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才在孙洋洋那里住了两天,待不住了。就戴上一帽子,到矿上上班了。
这两天,孙洋洋一直在矿上盯着。老才一去,就让账务把帐拿过来看看,财务说:“这几天,帐都有孙洋洋把持着。”
老才就把帐本摔在桌子上,一用力,伤口还有点痛,痛得他直裂嘴。
“让她把持了帐,要你做什么?”
管帐的一脸委屈,心想,你都管不了她,我们怎么管。
老才当然知道她们心里想什么,就说:“你去吧。”
管帐的拿着帐本要走。老才:“你把李经理、孙经理都叫过来,你也来,我们开个会。”老才说得两个经理,是他的副手,一个帮着抓生产,一个帮着抓销售。
几个人来了,老才:“以后,矿上收款的事,除了我,谁也不能沾边。包括那孙洋洋。”
大家都说:“有你这句话就好办了。只要你别出尔反尔。”
几个人就散了。
孙洋洋是彻底靠不上前了,她再想耍点动作,别人就说:“要不,请您让才总给我们说一声?”
孙洋洋:“让他说什么说,他的就是我的。”
“话是这么说,但没他的话,我们不敢。”
孙洋洋在矿上没有油水可捞了,又转回头去找赵田博。
赵田博现在是一门心思扑在玉上,早也刻,晚也刻。孙洋洋过去找他,他也不抬头。晚上去找他,他提前吩咐了唐茶仁待在他的住处不要离开,让孙洋洋没有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
孙洋洋坐在那里,只好玩手机,眼看着到了睡觉的时间,只好离开。她的家安在县上,因为太晚,晚上只能住在镇上宾馆了。临走时,她故意把房间号发给赵田博,赵田博装作没看见,没回应她。
这样过了几天,孙洋洋心有不甘。这天晚上,她约老才到她的住处,炒了菜,温了酒。说:“好聚好散,吃个分手饭吧。”
老才想,料你也不能把我怎么着。吃就吃。
老才就去了。她同时又约了赵田博,赵田博也是这样的心理,吃顿饭有什么了不起,你还能吃了我?
两人几乎是前后脚走进去的。赵田博看看老才,老才看看赵田博,敌对情绪没那么强烈了,甚至有点同病相怜。但赵田博从骨子里看不上老才这土财主,当然,老才也看不上赵田博这穷蛋。但这并不影响在一起吃饭喝酒。
酒早温好了,孙洋洋给三个人倒上,用的都是大杯子。赵田博平时不怎么喝酒,看孙洋洋这架势,是要灌醉人。赵田博就留了个心眼,你们愿意喝就去喝吧,反正,我是不和你们实实在在地喝了。
孙洋洋嘴上像生了花,净找好听的说,净把自己好看的地方展现出来,直哄得老才轻飘飘的。一会,就把老才喝得醉眼朦胧了。真是个夜朦胧,人朦胧。朦朦胧胧的孙洋洋如雾里看花,更是好看。
这时的老才,早忘了孙洋洋是什么样的人了,早忘了他已经和孙洋洋断绝关系这一码子事了。眼睛里就是女色。秀色可餐。
老才也不管赵田博在眼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拖着孙洋洋就要进卧室。孙洋洋求助般的眼神看着赵田博,赵田博不理她。心想,你要是不想跟着他去,甩甩胳膊,他不就倒到一边了?他现在醉得,哪还能拖得动你。所以,赵田博就不管她。
就看着孙洋洋被老才“拖”着进了卧室。
赵田博想,再待在这里,就太无趣了。看表演吗。
他刚要起身走,就听卧室中的孙洋洋大喊:“救命啊。”
赵田博尽管犹豫,还是跑了进去,见老才压在孙洋洋身上,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正要向孙洋洋身上扎。
见赵田博进来,孙洋洋又说:“快救我。”
赵田博把刀子从才金手里夺下来。又把老才从孙洋洋身上掀下来。老才歪倒了一边,睡着了。
见状,赵田博就要走了。
孙洋洋拉着赵田博不让走:“如果他醒过来可怎么办?”
“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你不了解他。你看我身上的伤。”说着,孙洋洋敞开了上衣。
赵田博把头扭到了一边。
孙洋洋:“我也喝多了,你去给我倒杯水,我给他喝点安眠药。”
赵田博稍一犹豫,尽管他喝得少,但毕竟喝了酒,头脑不十分清醒了。就去倒了一杯水。
孙洋洋:“把你手边抽屉里的那包药拿给我。”
赵田博就把药拿给了她。
孙洋洋把药放进水里,给才金灌了进去。
孙洋洋要留赵田博住下,赵田博说什么也不留了。拿上自己的手机,走了门。
走到楼外,被风一吹,头脑清醒了许多,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我这是做得什么事啊?是不是犯法了?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