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原幸好没有喝茶,不然肯定要一口水直接喷出来。
“奶奶你乱想什么,这是我一朋友。他今天喝醉了,我扶他回去的。”
奶奶眼梢一挑:“你什么时候多了个oga的朋友了?我记得你从小到大不喜欢和oga玩,觉得他们太娇弱了,碰一下就哭,。”
所以裴原从小到大玩的最铁的还是景晚和沈褚白这两个alpha,不仅年纪相仿,而且家族也是世交。
裴原贴心地揉捏着老人家的背:“小时候是小时候,那我现在不是长大了嘛。而且我忽然感觉也不是所有oga都那么柔柔弱弱的,也会有很厉害的oga。”
脑海里飞快闪过那张清冷旖丽的脸。
奶奶的感官很敏锐:“看来你最近结识的是一位很厉害的oga啊,所以才让你改变了看法。有空也可以邀请他来家里坐坐,让我这个老婆子也瞧瞧。”
裴原一笑:“这个好说。”
祖孙聊了会儿天之后,奶奶才悠悠地起身上楼了,叮嘱裴原也早点休息。裴原从小算是祖母一手带大的,和她亲得很。他的爸妈常年奔波在外,一个从政,一个从艺,有时候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
不过,他也早就习惯了。
第二天黎苏醒来,头疼欲裂,记忆模模糊糊,大概只记住了他和裴原玩完国王游戏的那个片段,再往后的,他一概都忘了,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马安远也迷糊得很,早上刚一起来就嚷嚷头疼。
宋桥双手叉腰:“哎哟~老马哥,您竟然也会头疼呀,也不知道是谁昨天喝酒的时候说自己千杯不醉,然后喝了五大杯之后就开始疯狂耍酒疯,在寝室又是扭钢管舞又是跳肚皮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住的不是寝室,是夜店呢。”
董立君扑哧一笑,昨天确实快被马安远给折腾死了,前半夜疯狂演唱会,后半夜抱着马桶上吐下泻的,吵得他们不得安生。
马安远双目一瞪:“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
钢管草裙舞?他这种铁血男人怎么会跳?简直是开玩笑!
宋桥晃了晃手机:“我这视频为证,你可赖不掉。”
马安远瞪圆了眼睛,拔腿就抢。
黎苏默默起身洗漱,走到门口还是忍不住问了声董立君他昨晚是怎么回来的,董立君歪头想了想:“哦哦,昨晚是裴哥送你回来的。”
又是裴原
黎苏顿时有了种不太好的预感。
“那我昨晚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迹象?”
“没有啊!你很正常!比起老马,你简直太清醒了苏神。”董立君说。
黎苏这才松了口气。
许是昨晚喝了酒又闹得太疯的缘故,今天上课的时候同学们都元气大伤,无精打采的,后排好几个都在那里瞌睡连天,裴原沈褚白景晚三个公子哥还跟约好了似的,三人都请了假。请假理由分别是:头疼,腿疼,心疼。
一夜之间该疼的地方全疼上了。
把语文老头气了个半死,光是喷他们三儿就喷了十几分钟,足以可见他的愤怒。
一直到了最后一节课,这三位爷才姗姗来迟。
“哟,不是腿疼吗沈公子?”宋桥一看到双腿矫健的沈褚白,乐了。
沈褚白:“腿疼的那是景晚这个废物,我是心疼好吧。”
“你哪门子心疼了?先天性心脏病?”王凯瞪眼睛。
“去你妹的,少诅咒我。”沈褚白懒洋洋的呵了一声:“昨晚被一个oga拒绝了,我心里疼疼不行?”
众人:“”从来只有你伤害别人的份儿,还有人能被你伤害?也不知道是哪位姐妹超常发挥了。
“不过你们三儿请假理由还真奇葩,早上把老头气的不行。”王明说,“他说再带你们两年他迟早变成短命鬼。”
景晚叹气:“主要昨晚喝太迟,早上真起不来,就整一磁铁的床。”
说到喝酒,大家无可避免的又开始嘲笑昨晚发酒疯的那几个,不少人的风评遭受了极大的打击。其中影响最大的,就是马安远同学,对于他醉到把内裤套头上跳草裙舞这件事,今早已经传遍整个班级了,其中还有视频为证,他想赖也赖不掉。
“昨天老马是真的癫狂,就跟一匹脱缰的野马似的,我拉也拉不动。”宋桥眉飞色舞,“那个草裙舞你们看了没?扭得那叫一个婀娜多姿呀,不看都对不起老马扭得那么卖力。”
乔伊伊来了兴趣,找王明要视频,看完之后立刻哭丧了脸:“我现在跪求一双没有看过草裙舞的眼睛!”
“感觉我的眼睛被油溅进去了!救命!谁有洗眼液!”叶馨捂住双眼:“我完了我,我以后都不能直视老马哥了”
马安远:“”
他立马站起来,朝始作俑者跑去:“桥狗!老子今天要把你的项上狗头当球踢!!”
黎苏早上的状况也不大好,因为宿醉头一直隐隐作痛,勉强撑着眼皮子听完了三节课,下课间面前忽然笼了一段阴影,他抬起头,一张笑意盈盈的脸出现在眼前。
“早上好啊,苏苏。”
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黎苏淡淡说:“这都快中午了,你起的真够早。”
“昨晚睡得好吗?”alpha唇角轻佻,声线低而沉。
“还行。”黎苏皱眉,“听董立君说,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麻烦你了。”
“不麻烦,昨晚的你。”裴原唇角勾了勾,“挺可爱的。”
听到“可爱”这个词,黎苏顿时警铃大作:“我昨晚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明明董立君说他是很正常的走回来的!为什么裴原用可爱这么恐怖的词来形容他?
男生懒洋洋靠在他的桌子前端,单腿微曲,看起来慵懒又随意。
“你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黎苏松了口气。
“也就是走回来的路上忽然看天空想要天上的星星,非要我爬上去摘给你。”裴原看着男生惊愕睁大的眼眸,继续压低嗓音:
“还要把自己的衣领拉下来,露出腺体,眼巴巴的求着我让我给你做标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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