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就有个能偷会盗的人,武功又好,还不在意名节,王聪和钟瑜玟把目光移向少年,少年说:“两位最反对我盗窃,这是要放纵我了吗?可是我已经做回好人,不再伸手了。”
王聪说:“现在是你报答师恩的时候了,可以破例一次,算是为了武林,没人会怪你。”
少年说:“我会怪我啊,你们不能胁迫我做坏事,如若不然我就是陈观至殊之流,你们就是涣群门和勤王之类。要喝酒吃肉就去吃嘛,我们在剑舍还有个隐秘去处,有吃有喝,涣群门和勤王府一定找不到,剑舍至殊更是见不到我们的影。”他胸有成竹,即使到了剑舍自己也不会去过这样的苦日子,只要脸皮厚,日子还能过得很舒坦。
钟瑜玟说:“现在是特殊时候,不好去打搅人家,要懂事。”
少年说:“有我师父在,什么时候都不特殊,这次我去他该不嫌弃我,我师父镇得住这个闷油瓶。”
少年的师父说:“偷是不对的,从小我教导你们不能偷。我们师徒俩想到一块去了,就去剑舍山下找这倒霉鬼,苦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今晚就要进山!”不过看样子还得再过一天,若厉掌门和星镜道长拖后腿了,两个老人累得迈不开腿。
斗笠男啐一口痰在地上,说:“这点本事还敢出走江湖,还开宗立派,耽误老子享受生活。”万想不到这么穷的人还想享受生活,这个星镜道长没几招武功却敢来闯荡江湖一样。
王聪听得不明不白,问钟瑜玟这些懒汉要去找什么人?可别想投入涣群门的麾下。她最恨叛徒,叛徒从自己家里走出去,她又没终结他们的本事,这是最让人头疼的。
钟瑜玟说:“剑舍北山山崖下的那位。”
王聪说:“还要去啊?上次差不多是被人赶出来,怎么有脸再去?”
钟瑜玟说:“这两个有脸我们就有脸,这是最好的去处,有那位帮手,夺剑更多一分胜算。”
王聪点头称是,隐藏的大侠该出山了,江湖武林需要他这样的人才。王聪感慨到那她又得重操旧业,干起酿酒的活。
仪珉问这四个人要跑路了吗?王聪笑说:“不至于,只是要去剑舍山下投靠一个很奇怪的人。”她问什么人还比他们四个奇怪。王聪说她家公子的师叔,就是那白无常的师弟。
仪珉说:“呀!那人不是已经死在剑舍了吗?”
钟瑜玟说:“只怕我们死了他都还没死,他们门派没有一个正常人。”
仪琳听到,过来问:“可是以前叛逃师门投靠剑舍的那一位?”
王聪说:“正是此人。”
仪珉说:“靠得住吗?”
钟瑜玟看着少年和他师父,说:“比这两个靠得住,那比这两位正常一点。”那就是和黑衣男和斗笠男差不多咯。
夕惕掌门问少年的师父:“此人是剑舍的人,恐会对我们不利,还是住山里吧。”黑衣男和斗笠男都移步靠近少年,要住山里,这女的更不正常,有受虐倾向。
少年的师父说:“这是最好的选择,他那里是当世最隐蔽的地方,夺不了剑也可以藏身。”
仪吾问:“那人欢迎我们吗?”他对少年的师父不看好,不觉得他的师弟会是什么好人,那人在江湖上名声早十几年前就臭了,不能指望他能做出什么好事。
王聪说:“放心,此人人品是我见过他们门派最好的一个,武功高强,深藏不露,会很多秘术,白蛇泡酒就是他的拿手绝活。”
夕惕的听到白蛇泡酒都害怕,剑舍至殊就是得饮此酒才走上今天的路途。仪昆问:“此人也是色魔?”钟瑜玟说:“都放心吧,只有他肯带我们去,此人心怀天下,不会不帮我们的。”
王聪说:“我不觉得他们门派没有色魔,个个都是色鬼,姐妹们到了那里要小心才是。”
男人要想对女人下手,女人防不胜防,除了药酒还有很多手段,这在淮南的青楼他们见多了,也知道这种事就是那么一回事。
他们在山里再过一夜,第二天再起早动身去剑舍的山谷。若厉掌门和星镜道长得此消息,振奋精神,要去走剑舍最难走的山路,他们需要养足精神,使出最好的轻功。
黑衣男和斗笠男也激动,终于要结束这难捱的日子。
靠近剑舍山,路上遇到不少乔装的武者,他们藏不住身上的戾气,虽是乌合之众,但也把剑舍周围的杀气营造起来了。这是多少人想要拿到贞利剑,不惜跳火坑。
绕过小道,在荆棘丛里走,两个老人的轻功还没来得及施展,就已经陷在其中,拔腿都困难。少年说:“这就是贪图为武林出力的虚名的下场,一把年纪还想出风头。”
王聪说:“这是精神可嘉,你就该好好学习,向他们看齐。”少年眯着眼看看这两个老头,说:“算了,看不齐,我要是老成这样,我宁愿找个地方等着死,出来给人舔麻烦。”是挺麻烦,仪昆仪吾回去扶着他们往前。
斗笠男失望地叹息,说:“这样走,天黑以前都到不了,再啃一餐的饼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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