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醒了!”
温伶立刻一脸惊喜的笑了出来,然后抱住了贺谨川的腰。
仿佛刚刚说要看脱衣舞男的人不是她一样。
但是贺谨川可不是好糊弄的,他一手搂住温伶,顺势用力把人直接带进了怀里,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嗯?如果我没醒的话,难道你真要去去看别的男人?”
温伶难得感觉有些怪不好意思的,但是却还是故意说道。
“唔……这也说不定哦!”
贺谨川脸一黑,转眼就把人压在床下,然后低头用吻堵住这张让他生气的红唇。
带着怒气和酸意的吻格外霸道,充斥着让人腿麻的荷尔蒙气息,温伶简直无力招架,只能像一只摇摇晃晃的小船一样接受暴风雨般的洗礼。
直到她浑身发软,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贺谨川才勉强停了下来。
然后他似笑非笑地捏了捏温伶的鼻尖,“还要乱说话吗?”
温伶刚想反驳,但是看到贺谨川虎视眈眈的样子,还是战略性转移话题了。
“咳咳,我这不是想刺激你醒来吗?”
贺谨川愣住了一下,专注地看着温伶,“伶伶。”
“怎么了?”
“没什么,我觉得感觉遇到你真好。”
“我也一样。”
贺谨川埋头在温伶的颈间,嗅着熟悉的香水,情绪也缓缓稳定了下来。
“伶伶,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母亲?”
温伶没说什么,伸手拥抱住了他。
贺谨川也不是一定要得到温伶的回答,他的声音有些闷。
“我母亲死的时候,他们以为我还小,但其实他们说的话我都记得。我知道母亲是因为那个男人死的,他背着我妈找了个小三,甚至连孩子都比我小不了多少。”
“老公,我在听的。”
温伶知道,贺谨川现在只是想在信任的人面前倾诉而已。
“其实我都知道,我小的时候其实很恨他,但也恨我的母亲。那时候我外公还在,如果我的母亲更坚强一些,她明明可以离婚,然后离开这个家,但是她却用了最笨的方式。”
“还有那个男人,最开始他对我也很好的。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游乐园,那时候的我很快乐。但是一切都是假的,他心里只有另一个儿子。”
“外公死的时候,贺振阳设计了一场车祸,我在濒死的时候激发异能,是特殊事务管理局的人救了我,为了掩护,我决定开始伪装残疾。”
后面的事,贺谨川没有再说了,但是温伶联想起沈越当初说的只言片语,就能想象出贺谨川“残疾”之后,肯定受了不少风言风语。
“贺谨川,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
温伶拉着贺谨川的手,然后十指相扣,然后吧唧一口,亲了贺谨川的脸。
“伶伶……”
贺谨川起身,目光在对视中逐渐变得幽深,但温伶始终不肯挪开眼神。
“我爱你。”
话音刚落,贺谨川的手就灵巧地贴近温伶的后背的拉链。
冰冷的指尖带来一阵凉意,还有陌生的颤栗感。
温伶笑了笑,重新捧着贺谨川的脸,落下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这一晚,灯一直没关。
————
等温伶醒来的时候,贺谨川已经不在身边了。
“嘶——”
温伶揉着腰,看着桌上的留言。
“伶伶,我先去处理一些特管局的事,等会儿你先回家。钟康那边已经在盯着了,我让手下查到他当初害人的证据了,已经安排人起诉,并将他的遗产作为补偿金,赔给受害者家属了。”
留言写的有些潦草,唯独落款签名贺谨川写的极为郑重。
甚至还画了个小爱心。
温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都能在脑海里面想到贺谨川画这个小爱心的表情了。
她家老公可越来越会撩了,就是这让她有点好笑~
收拾完东西,温伶去了一楼大厅。付尤两人正在吃早餐,还打了个招呼。
但是没吃两口,温伶手心却突然发热。
高致远率先发现异常,“怎么了?”
温伶皱着眉头,“钟雪那边有动静了。”
另外两人瞬间收敛表情,检查周围环境。
“我之前在钟雪身上下了一个跟踪的小东西,但是刚刚那个东西被抹除了。”
温伶神色凝重,她早就做好被发现的打算,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抹消掉了。
随及她捏了一个法决,在空中隐隐形成了一个光幕。
“幸好我预料到了,我这个法门还可以,放出最后被抹消前的画面。”
几人抬头看向光幕——
光幕的画面比较暗,但能看出是在一个豪华的房间。
而且画面极为不稳定,只能看到正中央有个挺括的背影。
钟雪怨毒道,“你不是说了,我变成鬼之后会非常强大,谁也奈何不了我吗?为什么还被那个贱女人打成这样?”
那身影背对着,但却充满了压迫感。
他平淡地回了一句,“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我说话?”
话音刚落,整个镜头一矮,似乎是钟雪被不知名的力量压得趴在地上。
钟雪吐血,但是声音恭敬了很多,却还是有些不甘,“是我失礼了,但是先生为什么那个女人居然比我强?”
她把钟康找来的玄师们吊着打的时候,可没想到自己也会被吊打。
那男人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听不出喜怒,“如果是温伶,你打不过也正常。”
说完,他忽然顿住了,咦了一声,“那条蛇也被发现了。”
钟雪嗤笑,“钟康他就是个废物!”
这时,那男人才施舍一般,回头看了她一眼。
他五官俊秀,但是通身的气度不像反派,倒像是一个贵公子。
这下,温伶的心脏狂跳,因为她认出眼前这人的身份了。
温伶不禁脱口而出,“居然是他?”
就在这时,那人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神一瞬间阴骛起来。
“你也是个废物,把敌人的眼睛带回来了都不知道。”
话音落地,光幕就消失了。
付尤高致远两人一齐看向温伶,这东西是她搞出来的,而且看样子她还认得钟雪背后的人。
“你认识他。”
这是肯定句。
温伶脸色犹疑,却还是点头,“没错,这个人你们可能也听说过他的名字,但他早就死了。”
高致远也有些怀疑,不敢肯定的猜测道,“是我想的那个人吗?”
“对,就是他。”
那个早就生魂离体而死的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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