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川拿着鞭子,慢慢滚动轮椅来到齐可染的身前,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
“夫人不必惊慌,本王怎么能用那等酷烈的刑法呢,要是不小心把夫人弄死在这里,可不好给齐家交代。”
他慢慢扶着轮椅站起身,手中的鞭子蹭了蹭,女子红得诱人的唇。
粗砺的鞭子触感生硬,在她颈间划拉过去后,带起一阵阵细密的红痕。
“啪”手指粗的鞭子抽在齐可染的身上,留下了刺目的红痕,火辣辣的疼痛很快逼得齐可染想哭。
她张了张嘴,发出一声惨叫,却被男用手帕堵住了嘴。
他脸上挂着笑,手指轻柔地抚摸过齐可染的肌肤,声音缱绻缠绵。
“夫人疼吗?“
齐可染哭得双眼通红,胸腔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起伏不定。
疯了疯了,她快要被玩死了,齐可染那叫一个悔恨,她怎么嘴哪里欠。
数不清的鞭子,啪啪落在齐可染的皮肤上,她哭得眼睛发酸,哭得快要断了气。
几次恨不得晕死过去,都被男人掐醒了,她睁着迷茫的眼睛,牙齿打颤。
男人解开了束缚着齐可染的手铐,她人就不受控制的往地下栽倒,嘴里的东西被拿开。
顾之川甩了甩鞭子,嫌弃地皱紧眉头,修剪整齐的指甲粘上了血迹。
他手指在齐可染还算干净的衣服上擦了擦,不小心按到了伤口处。
齐可染浑身一颤,如疯狗般哆嗦着往后滚了一圈。
“你怕什么?”
齐可染蜷缩着身子,手脚并用的往外爬,细白的脚腕上,拴着沉重的铁链。
她稍微一动,就带着哗啦啦的响声。
顾之川摸了摸女孩柔软的发顶,双手捧着她发颤的脑袋,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
温柔道:“乖明日再来看你。”
齐可染闻言又是一阵窒息般的恐惧,她在男人转身时,伸出满是伤痕和血污的手指,拉住了他的衣摆。
“我错了,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男人嗤笑了一声,指着自己因为用力而不小心渗出血的伤口,那双琥珀色的眼里,满是毒液。
“那怎么可以,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弄死你的。”
说完像是累极了缓慢走到轮椅上坐下,人很快走了。
驯服一个人,比想象中容易许多,齐可染心里再有不甘,也只能咬牙获血吞。
在男人三日的调教下,齐可染已经产生了难以抑制的恐惧,哪怕男人只是抬一抬手。
也能把她骇得腿软,恨不得缩成一团才好,可是心中的恨意却越发汹涌了。
不知道第几日,她被人洗干净忍着疼被送进了男人的房间。
彼时,她正跪在男人的塌边,如一条被拴住的狗,乖顺的等待她的主人。
房间里烛火烧得很旺,甚至能看清女孩很恨分明的睫毛,和因为害怕而竖起的汗毛。
顾之川今日没有束发,任由柔软的长发披散下来,如丝绸般柔软。
他手指勾了勾,齐可染乖顺的上前,将脸放在男人的手掌之上。
“比狗都听话呢?”男人故意掐着女孩的伤口,看着她腾得浑身是汗,才松手。
“给本王笑一个。”他命令道。
齐可染手指嵌入掌心,脸色僵硬得如同得了面瘫,几乎是咬牙道:“回王爷臣妾不会。”
“你不会?”顾之川沉下了脸,手掌骤然用力,将她的脸按进了糕点里。
块状的糯米糕,被碾碎,粘在她的脸上,抬起脸时一块块的往下掉。
齐可染恨得双眼猩红,手指不受控制的抓了一把男人腹部的伤口。
疼得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抓起齐可染的头发,往后一甩。
齐可染跌倒在地,一口咬在男人的手掌上,恨不得扯下一块肉来。
“放开!!!”
她生生被扯开,笑得脸上全是疯狂,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爬到男人身边。
她手指祈求地抓住男人衣袖,哭得眼里全是泪,期期艾艾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男人又折腾了她一番,好容易泄了气,人也差不多累了。
齐可染蜷缩在小榻上,因为不听话被拴着脖子,不允许上床。
整晚上连床被子也没有,夜晚风吹开了窗户,她冷得浑身发抖。
第二天早上不出意外的发烧了,她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里没有焦距。
顾之川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径直从齐可染的身边走开。
齐可染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袖,声音沙哑,“别走好不好?”
她滚烫得身子跌落在地上,手被齐可染甩开,人直直得摔在男人脚边。
她被烧得没有意识,脑袋浑浑噩噩的只是下意识的抓住一个人,她不想死。
齐可染仿佛回到了活着前的日子,她被扔在房间里,不闻不问。
那一次差一点就烧得成了个傻子,她不要变成一个傻子。
总有一天她会把那些欺负她羞辱她的人,报复回来。
顾之川手指不小心碰到她滚烫得肌肤,眉头皱起,抓起地上没有知觉还在一个劲呢喃的人。
“你又怎么了?”
齐可染浑浑噩噩的脑袋里,闪过什么,她哆嗦着哭着喊着道:“别丢下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男人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他抿了抿唇,手掌附上齐可染滚烫的额头。
“病了?”
人被安置在了床榻上,顾之川看着因为发热嘴里念念叨叨的人。
没办法,只好对陈明吩咐道:“去请太医。”
“是王爷。”
太医是个老头子,替齐可染把了脉,神色凝重起来。
“王爷这风寒来势凶猛,一时半刻好不了,待臣去开附方子,喝三日。”
顾之川中皱眉,这女人真是麻烦,不过才折腾几日就病了,实在无用。
大概是病中的人总是险些柔软三分,齐可染整日黏着男人,恨不得连体婴儿一般,抓着男人不放。
顾之川难得没有再折磨她,几日下来,脸上还残存着笑意,两人难得安稳的躺在一张床上没有再瞎折腾。
半夜齐可染醒来,差点吓得白眼一翻,人咕噜噜地往床下滚。
男人闭着眼,手臂一捞,把齐可染往怀里一拽,疲倦道:“又怎么了?要喝水吗?还是要小解?”
齐可染险些被吓得人疯了,惊恐地瞪着双眼,她疯狂地摇头,应激反应一般又要往床下滚。
男人有点不耐烦,掐着齐可染的腰,语气不耐道:“老实点!!”
她老实不动了,四肢僵硬得,像是木头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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