獭九就是这么小气,仍记恨着犀岩把鼩田扔出交易会的事。
还有白天犀岩嘲笑黑沼部落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新仇旧恨一起算!
现在犀岩犯了错,他当然要发作一番。
岩石族长看着獭九和虎玡,眼神愤恨,“好啊!黑沼部落和牙山部落,你们好得很呐!”
说罢,岩石族长就带着犀岩走了。
獭九懵了,这怎么就走了?
是他火上浇油的方式不对吗?
岩石族长怒气冲冲地回到了洞穴,被他留在洞穴里的狮子虽然心急,但也没表现出来。
“哼!黑沼部落和牙山部落果然已经联合起来了,我都知道了!”
狮子:?
黑沼和牙山联合了?这事儿他怎么不知道?
不等狮子说话,岩石族长已经把黑沼和牙山联合的种种迹象都给狮子列出来了。
白天,黑沼巫帮虎玡说话。
晚上,黑沼部落的人也帮虎玡说话。
黑沼部落里的人还透露黑沼巫早就有意招揽虎玡了,虎玡争夺交易会举办权也是两个部落有预谋的。
现在明面上交易会举办权在牙山部落手上,可只要牙山部落加入黑沼部落,那交易会举办权自然就归黑沼部落了。
黑沼部落料定了岩石部落会轻敌,所以才故意让虎玡来挑战岩石部落,这一切都是算计好的!
狮子震惊!
如果他不是知情人,他都要信了岩石族长的鬼话了。
他恍惚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把这些大部落都想得太厉害了。
这些大部落也会互相猜忌和忌惮。
就算是小小的牙山部落,只要他们做一些似是而非的举动,这些大部落就不敢轻易对牙山部落下手。
獭九想要黑沼的族长之位,所以哪怕黑沼巫有意拉拢虎玡,他仍然暗中支持自己。
岩石族长虽然对黑沼部落处处看不上,但黑沼部落要是站在了牙山身后,岩石部落也不敢动牙山。
这当中微妙的平衡,让狮子抓住了一丝娄夭夭所说的“对外交涉的真谛”。
狮子,他悟了。
“岩石族长,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黑沼部落的确已经和牙山部落联合了!”
岩石族长见撬开了狮子的嘴,他心下满意。
之前无论他怎么说,狮子都不肯透露牙山和黑沼的关系,现在他终于承认了。
两人又是一番交涉,狮子凭借他的“聪明才智”,成功从岩石族长这里拿到了七十几颗凶兽核。
而岩石族长也很满意,他只用了一些凶兽核就得到了一个牙山部落的内应。
并且狮子还答应他:等寒季之后,就带着制陶手艺加入岩石部落。
现在各大部落还不知道凶兽核可以用来修炼的事。
他们只知道在巫的引导下,凶兽核能帮助他们觉醒成为兽战士。
像岩石部落这样的大部落,能觉醒的人基本都已经觉醒了,所以凶兽核留着也没多大用。
就算他们需要凶兽核了,平时捕猎时遇到低级凶兽再杀也就有了。
如獭九那样舍不得凶兽核的,纯粹是因为手底下人不多,需要用凶兽核收买普通兽人替他办事。
岩石族长自然用不到收买人,所以当狮子提出要用凶兽核收买人的时候,岩石族长给的相当大方。
狮子带着凶兽核满载而归。
“巫,岩石族长竟然以为我们和黑沼部落联合了……”
娄夭夭听到狮子带回来的消息,有些一言难尽。
等她见到狮子拿回来的凶兽核时,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咳……有时候财运来了,拦都拦不住,你自己收着吧。”
狮子这回却没收,他之前已经拿到奖励了。
而且经过和岩石族长的交流,他深切明白了只有部落强大了,部落里的个人才能生活得安稳。
娄夭夭见状也不再坚持,这些凶兽核就算作狮子对部落的贡献点,以后再用其他方式补偿给狮子。
狮子将凶兽核交给娄夭夭,他左右张望都不见兔白的身影,“巫,兔白呢?”
娄夭夭看向刚才兔白在的地方,“咦?刚刚还见兔白坐在那儿呢,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狮子也知道兔白应该没走远,“没事巫,我去找找他。”
娄夭夭点了点头。
“现在夭夭没有要担心的事了,对吗?”
娄夭夭看着娄墨眨了眨眼,“恩,没有了。”
狮子安全回来了,牙山部落的各种危机也因为种种机缘巧合暂时按捺下来。
她今天应该能睡个好觉了吧。
娄墨抱着娄夭夭,蹭了蹭娄夭夭的脖子,“那夭夭接下来的时间能属于我了吗?”
娄夭夭被蹭得有些痒,她拍拍娄墨的后背,“属于你,都属于你,这下好了吧?”
娄墨亲了亲娄夭夭,他抚着娄夭夭嫣红的唇,声音低沉道:“夭夭和我去个地方吧。”
娄夭夭靠在娄墨怀里,她被亲得有些腿软,“你背我。”
娄墨出乎意料地变成了兽形。
娄夭夭趴到娄墨背上,揉着他软软的毛毛。
娄墨爱吃醋得很,自从和她表明了心意,他就不肯轻易变成兽形了。
他总怕她喜欢球球比喜欢娄墨更多一点,自己吃自己的醋,也是没谁了。
娄墨带着娄夭夭一直往北走,四周的景物飞速倒退。
娄夭夭在娄墨的背上竟然有一种开着敞篷车的感觉,娄墨的速度比以前更快了。
不知过了多久,娄墨在一片发着光的树林停下。
娄夭夭细看才知道,这里种满了她在交易会上见到的花灯。
娄夭夭被娄墨领着,沿着花灯围成的小路往里走,直到一栋小木屋才停下。
小木屋比在牙山建的更大一些,四周围着篱笆。
院子里种的除了花灯,还有许多其他的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幽。
娄夭夭心里已经知道娄墨这几天时在时不在是为什么了,她看着娄墨笑意盈盈。
“这几天教你认字的时候你总是走神,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娄墨摸了摸鼻子,他凑近娄夭夭耳边道:“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东西在屋子里。”
娄夭夭有了好奇,她走进木屋,就见到了占据木屋一半面积的大床。
娄墨从背后搂住娄夭夭,他贴近娄夭夭的侧颈细细啄吻,声音低沉又克制:
“夭夭说过的,要有床才会陪我度过求偶期。夭夭,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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