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卫淙便抬腿踢了踢屏风。
季寒州吓得要命,生怕卫淙把屏风踢倒了,赶紧往他龙袍里钻。
偏偏卫淙气他,恼他,要狠狠修理他。
不仅不让他钻龙袍,反而还将他推开。
季寒州没有防备,直接倒了下去,卫淙伸腿将他接住,便以这般古怪至极的姿势。
两个人紧紧相连。
季寒州怕死了,心脏噗通噗通乱跳,一转头,就透过屏风下面的缝隙,看见乌泱泱的一群人头。
并且有一种,被聚众为观的错觉。
卫淙道:“朕听闻,近来北江干旱,田地里颗粒无收,老百姓苦不堪言,此前,朕吩咐你们前往北江赈灾,施粥,安抚百姓,现如今如何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给人的感觉甚至有些有气无力。
不知道的人,真以为他病了。
可只有季寒州知道,眼前的皇帝精气神是多么充沛,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儿。
季寒州的双腕,被卫淙紧紧攥住,好像骑马一样,将他死死禁锢在身下。
可怜的季寒州整个人一颤一颤的,像条濒临死亡的鱼。
并且暗暗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出幺蛾子。
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该不会死在这里吧?
季寒州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原本以为,光是这样,就结束了。
谁曾想,卫淙谈起赈灾的事宜,没完没了了。
不仅说个不停,还动个不停。
甚至,腿一勾,就又把季寒州勾了起来,掐着他的腰转了一圈,小儿把尿一般。
卫淙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忍住了,别发出声儿,小心让人听见。”
季寒州还没准备好,下一瞬就被黏腻猛烈的宛如狂风暴雨般的力道,笼罩其中。
“……百姓才是立国之本,若有官员胆敢从中贪污行贿,定斩不饶!”
卫淙嘴里说着,为了天下黎民百姓,要保护自己的子民。
可却毫不留情地攥着季寒州的手臂。
好似骑马一般,策马奔腾。
可怜的季寒州几度想要晕死过去,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好似漂浮在了云颠。
说来也羞耻,想不到龙阳之好,竟是这么个好法。
初时是不习惯的,渐渐的,他尝出了滋味来,好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怪不得叫龙阳之好,真真是好极了,也妙极了。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浑身爽快得连脚趾都兴奋地蜷缩在一起。
竟没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反而还觉得很妙。
具体哪里妙,季寒州也形容不好。
总之就是比挨打挨骂快活多了。
也比玉佩,扳指,令他开心。
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暂且来说,对季寒州现如今的处境来说,这种体验并不是最坏的。
最起码,他不痛苦,甚至还很舒服。
嘴里咬着的手帕,被润得濡湿,季寒州只觉得快要把手帕都咬烂了。
身体好似大风大浪中的一叶小船儿,漂啊漂的,总也抵达不了彼岸。
胡乱地抓住了卫淙身上的龙袍,使劲地揪住,因为吃力,整个人呈现紧绷的状态。
卫淙还在商讨国事,声音听起来很哑,越来越沙哑,也很抖。
但说话还挺连贯。
季寒州突然很想去咬卫淙的嘴唇,因为那实在太好看了。
又害怕会影响卫淙商讨国家大事,赈灾刻不容缓。
他不能那般不懂事!
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季寒州用脸蹭了蹭卫淙的脸,伸出舌头舔上了他的喉结。
“……还有,赈灾……”
话音戛然而止,卫淙愣了愣,差点破功,他没想过小狗东西居然敢蹭他。
身上黏糊糊的,一身热汗,居然还敢蹭他。
文武百官等啊等,整个金銮殿一片死寂,就当所有人以为,卫淙晕倒之时。
卫淙才突然开口:“其余诸事,晚些时候再议,退朝!”
语罢,也不管文武百官了,直接抱着季寒州,大步流星地走进内殿。
将人随手往榻上一摁,卫淙咬牙切齿地道:“忍着!”
季寒州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只觉得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道,挣扎着抬起头来。
就看见自己的肚皮上圆鼓鼓的,一个拳头大的鼓包。
卫淙帮他把嘴里的手帕取了出来,打算喂他喝几口,好好润润嗓子。
却听季寒州喃喃自语道:“肚子,肚子大了……”
卫淙“嘶”了一声,尽数交代在此,他有些恼羞成怒道:“真是不知羞耻!”
而后,他又笑:“罢了,你都没读过什么书,能知什么羞耻?也罢,朕对你不该有诸多要求。”
“肚子……痛,”季寒州突然蜷缩成一团,两手捂住肚子,冷汗簌簌往下掉,“痛,肚子里面……里面好痛!!!”
卫淙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别怕,只是男人的元阳罢了,很快就不疼了。”
可季寒州依旧在嚷嚷着好痛好痛,看神情也不像在装模作样。
卫淙也是第一次把自己的元阳,一鼓作气灌到男人的肚子里。
在此之前,他没试过,也从来不知,这样会让人肚子痛。
并暗暗揣摩,觉得可能就是季寒州太过娇气了吧。
明明只是个出身卑贱的狗奴才,怎生还如此身娇肉贵的。
不就是被他宠幸了一次,算不得什么,只要卫淙对他还有兴趣,往后这种恩宠还会再有。
难道每次事后,季寒州都得这般疼得蜷缩成一团,满脸大汗地喊痛么?
那多败卫淙的好兴致。
卫淙不想太过娇纵着季寒州,省得他恃宠而骄,便冷声道:“痛就证明你还活着,这天底下只有死人才不会痛,怎么,你想去死么?”
季寒州疼得冷汗潸然,哪里还听得清楚卫淙在说什么。
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好像有刀子在剐,痛得他整个人都虚脱了,一点力气都没有,脸色也惨白惨白的。
除了喃喃自语地喊疼,甚至连抬抬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抵是卫淙浓浓的一泡元阳,太过于浓稠滑腻,竟把此前深埋其中的翡翠扳指的碎片冲了进去。
又因为未曾及时堵上,而顺着浓稠的洪流,一并涌了出来。
然后又在被开拓成直筒似的内壁之上,哪块不知羞耻的皮肉缠了上去。
这会儿真真是痛极了,也难过极了。
季寒州使劲捂住小腹,试图通过按压的方式,来缓解痛苦。
可除了让他更痛之外,卵用没有。
剧痛之下,季寒州的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耳边嗡嗡作响。
求生的本能,让他颤颤地伸出手臂,一把扯住了卫淙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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