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夭夭这边,法典刻好后,她就让人先在南城门和广场中央把石碑法典立起来了。
至于其他三个城门的石碑,要等城墙建好再立。
看着一人高的石碑,娄夭夭缓缓注入巫之力。
有了巫之力的加持,石碑法典看起来更加庄严不可侵犯了。
“等以后有了新修的石碑法典,就把这些石碑都立在一起,攒一攒也许能攒一个巨石阵出来呢!”
娄墨笑了笑,“嗯,夭夭说得对。”
娄夭夭靠在娄墨身上,打了个呵欠。
一夜没睡,现在终于把这件心头大事给办好了,困意自然而然也就袭了上来。
娄墨看着娄夭夭眼底的乌青,心疼得不行,把娄夭夭打横抱起,娄墨道:“夭夭先睡会儿吧。”
娄夭夭也不矫情,搂着娄墨的脖子就闭上了眼睛。
回到帐篷的娄夭夭和娄墨不知道,娄城里犬部落这会儿已经刮起了一股好学风。
起初是犬部落一个小雌性问法典问到了娄主头上,而娄主刻的法典又恰好被立在了广场中央。
娄主正是想要向人炫耀的时候,他一个高兴,教人那教得叫一个仔细。
逐字逐句不说,这字是什么意思,每个字的笔画顺序,他都给教了一遍。
这小雌性学得认真,再加上她要学的这句条文字数少,这一学就愣是全给学会了。
她跑到犬部落那边一宣扬,本来只是记法典内容的任务,现在变成不光是内容,法典里每个字都得会认会写了。
内卷就这样奇奇怪怪发生了。
自法典颁布以后,娄城人除了多了一项买卖活动,其他生活没有太大变化。
因为现在货币还没有正式发行,所以娄夭夭暂时就用纸币粗糙地代替了一下。
算是先让大家适应适应买卖的过程。
娄城暂时用的纸币都是小面额的,一张一块钱的意思,没有大面额的纸币。
说这纸币粗糙,是因为这纸币就是正反两面分别用数字“1”和文字“一”标了一下。
然后再由娄夭夭注入五行元素巫纹,防了一下假而已。
五行元素注入到纸币里,纸币放在阳光下察看,能看到淡淡的五种颜色。
这是其他纸不具备的,别人想伪造也造不出来。
娄夭夭其实有一瞬间想,要不直接就用纸币了吧,不过她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有她在,她是人形制钞机,但她要是不在了,这纸币没人能造,以后纸币还是得换东西代替。
她还是老老实实去找矿吧。
金银铜,随便找到一个就行。
这么想着,娄夭夭又默默为出门做准备了。
自从旱季来临,她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出过娄城了,娄城在快速发展,也不知道其他部落怎么样了。
这天傍晚,阿鲛吸收完异植醒了过来。
娄墨一见光团的变化,立刻让娄夭夭闭眼。
“穿上!”
阿鲛被娄墨扔过来的兽皮裙糊了满脸,他懵懵地围上兽皮裙。
一边围还一边不省心地叨叨:“大嫂,老大又不是没见过,当初在东湖……”
“砰——”
娄墨捏碎了一个陶杯。
阿鲛自觉闭嘴,然后一溜烟跑出了娄夭夭的帐篷。
“老大,谢谢你,我现在可以不用巫纹啦!”
娄夭夭听着这声音就知道阿鲛已经跑远了,她默默睁开了眼睛,就见娄墨怨气滔天地盯着她。
“额……这我可以解释的,我当初只是不小心看到了他的屁股而已……”
“呵!而已?夭夭还想看到什么?”
娄墨逼近娄夭夭,娄夭夭坐到兽皮上,身后就是帐篷的边界了。
无处可躲的她赶紧摇头,心里把阿鲛从头到脚骂了个底朝天。
这一天天的就知道给她找麻烦!
“不不不……我什么也没想看到,你别多想,阿鲛只是我小弟,他还叫你大嫂不是?”
娄墨脸都黑了,叫大嫂又怎样,他心里就是不爽!
“夭夭的小弟可真多啊!”
娄夭夭欲哭无泪,“也没有吧,不就阿鲛一个?”
“森杨不算?”
“额……他是阿鲛的家属,那勉强也算吧~呵呵~呵呵~”
娄夭夭尬笑,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被翻旧账的一天。
“除了阿鲛和森杨,我可没别的小弟了……”
娄墨点了点头,就在娄夭夭以为事情已经翻篇的时候,哪知娄墨又道:
“夭夭身边的雄兽人可真多啊!”
娄夭夭:……
她后悔了,她刚刚不应该说得那么肯定的。
“咳……娄墨,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他们还真都是我小弟!”
“哦?夭夭刚刚不是说没有别的小弟了吗?”
娄夭夭一本正经道:“虽然他们不叫我老大,但我心里是把他们当小弟的。在我眼里,只有你一个雄兽人!”
“是吗?夭夭要怎么证明呢?”
娄墨一边说着,一边搂着娄夭夭的腰,把娄夭夭往怀里抱,舌尖轻轻舔着娄夭夭的耳垂。
娄夭夭浑身一颤。
证明个鬼啊证明,娄墨分明是借着翻旧账来占她便宜!
“唔……你好歹把门帘关好啊!”
刚刚阿鲛走得急,门帘还有半边是敞着的。
娄墨听到娄夭夭的话却是笑出了声,“夭夭今天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娄夭夭:……
见娄墨这样,娄夭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娄墨根本就是在逗她呢,亏她还以为娄墨是真生气了。
一脚把娄墨踹下了地,娄夭夭恼道:“娄墨!你今晚给我出去睡!”
娄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闹懵了,见娄夭夭脸色变化,他就知道不好。
“好夭夭,我错了,我错了,外面多冷啊……”
“现在是旱季,我觉得你不冷!”
“不,夭夭,我觉得我冷。”
“呵!你觉得太晚了,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娄墨扶额,夭夭这说得是什么霸总语录?
他明明记得刚刚是他在翻夭夭的旧帐来着,怎么现在反而是他要被赶出去?
但媳妇儿永远都是对的,娄墨只能死皮赖脸地抱着娄夭夭不放手了。
“夭夭,我错了,我不该乱翻旧账……”
“嗯?”
“不是,旧账是什么东西,我从来就没见过!”
娄夭夭满意点头,“外面都是我们的小弟,你以后要对我们小弟好点,知道不?”
娄墨无奈,“好,都听夭夭的,那今天晚上?”
“我现在觉得你冷了。”
娄墨懂了,这事可算是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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