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余夏就已经撒开慕译的手跑到螺蛳粉店中点了一碗大份的螺蛳粉。
她正想要询问慕译要不要吃时,才发现慕译没有跟上来,他站在原地,紧皱着眉头。
余夏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慕译可能没有到这种小地摊吃过,更没吃过螺蛳粉。
毕竟好吃的螺蛳粉也不是任何人都会爱的。
“老板我那份如果还没做就先别做了。”
余夏十分不舍地从店内迈开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你是不是没有在这种地方吃饭过呀?”
余夏站在慕译面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朵。
毕竟想慕译这样高高在上,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豪门大家族怎么可能在这种经常被城管警告的地方吃过饭。
余夏努了努嘴,“那算了,我们去餐厅吃吧。”
余夏拉过慕译的手往巷子里走。
结果又被慕译拉回,“吃过。”
“真的?!”余夏惊喜地瞪大双眼看着慕译。
慕译点了点头,“在创业期间有和朋友来过,也吃过。”
只不过他吃了之后,回家闹了三天的肚子。
余夏瞬间心情雀跃地拉着慕译跑进刚刚那家螺蛳粉中。
“老板,来两大份螺蛳粉,都加蛋!”
在余夏点餐的时候,慕译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但还是能闻到螺蛳粉奇臭无比的令人作呕的“香”味。
慕译实在是受不了,起身跑出店外。
结果站在了臭豆腐摊前,鼻子里又冲刺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慕译无奈的跑到另一边的饭团摊前。
饭团的味道他还能接受一点。
在店内没见到人的余夏,走出来就看见慕译站在饭团摊前。
“你喜欢吃饭团?”
被熏得头晕的慕译根本没听清余夏说的话,胡乱点了点头,下一秒余夏就帮他点了一份饭团。
饭团弄得很快,余夏接过饭团,“你还有什么要吃的吗?”
慕译急忙摇头,“不用了,我吃饭团就行了。”
吃饭应该不会闹肚子了吧。
“那个,我们可以不在店内坐吗?”
慕译拉着余夏的衣角,指了指店外的近饭团摊子的便携木木桌,“可以坐这里吗?”
余夏叫住正好经过的店里老板的小儿子,“团团,待会帮姐姐把两碗螺蛳粉送外边来吧。”
肉嘟嘟的团团点了点头,连脸上的肉肉也跟着抖动,“但是姐姐,坐外边吃没有里边的味道香。”
余夏摆了摆手,“就在外边吃了。”
然后转头悄悄看了一旁慕译难受的脸。
对于她是香的,但是对于某人可就不会这样觉得了。
团团将螺蛳粉端出来。
余夏立刻将两碗都圈在自己面前,护食的说,“好香呀!我今天才吃了一点粥,这两碗就全归我了好不好?”
慕译求之不得,立刻点头,“嗯,全是你的。”
余夏高兴得大快朵颐起来。
就算不是在店内,只要前边有一碗螺蛳粉也会能闻到那臭味,熏得慕译连饭团都吃不下了。
“对了,我刚才看见外边有烤红薯,这里边都没买。大冬天吃烤红薯最暖和了,你能帮我去外边买吗?”
余夏吸溜了一两口,突然记起。
“好。”慕译放下饭团,起身往巷子里走去。
等慕译走后,余夏加快了吸溜螺蛳粉的速度。
没一会儿,就把两大碗螺蛳粉吃完了,连汤都喝完了。
最后向巷子里仔细看了几眼,起身将饭团收拾起来,经过垃圾桶时,悄悄扔掉。
外边卖烤红薯的摊子只有一个老爷爷,想吃的人又有很多,慕译排了半天,前边还有二十几个人。
余夏在巷子口看着站在那里排队,冻得鼻子都红了的慕译,幸福得笑了。
“不买了,我们走吧。”
“没事,快到我们了。”
慕译戳了戳手,不愿离开。
余夏指了指肚子,“我饱了,一会再买吧。”
慕译只好作罢,伸手拉过余夏的手。
余夏却一下子跑开了,“快走,制作戒指的地方就在前方了。”
说完,余夏也不等慕译,快步走在前边。
两人来到制作戒指的小店内,里边只有一位三十左右的老板娘。
老板娘拿出一本册子给余夏和慕译挑选样式。
余夏把册子递给慕译,又问老板娘拿来一本册子。
“我们一人挑一个制作,先不要告诉对方要做什么样的。”
说着余夏就跑到一边制作桌边,“不准偷看哦。”
慕译拿着册子无奈地笑了笑。
然后坐到另一边,认真的挑选起戒指的样式。
余夏之前做过一个小戒指送给顾希,所以对于戒指制作过程很了解。
她快速选好戒指样式,然后再草图上画出想要的纹形和细节,便穿上工具开始制作了。
另一边,经过深思熟虑才调好的慕译,在老板娘的讲解下,也非常快的开始制作。
老板娘在两人之间走来走去地监督,却发现两人都不需要她特别多的指导。
因为两人都非常聪明,没到半个小时,戒指都制作好了。
剩下的工程只能由老板娘来完成。
两人各坐在自己的制作桌前,等待老板娘将结果美化后拿出来。
“你之前学过?”慕译问还在手拿图纸画画的余夏。
“嗯。之前给顾希弄过一个戒指,送个她当做生日礼物。”
慕译不语。
她第一次制作戒指竟然不是给他的。
余夏一拿起画笔,就会不由自主地沉浸于画画之中。
连慕译走在她身旁都没有察觉到。
直到画完,放下笔,没看见对面的慕译才发觉。
余夏害羞的伸手遮住画画,“我画得不好。”
慕译拉来一个小凳子,坐下,“我觉得画得挺不错的。”
“真的?!”
余夏高兴得缩回手,拿起纸,在灯光之下,认真观赏起来。
这是慕译从未在余夏眼中见过的光芒。是不由自主而散发出来,最真诚的向往的眼神。
或许着才是她最原本的样子,而不是待在慕家强颜欢笑的她。
‘甚至为了你,我还嗝还放弃了我的梦想。在家做一名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
这是余夏在醉酒之后谁出的肺腑之言。
慕译从未想过要让余夏在家做一名贤妻良母,他不愿去将她像鸟儿一样囚禁在金丝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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