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墨离开小木屋,娄夭夭缓了会儿,又给自己用了几个治疗巫纹,然后才生龙活虎地从床上爬起来。
治疗巫纹是肯定不能当着娄墨的面用的,不然娄夭夭都能预想到,以后的夜晚该是多么刺激。
一想到寒季还有五个多月,娄夭夭就头痛。
旱季的时候还可以出门走走,起码能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
可寒季,娄墨的精力全用在她身上了。
不止是她,部落里有兽侣的小雌性,最近白天上课时,哪个不是昏昏欲睡的?
按理说,冬天是最养膘的时候,可娄夭夭眼见着玲一天比一天瘦了。
好吧,熊力的确比较魁梧。
她自己好歹还有娄墨每天悉心的投喂。
但玲就劳累了,熊力是个厨房黑洞,玲只能事事亲力亲为。
娄夭夭思考着,看来有必要改变一下学习计划了。
一边在心里捋着新的学习计划,娄夭夭一边走到竹槽边,把刻好的木系骨牌放到竹槽里。
有了木之巫力的加持,竹槽中浸泡的种子很快发芽。
这个世界到处充满着巫之力,只要利用得好,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娄夭夭看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长大的大白菜,不期然就想到了冬季必备:火锅。
想着空间里各种各样的菜种子,娄夭夭已经等不及娄墨回来了。
她拉开小木屋的门就要冲去教室——
豁!
夭寿啦!冻死个人啦!
寒季到来这么久,娄夭夭还是第一次不在娄墨怀里,自己出门。
之前娄墨每天都把她团进他怀里,用兽皮衣包着她来回走的。
娄夭夭感觉自己都快冻傻了。
而此时,娄墨正和其他兽人一起,在往竹槽里运雪。
他有个习惯,总是时不时地看向小木屋的方向。
这回他一抬眼,冷不丁就见到了站在小木屋门口的娄夭夭。
“夭夭!”
娄墨心一紧,连忙往娄夭夭身边跑去,他的夭夭最怕冷了!
将兽皮衣解开,娄墨把娄夭夭整个人抱到怀里,饶是他火气旺,也被怀里的冰砣子冻得抖了几下。
娄墨来不及问娄夭夭为什么突然出门,他赶紧带着娄夭夭回到了小木屋中。
“夭夭,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娄夭夭被娄墨捂着,靠在火堆旁烤了火,才渐渐暖和过来,她冻傻的大脑也终于转回了神。
“娄墨,外面好冷啊,原来零下四十度是这种感觉啊,刚刚我觉得我的血都冻僵了。”
娄墨看着娄夭夭还没缓过血色的唇,又听娄夭夭说她血都冻僵了,他心疼得不行。
凑到娄夭夭唇边,娄墨温柔地吻啄着娄夭夭。
“夭夭,不是说好了要乖的吗?你怎么不听话?”
娄夭夭一时语塞,她把脸贴到娄墨的胸膛,蹭了蹭娄墨,企图蒙混过关。
娄墨也是真的拿娄夭夭没办法,他也舍不得对她说重话。
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夭夭啊,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下次如果我不在,你一定要出门的话,记得带上温度骨牌。”
娄夭夭一窘,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
啊啊啊!
她刚刚竟然就这么傻乎乎地冲出去了!
小木屋里布满了温度骨牌,还燃着火堆,她想火锅想入了神,脑子一抽就出门了。
要是她死了,大概会成为第一个被冻死的巫吧!
娄夭夭看了娄墨一眼,说到底还是娄墨太宠着她了。
每次出门都把她照顾得这么好,她都没有危机意识了。
想叫娄墨不要太宠她,又觉得有点矫情,她只能凑近娄墨,和娄墨接了一个缠绵的吻。
“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娄墨和娄夭夭额头相抵,“命都给你。”
娄夭夭被娄墨的眼神烫到了,心里暖乎乎的。
“你要活着,要一直一直对我好。”
“恩。”
娄墨爱怜地吻着娄夭夭,他的夭夭心里还在不安吗?
虽然没有记忆,但潜意识里还是担心他会死去。
不会了,我的夭夭,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两人在小木屋温存了会儿,娄夭夭就让娄墨带她去了大教室。
她这次清醒着,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在娄墨怀里缩着脑袋。
她透过娄墨的兽皮衣看向外面的景色。
目之所及,全是白色。
小木屋到达教室的路被清理了出来,路两旁的雪已经有腰深了。
娄夭夭看了两眼,又收回了视线。
要把山坳里的雪清到外面去才行,不然房子迟早有一天会被雪埋了的。
娄墨走得飞快,娄夭夭很快就到了教室。
教室里的竹槽都已经弄好了,大家看着娄夭夭,不知道娄夭夭要做什么。
娄夭夭把不同的种子分区种下,又往每个竹槽里放木系骨牌。
不一会儿,教室的四周就被绿色包围了。
“哇!是草啊!”
阿鲛东摸摸西看看,这些天看见的都是白色的雪,现在突然看见了草,阿鲛可高兴了。
森杨不懂阿鲛为什么突然兴奋,他的毛毛和草是一个颜色,看草还不如看他的毛毛呢!
那边阿鲛已经窜到了娄夭夭身边,“老大,你种的草会开花吗?”
娄夭夭正在给丝瓜搭架子,听了阿鲛的话,她解释道:
“有的会,有的不会,这些不是草,它们都是能吃的菜。”
听说是菜,阿鲛就不感兴趣了,他喜欢吃鱼和肉肉,他不喜欢吃菜。
“兔白哥哥,你在做什么啊?”
这是阿鲛和雷学的称呼,他觉得好玩,每天就兔白哥哥兔白哥哥地叫了。
森杨醋得不行,在床上教训了阿鲛好几回,但阿鲛屡教不改。
兔白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水里的白萝卜,小声道:“这个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阿鲛将信将疑,他从竹槽的水里捞起一个白萝卜就啃了一口。
“呸呸呸……兔白哥哥,你看错了,这个不好吃!”
说着,阿鲛就想把萝卜放回竹槽里,兔白连忙阻止,“把它给我吧!”
阿鲛把白萝卜给了兔白,兔白也啃了一口。
阿鲛原以为兔白也会把它吐出来,没想到兔白吃得可欢快了。
“兔白哥哥,你觉得好吃吗?”
兔白点头,“好吃的。”
阿鲛眼见着兔白把白萝卜啃得只剩最后一口了,他刚想说话,就见狮子一口咬上了兔白的萝卜。
“啵……”
两唇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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