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清水把麻衣搓了搓,支棱起两个树杈晾上衣服,娄夭夭伸了个懒腰。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五天了,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
先是冒充巫,然后是回小溪部落遇到巨蟒捡到球球。
再是玲觉醒,自己成了玲的老师。
后来獭九挑衅,这对部落来说也算是因祸得福,因为系统给的水系分布图让他们成功挖出了水井。
昨晚她找到了修炼方法,异能升级了,虎山也突破到了三级。
今天狮子忽悠走了獭九,还成功打入敌人内部,也为以后他们猎杀凶兽找好了理由。
“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球球你说是不是?”
“唧……”
球球舔了舔娄夭夭的锁骨。
娄夭夭把球球扒拉下来,“臭球球,你以前怎么从来没舔过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嫌我脏?”
“唧……”
球球什么也不懂。
娄夭夭简直没了脾气,“要不是看你可爱,我早就揍你了!”
“唧……”
球球啪叽一下,这回碰到了娄夭夭的嘴。
娄夭夭:……
“世风日下,你这个小色球……”
“巫,你在和谁说话?”狮子好奇地左右张望,巫身边没有人啊!
娄夭夭见狮子和虎玡往这边来,不大自然地捏了捏球球的身子。
她不会承认她有包袱,平时在兽人面前和在球球面前是两个样子。
“咳……没有谁,骨头都打磨好了吗?”
娄夭夭和狮子都看向虎玡,但虎玡却愣了神。
娄夭夭没有穿长长的麻衣,而是像部落里的雌性一样穿着兽皮短衣和兽皮裙。
长长的头发乌黑柔顺,乖巧地披散在她肩头,不像平时那样灰扑扑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记忆出了问题,明明第一次见的时候,娄夭夭的身体粗糙黝黑。
可是现在,在兽皮包裹不到的地方,娄夭夭的肌肤在阳光下白得发光。
虎玡不合适宜地想,不知道碰一碰是什么感觉?
“虎玡,虎玡,巫在问你话呢!”
虎玡被狮子叫回了神,他耳尖发烫,磕磕巴巴道:“磨……都磨好了……磨了四个。”
娄夭夭见虎玡恢复正常,也松了口气。
被虎玡盯着,她很有压力啊,总觉得虎玡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了。
接过虎玡递过来的骨片,娄夭夭眼睛一亮,这就是她想要的样子。
狮子见娄夭夭很满意虎玡的骨片,他也不甘示弱地拿出了娄夭夭要他做的木螺丝。
“巫,这是你要的木螺丝吗?”
娄夭夭把球球放到肩膀上,又拿过狮子做的木螺丝,拧了拧螺帽,她高兴地点头,“就是这样!”
“狮子,你太厉害了!还有虎玡,你们俩个都很厉害!”
她终于可以剪头发啦!
娄夭夭将骨剪组合起来,试了试手感,然后捞起自己的头发“咔咔”就剪了起来。
虽然不太好用,有点磕绊,但是娄夭夭觉得这已经很好了!
“巫,你……”
虎玡不知道这个形状奇怪的骨刀竟然是用来剪头发的,他见娄夭夭剪了头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他觉得娄夭夭的头发很好看,剪断很可惜。
狮子见了娄夭夭的动作,也哇哇大叫起来,“我的兽神啊!巫你为什么要剪掉头发?”
娄夭夭才不管这两个雄兽人受到了怎样的惊吓,她一直将头发剪短了三分之二,直到肩膀的位置才停下。
要不是自己给自己剪有局限,她还能再剪短一点。
娄夭夭见头发差不多干了,就用藤蔓给自己扎了个马尾。
头发被高高束起,露出了娄夭夭光洁白皙的额头,巴掌大的小脸完全展现出来。
这干净利落的造型简直闪瞎了狮子的眼。
就连虎玡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刚刚长发的娄夭夭很好看,可是现在的娄夭夭似乎变得更好看了。
“老师,你可以也帮我修一修头发吗?”玲的声音忽然响起。
娄夭夭转身,就看见了玲和半倚着玲的狼烈。
狼烈看着娄夭夭微微吃惊,这个小雌性他认识,但现在的她和他认识的那个她好像不太一样。
娄夭夭对狼烈点了个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对玲招了招手,“玲想剪什么样的发型?”
玲先扶着狼烈到一旁坐下,然后跑到娄夭夭身边,“老师,发型是什么?”
“恩……算了,就剪成我这样行吗?”
“恩恩!”玲飞快地点头,她觉得娄夭夭这样很有精气神,她特别喜欢。
娄夭夭刚给自己剪了头发,现在用骨剪就更熟练了,她三两下就帮玲剪好了头发。
掏出木梳,教玲把打结的头发理顺,然后又叫玲去打水洗一洗头发,她想了想又道:“你还可以回山洞里洗个澡。”
玲看了看水井和木桶,然后明白了娄夭夭的意思,她不禁有些脸红。
她的确该洗澡了,在小溪部落,她可是最爱干净的雌性呢!
娄夭夭和玲说完了悄悄话,就见狮子坐在了刚刚玲坐过的大石头上,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巫,这个工具,我有出力,你可不可以也给我剪一剪头发?”
娄夭夭笑了,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雄兽人的头发很好剪,削成寸头就行。
俗话说一个男人帅不帅,看他寸头时长什么样就知道了。
剪完了头发的狮子看起来十分阳光,是个暖系大帅哥,娄夭夭鉴定完毕。
“哇,我觉得我的头好轻啊!巫,我的头发这么短,以后是不是就不会有虫子躲在头发里咬我了?”
娄夭夭满头黑线,并送给狮子三个字:“洗头去!”
“嗷!好!”
狮子一阵风似的跑了。
虎玡坐下,只说了两个字:“骨刀。”
娄夭夭抽了抽嘴角,她懂,骨剪是他磨的。
走到虎玡身后,娄夭夭化身木的感情的剪发机器人,咔咔咔……
剪完以后,娄夭夭忍不住感叹:“虎玡,你可真帅啊!”
虎玡不知道帅是什么意思,但这不妨碍他感到高兴,“巫,你也很好看。”
“咳咳……”狼烈打断了两人的互夸,“到我了,谢谢!”
虎玡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雄兽人,面色有些不虞,想到他和巫都来自小溪部落,虎玡的心情更不好了。
狼烈坐在大石头上不动如钟。
他能看出眼前的雌性对这个雄兽人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这个可怜的雄兽人,注定要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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