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意眼看胜利在即,突然听到“住手”,回头一望。
看那空中立着一人,年龄与自己师父相仿。
黎尤楠迎了上去,喊了一声“师尊”,随后便在那人耳边嘀咕起来。
风中意看是黎尤楠的师父,不敢造次,收了兵器与灵兽。
正在这时,黎蚩才突然击来数道光芒……
风中意躲闪不及,只听空中传来:“无耻偷袭!”
随后一道结界挡住了黎蚩才击来的光芒。
“好险!”风中意随口喊道。
“师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话落人到,他站在风中意和黎蚩才中间。
“想必小友便是蜀山神派的风中意吧?”这人抱拳道。
“正是晚辈。”风中意立马还礼。
“我乃九黎联盟之普门副门主黎蚩谦!”
“久仰久仰!”风中意附和着。
“我与你们蜀山神派几个宗主有过数面之缘。”黎蚩谦说道。
风中意笑而不语。
黎蚩谦转身对黎蚩才说道:“师弟!这位小友并无恶意,不如把白猿还他吧!”
“师兄好不懂礼。”黎蚩才说道,“你何时看到我拿他白猿?”
黎蚩谦冷笑一声,看着黎尤长,厉声喝道:“黎尤长事情是你惹出来的,我看你如何收场。”
黎尤长战战兢兢拿出锦绣囊,他把里面东西倒了出来,并无白猿。
“弟子……冤枉,请门主……明察!”
黎蚩谦看他言辞闪烁,答非所问。
喝道:“你难道要我去请酋长来证明吗?”
黎尤长闻言,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黎蚩才看徒弟卑微模样,又及早暴露底细,暗暗骂他蠢材。
随后怒视着黎蚩谦,说道:“师兄!黎尤长就交给宗门处理吧!我有事先失陪了。”
说罢,转身离去。
“师弟慢走!”
“师兄若要喝茶,就来找我。”黎蚩才扔下话来。
黎蚩谦看师弟远去,又瞧了瞧黎尤长,说道:“快起来吧,大丈夫岂能说跪便跪。”
黎尤长听到副门主言语稍有缓和,便起身立在一旁。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实情,不然按门规处理。”
黎尤长望了望远处,诚惶诚恐地说道:“白猿的确是我拿的,只不过后来孝敬师父了。”
“唉!你下去吧!”黎蚩谦摆手道。
黎尤长早就吓得直哆嗦,听闻叫他离开,他慌里慌张的跑了。
“小友你放心,你的白猿我一定会帮你讨回。”黎蚩谦有些不好意思。
“多谢黎门主!”风中意说道,“不是我小气,而是白猿与我有感情,再加之晚辈修为甚微,只能靠灵兽陪伴。”
“小友不如到我那里坐坐!”
风中意不好拒绝,只有随他而去。
不时,一行人来到一座大殿前,上面刻着“普门”。
风中意看此气派不得不令他震惊,虽说比不上蜀山神派的云中宫,但是普门只是九黎联盟其中之一的支派。
想想九黎联盟总部,又想想下辖的九大分宗,再想想分布在各地的八十一门,这样的实力在修仙界少之又少。
一行人进入殿内,黎蚩谦请风中意等人入座,随后吩咐弟子泡茶。
锦儿扶下巳泉坐下,便站在旁边。
“锦儿你也坐下休息吧!”风中意言道。
黎蚩谦坐在上首,但没坐中间位置,黎尤楠却站在黎蚩谦身旁。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黎蚩谦开口道,“其实我有一事相求小友。”
风中意闻言,感到惊奇,堂堂普门副门主怎么会有求于自己。
“黎门主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办到,定当竭尽全力。”
“刚才我看到小友与我师弟相斗时,有个黑乎乎的东西在助你,莫非此物便是鬼影成道?”
风中意知道他在说黑球,说道:“不是鬼影,而是魂魄成道,他叫黑球,凭着一股怨气找到自己尸身,只是当他找到自己尸身时,尸体早已面目全非,迫不得已才附于头颅上。”
“还有这等事!”黎尤楠惊叹不已,感到不可思议。
“小友如何得到此物的?”黎蚩谦问道。
风中意知道家丑不可外扬,说道:“机缘巧合!”
黎蚩谦好像觉得自己失态,不该打听如此清楚。
他喝了一口茶,言道:“不瞒小友,自从门主去总部听盟主论道,我这个副门主就忙里忙外,这倒不打紧,可是最近发生了件怪事。”
“什么怪事?”锦儿感到好奇,迫不及待地问。
“不知什么原因,最近有弟子接连失踪。”
“还有这等事!”风中意惊道,不由想起蜀山的黑影事件。
“最近师尊茶不思、饭不想,深夜常常睡不着。”黎尤楠开口道。
“那你们查出是何原因了吗?”
“正在调查。”黎尤楠回道。
黎蚩谦又道:“不知是何人所为,总是不见他身影。”
风中意闻言,联想到蜀山黑影事件,而嫌疑人是掌门人玉重子。
那么普门也会不会是同一状况,作案嫌疑人是普门门主。
可是他转念一想,这完全不对,也不符合逻辑。
玉重子是闭关修炼,无人知道他行踪,自然方便作案。
而普门有所不同,普门门主是去九黎总部听课,这个作不了假,那么可以排除掉。
“我有什么能帮助的吗?”
“想借小友的黑球一用。”
“他能帮上忙?”
“没错!”黎蚩谦接口道,“我怀疑害我弟子的人是不干净的东西,只因我修为不高,看不见他而已。”
“难道黑球可以看见?”
“都属于阴魂一类,可以试一试。”
“找到又如何?”锦儿担心黑球要冒险。
“只要能找到此物藏身之处,我就有把握除掉他。”黎蚩谦愤愤地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风中意自然不能拒绝。
再说上天有好生之德,除恶扬善才是修道之人的必须之课。
“作案者一定是知道你们的行踪,才会肆无忌惮。”风中意说道。
黎蚩谦与黎尤楠都点头认同。
风中意起身道:“晚辈有个提议,不知黎门主是否同意。”
“快快请讲!”黎蚩谦急切地说。
“我与尤楠师兄带着部分人去探查,如若有发现就及时通知黎门主。”
“这样会不会太冒险。”锦儿插道,她担心风中意的安危。
“只有孤注一掷。”风中意解释道,“如果黎门主亲自行动,作案者必会有所顾忌,不会轻举妄动。”
黎尤楠闻言,觉得风中意说的有道理,从心里不由敬佩起来。
他接口说道:“如果我们晚辈去引诱他,他就无所顾忌,随心所欲。”
“正是如此!”风中意望着黎蚩谦,等他下达指示。
黎蚩谦默默无闻,若有所思,等有片刻,便点头应允。
黎尤楠立马点了两名弟子同行。
风中意看了看巳泉,看她还是昏迷状态,心里难免自责。
黎蚩谦好像明白什么,上来给巳泉把脉。
过了片晌,慢慢地说:“这位姑娘体内有食盐神针之毒,只有盐河里的水心草可以解之。”
“看她模样毒气愈来愈烈,只是不知还能撑多久。”风中意不知自己何时能出九黎族地界。
“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可以让她多活些时日。”
“此话当真?”锦儿抢先问道。
“我师父平时爱钻研医道,看病驱毒不在话下。”黎尤楠解释着。
“那就多谢黎门主了!”风中意诚恳说道。
“小友不必挂念二位姑娘安危,你只需帮我找出害我弟子的东西,等你回来连白猿也一并还于你。”
风中意听黎蚩谦当着众人许下承诺,也不再说什么,只好随着黎尤楠出殿。
他在出门的时候还回首望望,心里多多少少放不下。
黎尤楠见状,笑道:“小兄弟你放心得好了,我们普门相当于与世隔绝,两位姑娘的安全绝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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