么好意思问出口的!
他羞耻得低着头,没好意思吭声。
卫淙冷声道:“不回话是何意?还想掌嘴?那不如朕就成全你!”
“别!我说!”
季寒州每次一紧张,立马就会脱口而出一个我,但卫淙似乎也不抓他这方面的毛病。
只是冷冷地提醒他。
“朕说了,朕对你没有什么耐心,问你什么话,你最好一次性答清楚,否则……”
季寒州浑身哆嗦起来,因为羞耻,身上开始发烫,脸红脖子粗地小声道:“在奴才的难以启齿之地!”
卫淙不满意这个回答,冷笑道:“你以为当了起居郎,就是个文官了?如此咬文嚼字,谁又听得明白?”
季寒州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说了种鲜花的名字。
这种花,他每年都会插在姥姥的坟头。
卫淙仍旧不满意,冷冷道:“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到底在哪里。你若实在说不明白,朕就找些宫中老人,好好教教你!”
季寒州听罢,居然角度特别清奇地问:“宫中的老人,居然也懂这个?我还以为只有烟花柳巷那种出来卖屁股的小倌懂!”
“爱卿言之有理,深宫中的老人未必懂这些。”卫淙收敛起笑容,语气古怪地道,“不然,把你送到教坊司。”
季寒州又不懂了:“教坊司是什么地方?”
“便是,你方才说的那种地方,只不过,民间的烟花柳巷,不过就是下九流之地,而由礼部掌管的教坊司,却只接贵客,去教坊司寻欢作乐的,多是些朝中大臣,王孙贵族。”
如此一解释,季寒州就懂了,原来教坊司也是个卖屁股的地方。
他忍不住暗暗在心里吐槽,同样都是卖屁股的地方,叫法居然不一样。
在这点上,就不如民间通俗易懂,朴实无华。
民间的烟花柳巷,一般都叫“丽春院”,“百花楼”,“怡红院”。
一听就知道不是正经地方。
季寒州也只是略有耳闻,但从未去过。
虽然他在卫淙面前,也几乎等同于禁脔了,但伺候一个人,跟伺候无数人的区别,季寒州还是明白的。
当即赶紧就跪下了,季寒州泪眼婆娑地道:“皇上饶命,微臣不想进教坊司,哪怕是当狗,微臣也只想当皇上的狗。”
卫淙听罢,颇为满意,便又问:“那朕问你,翡翠扳指在哪里?”
季寒州含泪道:“在奴才的屁股里。”
卫淙笑了:“答案很接近了,但不够精准。”
季寒州恨死了:“分明差不多的!”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这种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么?回头朕再好好教教你。”
季寒州几乎要呕血三升,脸红得快要淌出鲜血来,在卫淙审视的目光之下。
他终究还是细弱蚊吟地道:“在奴才的小……小……”
“什么?”
最后一个字,季寒州死都说不出口,被逼得几乎要崩溃大哭了。
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堂堂一个帝王,不好好治理国家,爱护子民。
居然成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欺负他,还逼他脱衣服,说那种令人羞耻的话!
季寒州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这么想刀一个人的时候。
要不是能力不够,他都想把卫淙一刀刀片了,好一雪耻辱。
“州州,你想不想让朕好好疼疼你?”
卫淙抬手钳着季寒州的下巴,迫他抬起脸来,与自己对视。
“昨夜朕不曾尽兴,今晚闲来无事,又长夜漫漫,玩些有意思的,好不好?”
季寒州被这一声温柔款款的“州州”吓懵了,圆眼望着卫淙,都忘记回话了。
“把扳指取出来,朕看着你取。”
卫淙见季寒州不动,便抓着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发出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击打声,屁股上耻人的痛感,这才拉回了季寒州的魂儿。
季寒州哆哆嗦嗦地用右手,慢慢地往后伸。
眼睛不敢同卫淙对视,不停地左右乱瞟。
“看着朕,你不是说,你喜欢这种感觉么?”卫淙低声道,“朕对你赏也是恩,罚也是恩,你都得好好受着。”
季寒州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手指已经触碰到了翡翠扳指的碎片。
他知道没办法用白玉欺骗卫淙,索性就将稍微大点的碎块,放了回去。
为了不让自己受伤,季寒州还特意磨平了碎块的棱角,还仔细地涂抹了脂膏,就害怕会把自己折腾废。
哪知,这放进去容易,拿出来难。
又在卫淙的注视之下,季寒州一个手抖,差点没让碎片扎在柔软的红肉里。
“要不要朕帮一帮你?”
季寒州赶紧摇头。
才不敢让卫淙动手。
急得额头直冒冷汗,可越是急躁,也就越是取不出来。
都怪他用多了脂膏,以至于那几块碎片滑不溜秋的。
又经过季寒州三推两捣,竟然更加摸不到了,季寒州几乎都怕到发疯了。
特别担心自己会被碎片扎得肠穿肚烂而死。
脸色都惨白下来了。
卫淙见他迟迟没能取出来,便误以为季寒州是不想取出翡翠扳指。
不过就是欲迎还拒的小把戏罢了。
倒也没有动怒,卫淙反而还笑着道:“你就那么喜欢朕赏你东西么?”
季寒州不敢说不喜欢,只能违心地点头。
“那往后,朕日日都赏赐你精巧玉器,让你时时刻刻都如受恩宠,可好?”
季寒州依旧不敢说不好,含泪又点了点头。
手指已经没办法继续探深了,总不能把拳头都用上吧。
“真是贪吃,也罢,既然你喜欢,朕也不想强迫你。”
卫淙嘴上说着,他不想强迫季寒州,可所行所为,处处都在强迫。
大手一捞,就直接将人从地上拦腰抱上了龙床。
季寒州还未来得及爬起来,就被摆出了小狗跪趴的姿势。
吓得他手脚并用往前乱爬。
卫淙一手压着他的后腰,呵斥道:“别动,再敢乱动,朕不介意把你绑在床上,到时你可别哭着求朕饶你!”
季寒州吓得要死,心里大喊,翡翠扳指还在里面!
不能这样硬来,他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
可到嘴的话,却又如鲠在喉,根本说不出口。
左右都是一个死!
“皇……皇上!”季寒州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跪着扭过头去,满眼含泪地抬手指着自己的唇,“微臣会好生伺候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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