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最后一个来了,没有带老婆,带来了梦梦,他说:那娘们,官迷了心了,这会儿忙疯了,领着她那些个艺术团队每天慰民演出呢,每天早晚我都见不着人,要不是第二天闻着被窝有她的味,我都不知道她昨晚在哪睡的!
影子笑话他:你一天混在香脂堆里,还能闻出你媳妇味!
大力一听,认真地说:影子,你这话就外行了,女人有一种味道,叫原味,说白了就叫骚味!再抹香粉,再涂香水,那味都还在,盖不住的,每个女人都不一样,比如你。
说着,就闻了上去,影子推开他说:滚!闻别人去。
他就闻小红,俩人就闹成一团。
影子拉过梦梦说:走,跟我上楼看电视去,别管你那不着调的侈。
桃子出来喊:菜齐了,上桌了。
几家都没带孩子来,人就没那么多,两桌并成了一桌,男女就错开了来坐,酒席上有大力和小红就永远不会冷场、不会不热闹、不会少喝酒。
整个场面是女人们闹疯了,也喝疯了,乌云开始说身体不好,不喝酒,小红和影子哪里能让,一左一右地往她嘴里倒,几杯酒下肚,她的酒兴也上来了,看见小红喝少了,又和影子一起往小红嘴里倒酒,几个女人闹得不可开交,只有桃子忙里忙外,反倒喝得不多。
女人们闹得凶了,男人反而喝得很文明。最后,桃子把喝得不醒人事的影子扶上了床,又扶着小红一次又一次去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
强子背着乌云走了,石头走了,桃子留了下来,服伺两个女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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