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意入了隐绿王之口,双脚顶住隐绿王的上下颚,双手却拉住小青熊,使其不入隐绿王之胃。
隐绿王急得毛焦火辣,食已入嘴,却不能吞,气得乱拍乱蹬……
熊孩子在其口中仍然哭个不停……
风中意立马安慰:“碧虚郎君千万别怕,我带你去找母亲。”
如此闹腾,惊动其他人等,众人闻声赶至,皆来参战。
相冲看见隐绿王之真身,恨得牙痒痒,首当其冲,与之战斗。
青蚨王救子心切,奋不顾身,定要拼个你死我活。
巴阳、瞫钟漓看青蚨王精神恍惚,随后跟上,护其左右。
五彩玄鹤带领其余人等、非人等战至外围,使其不能与隐绿竹群靠近。
隐绿王见此情形,心中惶惶,不敢恋战,想突围而出,可惜无论如何冲击,皆不能与外围的隐绿竹群相会。
却说风中意在其王口喉中,呼吸困难,逐渐力竭,想借助火源之苗烧其至死,可是生怕又误伤小青熊。
“如若再不出去,必会活活憋死在口喉中,可是要想出去,必须动用绝招,但是一旦动用绝招,碧虚郎君……”
正在犹豫不决、左右为难之时,隐绿王一个深呼吸,便把小青熊吸入胃中。
风中意顺势跟上,死死抱住小青熊,随即用脚蹬了一下,使其撑开其胃,随后落入隐绿王腹中。
他看着怀中昏睡的小青熊,不停呼喊着:“碧虚郎君……。”
此时风中意感觉全身发热,口干舌燥,面对生死存亡,不得不以命相搏。
他一手抱着小青熊,另一只手挥拳乱打,脚也没闲着,不停在其腹中乱踹……
可是折腾了一阵,依然未伤对方分毫,隐绿王更是嘲笑一番。
“腹中之儿你是不是在给我挠痒痒?”
风中意闻此言,气得咬牙切齿,心生厌恶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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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过多思考,急忙虚放数招,来到喷泉旁,立刻吸水入腹……
水流直入肚中,像灌溉农田一般,虽说可以缓解疼痛之感,但是毫无作用可言。
风中意也不好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腹部空间之小,连隐蔽身体之处也没有。
“你小子疯了吗?”隐绿王疼的哇哇大叫。
“即便是死,我也与你同归于尽。”风中意也在负隅顽抗。
……
在二人对话中,火势越来越大,水流亦是越来越大,几乎灌溉住了隐绿王整个腹内。
风中意念起避水诀,可是无法兼顾碧虚郎君,眼看熊孩子快无呼吸了……
在紧要关头,灵光闪现,当机立断,操剑一割,取下隐绿王一根肋骨。
隐绿王“呀”的一声,负痛难忍,不由破口大骂……
风中意继而又取下一根肋骨,随即撕开一处口子,顺势把碧虚郎君投出去。
青蚨王见状,立即抱过碧虚郎君,为之做呼吸救治。
风中意收了火源之苗,提着无锋钝剑,亦从肋口而出,随手顺便劈掉隐绿王一只胳膊。
说来奇怪,胳膊落地,变作竹节,竹筒大小如井口般。
隐绿王断其一臂,疼得难以忍耐,于是乎撇开众人,退在一旁,暗到:“我独自奋战,一直不能与竹子竹孙并战一处,反观对方齐心协力,同仇敌忾,在这种孤立无援之下,我纵使有天大本领也无济于事。”
想到此处,长吁短叹,不由看了看臂膀,瞧了瞧肋部,又顺着肋口窥视腹中。
不看则已,一看为之愕然,只见燃火依然在腹中燃烧,即便吸入再多的水为之浇灭,也不著见效。
好在此时没了火源之苗,其源头自然断去,只有一股火在水中燃烧,为保性命,张开大嘴,连水以及腹中之食一同吐出。
处理完当,左右眺望,周围早已停止打斗,仿佛一切回归平静。
一望而去,却不见一个隐绿竹,只有感叹世态炎凉。
隐绿王见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好含泪而去……
此时众人正围着碧虚郎君,无人关心隐绿王之生死,更无人在乎其去留。
过了一会,碧虚郎君渐渐苏醒,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
众位不得不感叹熊孩子命真大,唯有一旁的风中意不断自责。
碧虚郎君瞧见身上毛发被烧去十之八九,便开始哭闹……
巳泉抚摸着他的头,安慰道:“别哭了,如若不是你母亲及时救治你,你……”
说到此处,方觉不便,又看其毛发湿漉漉地,随即拿出手帕为之擦干,然则拿出一套新衣服给他穿上。
相冲见状,扑哧一笑,便前来逗他:“怎么变成女孩了?羞不羞哦!”
瞫钟漓白了相冲一眼,他才停止取笑熊孩子。
青蚨王见风中意还在为碧虚郎君之事自责,想了一会,走近宽慰:“你不必如此,你做的已经够好了。”
又怕风中意有心理负担,便想走近安抚,却发现他全身发绿。
“糟糕!你中毒了。”
风中意闻言,低头一瞧,果然全身皆是绿色,但毫无疼痛感。
随即,众人纷纷来瞧,争长论短,都不知是何原因,更不知道如何解毒。
“很有可能与隐绿王有关,要想知其原因,只有问隐绿竹君。”青蚨王一语成谶。
巴阳听到提及隐绿竹君,想起了隐绿王的断臂,走去拾起,见有三节,目测片刻,足足九尺余长。
“此竹节算不算隐绿竹?”
青蚨王闻言,顿然清醒。
“当然算,而且是上品。”
说罢,拿过竹节,披为三筒,随即咬破手指,分别滴入血液,随之叫巳泉、余思慧、苏静三人喝下。
三个姑娘一饮而尽,片刻之间,气血流畅,随即打坐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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