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森部落和牙山部落相处得很好,也有一些雄性愿意结侣之后加入森部落。
未来森部落或许不会很强大,但绝不会灭亡。
森榆将阿鲛扶起来,“巫已经同意了,你们以后可以搬回来住了。”
阿鲛被森榆扶起来还有些呆愣,他见桠巫没有反驳森榆的话,立刻高兴道:“谢谢巫,谢谢姐姐!”
森杨也赶紧起身对桠巫道:“谢谢您!”
桠巫摆了摆手,让森杨和阿鲛离开了。
她的身体遭受反噬,也许在这个寒季就要回归兽神的怀抱,部落能够有今天,她也没有遗憾了。
趁着现在还能动手,她要多给部落里的人刻些骨牌才好。
离开了桠巫洞穴的森杨和阿鲛,来到了森杨之前建造的小木屋。
阿鲛呆在哪里久了,哪里渐渐地就会形成一个小水洼,他在木屋里悠闲地踩水玩。
森杨原本想把地上铺满兽皮的,但见了阿鲛头顶的小乌云,他又默默放下了兽皮。
他走到阿鲛身后,环住阿鲛的腰,把头搭在阿鲛的肩头,忧虑道:
“阿鲛,寒季到来的时候,你会不会结冰啊?”
阿鲛踩水的脚脚一顿,他看向头顶的乌云,寒季那么冷,结冰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嗷!我去找老大!”
说完,阿鲛就风风火火地跑了。
森杨无奈地捋了把绿毛,赶紧跟上阿鲛。
“老大!老大……”
娄夭夭正靠在娄墨怀里在做兽骨项链,阿鲛这一嗓子,差点让娄夭夭把兽骨上的巫纹刻坏了。
娄墨看着冲进他们木屋的阿鲛,眼神十分不善。
阿鲛也看到了娄墨,他讨好地喊了声“大嫂”。
娄墨的神情稍稍有了缓和,“恩。”
娄夭夭听到娄墨一本正经地应了大嫂的称呼有点想笑,但她忍住了。
她看着度过求偶期的阿鲛,总觉得阿鲛好像比以前更好看了。
“阿鲛啊,你终于舍得回来啦?”
阿鲛头顶着乌云坐到木桌对面,雨水“啪嗒啪嗒”地打在木桌上。
他用手指在木桌上一边用雨水画圈,一边道:“我在哪里都可以的,但是小木头舍不得这里。”
说完他又期期艾艾地看着娄夭夭,“老大,寒季就要到了……”
“恩……所以?”
“我要是结冰了,那小木头抱着我就会冷,小木头冷了,他就不抱我了,他不抱我,那我们晚上就没有幸福生活了……”
“咳咳……”
娄夭夭看着阿鲛头顶的乌云,沉默了。
这时,森杨也找来了娄夭夭的木屋,娄夭夭看看森杨又看看阿鲛。
好吧,为了这对cp的幸福生活,她还是要想个办法才行。
其实要想寒季不结冰,那只要保证温度不过低就行了。
可阿鲛头顶一直下着雨,的确也不是长久之计。
娄夭夭想了想,画了一个能将水分覆在人身体表面的巫纹。
这样寒季到来的时候,阿鲛在屋里烤火就不会把火堆淋湿了。
她将巫纹刻成骨牌递给阿鲛,“你试试看这个。”
阿鲛把雨纹骨牌撤掉,用上了水衣骨牌。
“咦?像是在水里一样,我感觉自己被水包围着,好舒服啊!”
森杨碰了碰阿鲛的身体,明明阿鲛身上什么也没有,可他就是感觉他的手指戳到了水面。
他的手从上往下抚动的时候,有一种在水里滑动的感觉。
阿鲛一把抓住森杨的手,“你干嘛呢!”
森杨看着阿鲛红红的脸,才发现他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他看着一旁的娄墨和娄夭夭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没……没忍住……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鲛瞪了森杨一眼,然后对憋笑的娄夭夭道:“谢谢老大,我们先走了!”
他们两人走出了娄夭夭的木屋,娄夭夭还能听见阿鲛教训森杨的声音:
“小木头,你也太不讲究了,你让我在老大和大嫂面前怎么做人……不对,是怎么做鲛!”
“好阿鲛,我错了……”
“哼!晚上你不许睡床!”
“啊?好阿鲛,我真的知道错了……”
……
“夭夭看别人看得好像很欢乐啊!”
娄夭夭回神,她赶紧凑到娄墨唇边,和娄墨接了个吻,“没有没有,我只看你只看你!”
娄墨讨了点利息,心里却把森杨拉进了黑名单。
以后禁止森杨接近他们,这货满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娄夭夭不知道娄墨已经把森杨列入禁止接近黑名单了,她赖在娄墨怀里研究起了巫纹。
“娄墨,你发现没有,这水不会沾到其他地方。”
娄墨看向娄夭夭,娄夭夭也给自己画上了水衣巫纹。
他的手在娄夭夭腰间移动。
虽然有种碰到了水的感觉,但手指一离开娄夭夭的肌肤,却仍旧是干燥的。
“夭夭很厉害!”
娄夭夭眨了眨眼,她刚想问娄墨,自己是不是就没有不厉害的时候,小黑突然来找她了。
“巫,您可以跟我去看看兔白哥哥吗?”
“兔白他怎么了?”
小黑也说不清楚兔白怎么了,但这两天晚上兔白总是说他冷。
集体山洞现在只有兔白和一些没有阿父阿姆的小兽人在住着,他想去找族长,但是兔白不许。
之前兔白虽然有不对劲的地方,但起码他人还是清醒的。
但是刚刚,小黑突然发现他叫不醒兔白了,他吓得赶紧来找娄夭夭。
他找的是巫,不是族长,兔白哥哥醒来应该不会怪他吧?
娄夭夭听了小黑的话,赶紧来到兔白住的集体山洞。
山洞里种着这次娄夭夭从交易会上带回来的花灯,所以并不显黑暗。
娄夭夭看到兔白的时候,就见兔白额头冒汗,整张脸都通红的。
这一看就像是发烧的症状。
娄夭夭赶紧给兔白画了治疗巫纹。
兔白的身体稳定下来,但娄夭夭却觉得奇怪极了。
兽人的身体比普通人强悍得多,兔白无缘无故的,怎么会突然发烧呢?
“巫?”
娄夭夭见兔白醒了,没忍住问道:“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
兔白想到了他和狮子的那一夜,心里一慌,“我……我……”
娄夭夭见兔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了。
“我不是要责怪你,明天过后就是兽神祭了,你不是还要觉醒吗?我喊狮子来照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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