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到时候还请胡掌堂美言几句,我先告辞了。”
刘魁站起身行了一礼,这才转身出了胡庆梅的帐篷,他这次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胡庆梅都吐口了,说下午带着他一起去见圣女,那他自然也要告辞了。
“不送。”
胡庆梅厌恶的看了刘魁一眼,她现在很不喜欢这个刘魁,这人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而且这翻脸的速度极快,狗一阵猫一阵的,刚进来的时候卑躬屈膝,接着的话头就是瞧不上出马五家的底蕴,这会更是威胁她,让她很不舒服。
胡管家看着刘魁出了帐篷,连忙上前伺候着胡庆梅喝茶吃点心。
“你真是上了年纪了。”
胡庆梅没抬头,声音冷冷的对胡管家说道。
“嘿嘿,年纪大了,不懂事了,二奶奶别怪罪。”
胡管家的动作一滞,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讪讪说道。
“哎,都这个年纪了,算了。”
胡庆梅摆摆手,示意这事就这样了,不追究了,都是这么多年得相处了,这点脸面还是有的。
“谢,二奶奶。”
胡管家躬身道谢,接着伺候着胡庆梅喝茶吃点心。
岳家营地里,在岳家营地门口,一个清秀俊逸的年轻人与众人辞行。
“周先生,这还没怎么熟悉呢,怎么急着走啊。”
吕家家主一脸的惋惜,那样子大有相见恨晚,可恨离别太早的感觉。
“这岳家还没有尽一下地主之谊,周先生就要急着离开。”
爷爷也是一脸的歉意,那感觉真的就是岳家招待不周,心中甚是愧疚的样子。
“哈哈哈,实在是还有要事,不便多留,诸位再会。”
周三泉抱拳行礼,对着众人辞行。
“周先生,这是岳家的些许谢意,万勿推辞。”
爷爷从边上的家丁手里接过一个托盘,这托盘里是一个锦布包裹,里边是些许灵药,这是爷爷让魏管家准备的谢礼,这昨天晚上周三泉可是帮了岳家的,不管这周三泉是为了谁出手,但是这帮了岳家的忙,是不争的事实,岳家必须要感其恩情。
“我说过,我这次过来是为了许大哥,岳家主这谢礼我是不能收的。”
周三泉看看托盘里的黑色锦布包袱,摇了摇头并没有收下。
“收下,这是我给你的谢礼,我现在是他岳家的大供奉,他送的就是我送的,拿着,别跟他客气。”
许大供奉上前一步,拿起了托盘上的黑色锦布包袱,不由分说的就塞到了周三泉手里。
“哈哈,好,那就不客气,许大哥,我走了。”
周三泉大笑几声,甚是豪迈的抱拳行礼,对着众人行礼之后,便大步的出了岳家的营地。
“你俩有意思么?”
许大供奉看着假假估估的两人,觉得这两人真没劲,周三泉肯定要走的,人家在吃饭之前就说了,你俩早就知道了,还在这里假装着遗憾的挽留。
等着周三泉出了岳家营地,许大供奉才对爷爷他们说到,说话间还一脸的嫌弃。
“这就叫人情世故。”
吕家家主看着已经远去消失的周三泉,才转头对着许大供奉说到。
“跟许兄说这个没用,咱们都是俗人,别用俗气沾染了他。”
爷爷倒是了解许大供奉,所以并不意外许大供奉的反应,也只是跟吕家家主稍微提了一下。
“这就是你俩对人不信任。”
许大供奉觉得,爷爷与吕家家主就是不相信周三泉,对于爷爷和吕家家主这种不相信人的做法,他很是不屑,他不会把人都往坏了想。
“我无条件的信任你,因为你是我的许兄,你信任他,是因为他叫你许大哥,这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这世界上,不是朋友的朋友,就一定是朋友,历史已经多次证明了,朋友的朋友也可能是敌人,周先生未知性太大。”
爷爷看着已经消失在视野里的周三泉,对着许大供奉语重心长的说到,这算是爷爷跟许大供奉说的心里话,也是怕许大供奉因为周三泉的事,心里有隔阂。
“哎,你们这种人活着真累。”
许大供奉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他是真觉得人与人之间应该是充满信任,不应该是这种处处提防的,但是对于我爷爷说的,他也知道,这是对的,所以他也很无奈。
“你不准备去看看场地?顺便看看萨满教派谁跟你赌斗。”
吕家家主看看天上已经升起的太阳,觉得这时间也差不多了,白天去场地处看看,该准备的要准备,晚上才能跟萨满教的人比斗,这时候如果能碰到萨满教的风水阵法师,看看这人是个什么人,还可以提前有个准备方向。
“已经让人准备了,我一会就过去,你好好歇会吧。”
爷爷点点头,让吕家家主好好歇会,本来那一场赌斗吕家家主就没恢复,这昨天晚上又动用了七星雷符,让原本刚恢复点的灵力又消耗了一半,接下来还不知道有什么事,自然先让吕家家主好好休息,别到时候主要战力成了拖后腿的,那就麻烦大了。
“我没事,一会我去找魏管家,让他给我好好补补。”
吕家家主不在乎的摇摇头,他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没有什么暗伤,就是身体的灵力消耗的太大,让身体有点虚弱。
“你知道就好。”
爷爷点点头,便拉着吕家家主和许大供奉回了帐篷,这个时节的天气还是十分寒冷,没有谁愿意在外边站着的,这天寒地冻的不是活受罪么。
一队人马,骑兵马队开路,中间两辆马车,就是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向着二龙山狂奔,这队人马的马车上都有着身份标识,这是萨满教的马车,而这两辆车里坐着的是萨满教的大长老,以及萨满教请来的风水阵法师。
上午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二龙山上已经被清理一空,原本的摆设都消失了,那个搭建好的祭坛也被拆了,搭建的时候用了好几天的时间,这拆除却是没用一下午,从此可见,拆除容易建设难。
二龙山山脚下,我爷爷带着一队家丁,身后还跟着两支马队,家丁是帮着爷爷干点活的,马队则是金家兄弟不放心爷爷安全,派过来保护爷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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