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他,一时无言,压根没有想过他居然真的为因为自己几句话而妥协。
齐可染摸了摸下巴,眨眼道:“我说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谁稀罕你呀!”
顾之川险些被愤怒冲昏了脑袋,他浑身颤抖质问,“你骗我!”
“骗你又怎么样?本宫就是故意戏耍你又如何?”
她笑得放荡,魔音贯耳,让人忍不住撕烂她的嘴。
齐可染真的很擅长把人气得半死,总是在别人以为已经是尽头的时候,迎面一击。
让人猝不及防,几乎要把牙齿都咬碎了。
不过到最后顾之川如愿以偿的成了伺候齐可染身边的人,他总是像个木头似的站在身旁。
每次都要喊一下才肯挪动一些,在许多宫女太监眼里,就如眼中钉肉中刺。
一日,齐可染翻着手中的话本子,白嫩到脚裸露在外,翘着脚尖晃悠。
顾之川眉眼低垂,看似看着地面,眼神却不住的往齐可染的身上瞟。
他掩盖在衣领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无声无息地握紧了拳头。
这时门外响起来太监尖厉的嗓音,接着宫女带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郎,他面容俊秀,举手投足间满是书卷气,让人眼前一亮。
齐可染抬头,深深望了来人一眼,眼底的惊艳一闪而逝,这一切都被个之川暗暗收进眼底。
他看着她那张总是对他横眉冷对的脸,荡漾出一个好看的梨涡,柳眉微挑。
她问:“你是谁?来我这儿作甚?”
那底下的少年郎不卑不亢,连腰都没有弯一下,拱了拱手道:“臣李生见过殿下,请公主殿下安。”
顾之川抿紧了唇,一双琥珀色的眼里,满是暴虐。
她怎么可以对着别的男人言笑晏晏,她怎么能这样!
他忍不住红了眼眶,听着女人清脆的嗓音在耳边回荡,她光着脚踩在地上,朝着少年郎而去。
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顾之川紧绷的神经。
她走进那人的身前,人几乎要于那人贴上,他看着她的手指轻轻勾了勾那人的腰。
“够了!”顾之川忍无可忍,红着眼眶走到两人身边,用力推开了那人。
齐可染甩开了顾之川的手,秀眉微蹙,严厉道:“你这是做什么?反了吗你!”
他手指发颤地捏住了她的衣角,垂眼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勇气,低声道:“不要别人好不好?”
“什么?”
齐可染心底乐开了花,看着他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兴奋地用脚指头抠了抠地面。
但还不够,这还只是开胃菜呢。
她挥退了一众宫女太监,独留下那少年郎一人,顾之川被迫退出了殿中。
他焦躁不安的在门口来回踱步,终于在里面发出细微的响声的时候,冲进了殿中。
他看着那人跪在她脚边,捏着她芊细脆弱的脚腕,揉捏。
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顾之川彻底疯了,怒道:“齐可染你就那么缺人伺候吗?”
她无意识的嗯了一声,一副享受的模样,气得顾之川抓起案几上的茶杯砸在了地上。
齐可染睁开眼,不耐烦地皱眉,挥手对那人道:“那就先下去吧。”
她没好气地对顾之川道:“你又发什么疯!我缺不缺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进度百分之七十五。】
顾之川捏住了她的脚踝,差点把人给从地上拽起来,吓得齐可染以为这人要杀人灭口了。
谁知他竟然曲膝弯腰,捏起了她的腿来,她张大嘴惊讶极了。
齐可染故意甩了甩脚,用力踢在了他脸上,眼睛一错不错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眼睫垂下,琥珀色的眼里漫上午气,抬头眼泪就从他的眼角滑落衈下去,落在齐可染的脚背上。
他叹了口气,近乎哀求般得扬起脑袋,无助道:“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你先怎么样我都可以。”
说着他栖身将人按在了贵妃榻上,因为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嘎吱的声响。
他眼底如一汪化开的春水,直勾得人眼冒绿光,齐可染吞咽了一下口水。
接着事情就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一发不可收拾,然而男人显然是蛮横惯了的。
刚开始直知道掐着腰撞击,齐可染嫌弃地甩了他一巴掌,直接将人从床上踢了下去。
她没好气道:“滚!”
他却满脸无辜弱弱道:“是我伺候得不爽吗?殿下。”
齐可染揉了揉被人掐得青紫的腰,累得眼皮耷拉,没好气道:“叫你滚你没有听到吗?”
顾之川抿着唇不说话,穿好衣服退了出去,背影略有些僵硬。
待出了殿中,他忍不住扶住了廊柱,手指因为忍耐蜷缩起来,又慢慢伸直。
是夜,他在洗了好几遍冷水后,依旧难以平负心中的欲念。
他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哪里是藏着蛊虫的地方。
当初给齐可染下的情蛊,目的是为了让她离不开自己,谁知发展到如今离不开的人却成了自己。
欲火快要淹没了他,趁着夜色渐浓的时候,他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她床榻上。
他手指拨弄着她额头上散乱的碎发,在她翻身的时候,轻轻将人抱进了怀里。
顾之川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怕自己忍不住撕碎她的衣,将人按在床上哭着求饶。
可是最后他还是这样简简单单地抱着她睡了一夜,只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又被踢下了床。
齐可染气得七窍生烟,抓起枕头往男人的头上砸去。
他却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下,脸色潮红异常,汗津津像是皮肤在阳光下呈现出透亮的光泽。
他无意识地哼了一声,抓住了齐可染的脚踝,用某个不可言说的东西蹭了蹭。
齐可染脸一阵红一阵白,差点组成个扇形图案来。
咬牙切齿吼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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