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除了钟延玉,谁都不可以是他的皇后!-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全文阅读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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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
作者:莫小桑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临白亦可不这么想,只是他垂下眼帘, 没好意思再说。
他家道中落,母亲去世后,留给他份信物, 让他若出了事可投奔京城钟家, 他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门高权贵重的远亲。
他父亲生性多情,又娶了个继妻, 继母生了个儿子,处处不待见他, 况且祖传家产也在父亲手下一点点败光, 继母竟想将他嫁给一个肥头大耳的富商换取钱财。
若是男子嫁人,便终生不可为官,他忍受不了, 这才北上寻求庇护。 临白亦摸了摸鼻子,初来乍到京城, 他就像是个土包子似的, 身上的盘缠还都花光了,就剩下那枚信物了。
还好钟家没嫌弃自己,认下他这门亲戚, 给了他一处庇护之所。
“堂弟,外面雪大,还是进来取暖吧。” 钟延玉看到临白亦还站在门口, 不由得小声提醒了一句。
因为辈分隔得远, 对方年纪又与他相差不了多少, 钟延玉实在很难唤出那句堂外甥, 索性直接叫堂弟了。
“谢谢堂二哥。” 临白亦不好意思地接过来他送的手炉, 有些好奇地打量他。
“怎么,我脸上有花吗” 钟延玉看着这人小心翼翼,不由得莞尔一笑。
钟楚荀毕竟是个老人了,早早由他送回房间休息, 如今他过来,是想询问临白亦些事情。
“不知堂弟文章功课如何"
“啊”临白亦闻言一愣,随后低垂下脑袋, 自卑道:“我今年第一次参加科考 文章和功课不太好
钟延玉自小诗书文章都是极好, 本意是想先给临白亦把把关, 毕竟他对历年考题也有所了解。
不过,他上辈子没怎么关注科举结果, 只有前三甲才听过一二,很显然临白亦不在其中之列。
“今年是天灾不断,又战争尚歇, 你可否以此为背景,做一篇试时务策” 钟延玉有意提点他。
上辈子,他印象中钟府并没来了这么个亲戚, 但临白亦所持信物是真的, 他也差人打听过一下, 的确是从安夏县一路过来的。
“我想给你分析分析往年的试题,好助你科举, 可又不大清楚你的功底如何。 临白亦闻言,更加卑微了,“我其实 其实功底不是很好,先前母亲还在之时, 请的夫子还可以,起码教会了我断文识字,但是自从母亲去世后,继母以家中开支过大, 把夫子给辞退了,我只好一个人慢慢读了。” 757350422
“你先坐下说话吧。”
钟延玉瞧人似乎有些怯弱, 不知道上辈子临白亦为什么没有来投奔钟家, 还是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
“毕竟都是亲戚,令堂之事,我也有耳闻, 但总归是别人的家事,不好插手, 但你放心在府中备考,若是考取了功名, 可以自己独挡一面也好。
“若有什么想问的,也尽管来找我。” 钟延玉抿了抿薄唇。 临白亦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倒是有些好奇,钟延玉笑了笑,“我大哥如今还单着, 府中也无妾室,我倒是成亲了。”
“这样啊” 临白亦眼眸闪了闪。
钟延清看起来都快三十了吧, 他那个父亲尚未及冠就有了好几门通房小妾, 钟延清都这么大了,怎么都不成亲呀”57350422
“二堂哥,那我先下去温习功课了。”
钟延玉闻言,点了点头,“有不懂的记得来问我。”
他看着人离开,也回去了自己的房间。临白亦此人,如今他还没有看出问题, 想来应当是无事的吧。
冬天的夜晚黑得快,不一会儿天色就沉了下来。
钟延玉方想熄灯休息, 就见烛光折射出来多一道人影。
“陛下。”他心中了然,淡淡地看了过去。
景孤寒上前抱住了青年,眼中滑过一抹暗色。 6210510500 烛光之下,羊脂玉的莹白面孔, 钟延玉睫毛如雨打蝶翅般地一颤, 竟习以为常似的没有发出声音来。
“去软榻上。”他被人拉住衣襟之时, 不由得轻喘着一句。
景孤寒闻言,拉开少年衣带,将烛光熄灭, 月色滚动间,乌云遮蔽了一切。
泛着红潮的雪白似雪里红梅,暗香翻涌。
事后,景孤寒亲吻了那片红唇,
“你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
“不行
”钟延玉沙哑着嗓子,眼中还带着水光, 墨发、红痕、雪肤交缠。
分明是对方弄得自己没有了体力, 如今却问这话。
景孤寒的眼眸黯淡,但还是揉了揉他的小手道:
“不是朕不依你,但封后的册封大典你要参加吧 钦天监说下一个月的十二是个好日子。”
钟延玉脑子转不过来,“可还远着呢, 我想要在这过完年
“那好。”景孤寒可不想每次过来都偷偷摸摸的。
“过完年,我就接你回去。”男人轻声说道, 冷峻的脸上却带着截然相悖的温柔笑意。
钟延玉累得阖上了眼眸。
夜里突然下起来大雨,闪电轰鸣。
景孤寒做起了个梦, 梦里钟延玉破碎的身躯与他崩溃的情绪交叠 "
一个身着凤袍的女人搀扶住他,“陛下, 太后娘娘此举也是为了防止钟家死灰复燃, 否则钟延玉肯定会心存报复的
女人的面孔柔美,却让景孤寒眩晕, 他定睛一看,目光却落在白布上的尸首。
钟延王的脸色惨白,没有了呼吸
怎么回事
景孤寒突然头痛欲裂,梦境中,他一把推开女人, 然后低下身去看钟延玉。
“你怎么会死“
他颤抖着手,去探人的呼吸,却被女人拉住, “陛下,节哀顺变。”
“滚!”
一声大叫,惊醒了正在休息的钟延玉, 他看着出了身冷汗的男人,不由得摇醒了对方。
“陛下,怎么了"
景孤寒从梦魇中醒来,仍心有余悸。门外响起来敲门声,小厮轻声询问,“二少爷, 可是有事让奴才进去吗”
景孤寒的声音极大,也惊动了守夜的小厮。
“不必,只是做噩梦了。” 钟延玉的嗓音还带着层丝丝沙哑。
说完,他转头看向景孤寒,“你这是怎么了”
景孤寒好半响才缓过神来, 那种发现钟延玉真的死了的心脏剧痛感, 仿佛还残留在身上,让他忍不住抱紧少年。
“无事。”他不想让对方担心。
笑话,他怎么可能会立其他女人为后!除了钟延玉
谁都不可以是他的皇后一一
钟延玉脖颈上带着红印,“那休息吧。”
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眸,
景孤寒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抬头落在窗户上, 已经有淡淡的白光透过来了。
他的延玉肯定没休息好, 都怪他做噩梦吵醒了人。
显然, 狗儿子对自己折腾了人一宿的事情避而不谈。
大颂的早朝在景孤寒上位之后, 便往后推迟了些时辰, 大多数官员不至于饿着肚子就进宫上朝。
景孤寒温柔地揉了揉自家延玉的玉手, 越看越喜欢。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延玉这般好看呢唇红齿白,墨发如瀑, 动情时一翦双眸楚楚动人。
想罢,他凑近少年清冷白皙的面容, 柔情似水地啄吻、浅尝。
“朕真想每日都和你厮缠才好。” 细微的男音消失在空气中,景孤寒看了看天色, 是时候该走了,不然赶不回去了。
而钟延玉中午才醒过来, 还是被门外的琉青唤醒的。
他勉强动起酸软无力的身躯, 颤颤巍巍地换上衣物,这才打开了门。
“公子,不好了!临少爷出了事情!“
今日钟老爷和钟少爷都出门拜访将军了, 她只能匆匆跑过来此处。
钟延玉闻言,微微拧眉, “怎么了堂弟如何“
“今日临公子和几位才子相约,不知怎么的, 临少爷打了刑部家的公子,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如今临少爷昏了过去,带回了府上正找大夫看伤,而刑部家的人正在外面, 说要讨个说法!“
钟延玉闻言,沙哑着嗓子开口,“你先把人迎进来, 让几个侍卫看住,叫管家招待,别让他们生事。”
“打伤的是刑部家的哪个公子,堂弟又如何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临白亦的房间走去。
“是刑部家的三公子严轲蔺, 临公子比刑部家的公子伤得重, 大夫现在正在看着呢。” 琉青一边跟着他一边说道。
钟延玉强忍着身体不适,快步走了过去。
而此时的暗卫也得到了消息, 看着钟延玉有些僵硬扭曲的步伐,他想了想, 还是决定禀报给陛下。
“如何”钟延玉方进门, 就看到了收起药箱的大夫,上前询问道。
“临公子的伤势有些重,大部分擦伤都上了药, 但手骨被打折了,恐怕要养些时日。”
大夫如实相告,“待会儿老夫开些药, 让临少爷按时喝下,才好得快些。”
钟延玉微微蹙眉, 让仆从随大夫过去准备药, 便进了内院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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