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嫆话落,蛇爻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更不对劲了。
虎山几人纷纷问蛇爻,关于娄主的情况。
蛇爻只说了句:“娄主挺好的。”
然后任虎山他们怎么问,蛇爻都不开口了。
今天大半个上午,娄城一众人在狐族转悠,试图找到娄主的踪迹,但都无功而返。
要不是狼烈说巫今天就要回来了,娄城人恐怕都忍不住要和狐族人打一场了。
把狐族人狠狠地教训一顿,看狐族人还敢不敢阻拦他们找到娄主。
娄夭夭听了虎山的话直皱眉,她看了一圈,没见到蛇爻的身影。
“虎山老族长,蛇爻人呢?”
虎山叹了口气,“蛇爻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离开过石屋。”
“那我们先去找蛇爻。”
娄夭夭做的决定,自然没有人反对。
于是娄城一众人,就带着娄夭夭回到了狐族给众人安排的住处。
只是等他们来找蛇爻时,石屋中却一个人也没有。
“蛇爻?”
“蛇爻?”
……
众人找了一圈,虎山一惊,“坏了,巫,蛇爻也不见了。”
娄夭夭看着石屋里整整齐齐,没有打斗的样子,她摆了摆手,让众人停止了寻找。
“不用找了,蛇爻应该是自己走的。”
娄城一众人听说是蛇爻自己走的,心下都松了口气。
“那我们在这等一等蛇爻吧,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娄城人都觉得蛇爻走不远,会自己回来。
但娄夭夭却觉得难说。
如果娄主真的做了什么让人误会的事,那蛇爻说不定真就走了。
娄夭夭当然是相信娄主的,娄主当时知道自己母胎单身,不知道高兴了有多久。
可是蛇爻……只能说环境造就性格,蛇爻本来就是一个多疑且不自信的人。
现在狐嫆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误打误撞,挑拨了两人的关系。
这下娄主和蛇爻之间,恐怕还有得磨了。
与其想着蛇爻会自己回来,不如主动去找人。
娄夭夭闭着眼,去寻找骨牌的光点。
不管是娄主还是蛇爻,只要他们身上戴着她画的骨牌,那她就能找到他们。
找了没多久,娄夭夭在两个不同的地方找到了骨牌光点。
神奇的是,这两处光点隔的距离并不远。
娄夭夭拿不准主意,蛇爻是不是找到娄主了,正在和娄主说话。
想了想,娄夭夭决定还是先等一等再说。
娄夭夭也没让其他人继续着急。
她告诉众人,自己已经找到了娄主和蛇爻,而且这两人现在还可能正在一起。
娄城一众人这下可算是真正放了心。
阿鲛知道娄夭夭找到人了,他忙问娄夭夭:“他们打起来没?蛇爻有没有狠狠地揍娄主一顿?”
从昨天晚上,狐嫆说娄主在睡小雌性。
而蛇爻回来之后,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
阿鲛就对娄主有很大意见,他气得连大侄子都不想叫了。
一众人里,就连对人温和的兔白,他听了阿鲛问娄夭夭的话,也目光灼灼地看向娄夭夭。
娄夭夭:好吧,她知道了,看来只有她相信娄主是清白的。
她感受着这两处光点,这光点一动不动的。
由此可以看出,戴着骨牌的两人,状态还比较平和,应该是没有发生谁把谁揍了一顿的事。
娄夭夭把自己的推论说出来,阿鲛失望不已。
他站起来转了两圈,到底还是坐不住道:
“老大,我们去找娄主和蛇爻吧,蛇爻太弱了,一定是打不过娄主,所以才没动手的……”
娄夭夭看着阿鲛一副磨刀霍霍向娄主的样子,不禁抽了抽嘴角。
算了,便宜儿子,阿姆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娄夭夭索性不再等了,她带着一众人往感应到的骨牌位置走去。
狐嫆石屋里,地下三层。
狐岐匆匆跑来,“族长夫人不好了,娄城大巫,娄城大巫带着娄城人往这边来了!”
“什么?娄城大巫?她不是去翼族了吗?”
狐嫆没想到娄城大巫这么快就来了。
她看着躺在石台上昏迷的人,眼神暗了暗。
“狐岐,你来动手,仪式不允许中断,否则你一家就别想活命!”
狐岐心里一抖,“是,族长夫人!”
狐嫆扫视了地下一眼,这才步履从容地去了石屋上面。
换了身衣服,理了理头发,狐嫆就听见狐炎来报:“族长夫人,娄城大巫要见您。”
狐嫆见狐炎东张西望的,她淡淡道:“这里没有狐岐,听见没有?”
狐炎忙收回视线,“是,族长夫人。”
狐嫆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去了院门口,笑盈盈地把娄夭夭一众人迎进了屋。
“娄城大巫这么快就从翼族回来了?”
“嗯。”
娄夭夭顺着感应到的骨牌光点,一路找来了狐嫆的院子。
院子里的房屋都敞着门,屋里有没有人一目了然。
众人目测,这里除了在场的人之外,并没有娄主和蛇爻的影子。
娄夭夭也不浪费时间,她直接问狐嫆道:“族长夫人,你知道娄主和蛇爻在哪里吗?”
狐嫆知道娄城人都把冥叫做娄主。
冥正在地下三层,不过地下三层有兽神殿隔绝气息的骨牌。
她自信娄城大巫不会发现地下三层的事。
至于蛇爻,他倒是被绑在了在地下一层,不过狐嫆没这么容易把人交出来。
“娄城大巫,冥今天一早就离开了部落,他去找他阿父了,没个三五天回不来。
至于蛇爻是哪一位,我就不认识了。”
“你胡说,你昨天晚上还带着蛇爻去见了娄主!”
阿鲛十分气愤,在狐嫆说不认识蛇爻之后,他立刻就跳了出来。
狐嫆听了阿鲛的话,恍然大悟道:
“原来是那个奴隶啊?一个小奴隶而已,还不值得我放在心上。”
狐嫆说完,就见娄城一众人对她怒目而视,似是不赞同她的话。
狐嫆心中不屑,紧接着又道:
“娄城大巫,不是我说,你们南荒人对奴隶也太放纵了。
在主人面前,这些奴隶一点奴隶的自觉也没有。
不如您把奴隶交给我,我来替您调教调教。
等过几天,我再把奴隶送回去,一定让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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