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山遍野的烂漫花下,巨大的流光落地窗看起来格外明亮。在刚刚出来的夕阳余晖的照耀下,女孩的粉色纱裙上被印上了流光溢彩的图案,它们顺着她白皙透亮的肌肤上流到了她的眼睛里。
段欲想溺毙在此刻这双灿烂的瞳孔里。
女孩在他身下绽放,融入后,两个人忘我之至。
………………
过了很久后,余玫感觉自己跟碾碎了一般,浑身无力酸痛。
男人则看起来就像一个斯文败类一样,穿起衣服就不认人,慢条斯理地喝着水,还在落地窗前抽着烟。
他转头看向桌子上的女孩,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一副不经搞的样子。
但心里面又涌现着一种痛苦,想将她永远关在这里面,不让她去见向廷烽。
段欲从来没想到自己的情敌居然是这样一个不入流的人。
可是女孩偏偏就喜欢这么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
如果女孩有一天臣服在他的身下,那么这样一种痛苦他是无法言语的,他完全可以让向廷烽永远消失亦或者与向家谈条件,但是他心里面却渴望女孩能自己放弃而选择他。
“向廷烽为什么没碰你?”
“可能对我没兴趣。”
余玫只是简单陈述了一个事实,忽然,她觉得眼前的男人也是有够渣的。
都已经有未婚妻了结果居然还在外面搞这些小动作,甚至为了救她不惜九个亿…现在又来问她这个有夫之妇,自己的老公为什么没有碰她…
这也太混乱了吧。
段欲抽着烟,眼里面的神色变得复杂了些。他似乎从女孩的语气里面听出了可惜的感觉。
“难道你希望他对你有兴趣?”
“莫名其妙。”她诺诺地吐槽了一句话便撑着桌子起来了。
“他应该庆幸自己没碰过你。”
余玫觉得眼前的男人有够霸道的,允许自己有未婚妻还不能情人不干净…
“现在,我可以回去了吗?”
她原本以为把这个男人讨好了就可以提点小要求,但是看他现在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她都快急炸了!
“想不到段爷竟然还怕一个小丫头跑掉。”她继续在他身边煽风点火,“我如果再被绑架,以你的能力应该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情,难不成你是吃醋了,还是吃向廷烽的醋,大名鼎鼎的段爷也是对自己的魅力一点自信都没有。”
他低头看了一眼狡黠腹黑的女孩。
“我承认,我对你有些特殊的感情。”
真渣。余玫觉得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渣,但是她好像有些心动。
余玫发誓绝对不对这个喜欢玩弄别人的渣男动心,但是自己还是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的。
“去几天?”
她见他松口后,两眼发光。
不过,转头一想,怎么搞得来,他和她有什么关系似的。
“就这几天。”她没时间跟他玩你猜我猜,现在她只能尽快完成吴宣泉交代的任务,然后接走郝奶奶去国外。
“嗯。”男人挥了挥手,门边的司机便明白了意思。
“记得你答应我的,不要让我好找。”他腹黑得看着女孩。
余玫撇撇嘴顾不得脚上的伤口,迅速地离开了这个前不搭店后不着村的地方,生怕眼前的男人出尔反尔。
看着落荒而逃的女孩,他觉得又气又好笑。
………………
余玫刚刚离开后,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规规矩矩地站着段欲面前,隐隐约约还能闻见他们身上的血腥味。
“段爷,其中一个已经交代了,好像和贺家有关系。”
男人心思深重,不由得想起来贺婧妤,不过,以他对她的了解,如果是贺婧妤的话,那么绝对不会是以钱为目的。
“继续查。”
“是。”
…………………
余玫坐在车上看见这沿路十八弯。
幸好段欲肯松口,不然就算她逃跑也得走到明天。
这段欲看来原本是狠了心要把她关到山上。
果然,男人还都是喜欢吃那一套。
忽然,她意识到了自己脖子上面几块青青紫紫的痕迹,吓得连忙把领子往上面搞搞,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
然后通过司机前面的反光镜继续看着,然后不停地咒骂段欲这个畜生属狗的吗。
见领子根本就遮不住脖子后,便不停地在后面位置上翻找着…
终于在后位置里面的夹缝里发现了一条薄薄的丝巾,看起来像是年纪大的人带的黄色丝巾,上面还有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看起来这段欲没少带女人在这车上。
她有些嫌弃得将丝巾围到了脖子上。
司机也顺着后视镜看了一眼后面的女孩,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不是段总母亲上次落到车上的丝巾嘛。
但是凭着兢兢业业,多做少说的原则,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开车比较好。
余玫在车里面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大概过了很久,天已经黑了。
司机将车停到了街上,温柔有礼貌的呼唤了后座睡得正熟的女人。
“余小姐,余小姐…已经到了。”
余玫看着外面的别墅,这才知道已经到了。
此刻,她最希望的就是打开门没有发现向廷烽,然后他就根本不会对她的事情起疑。
她拿着包包蹑手蹑脚地下车之后,看着别墅里面只有房间里面的灯还亮着。
完蛋了…
那小子怎么忽然会回家住,不应该在外面醉生梦死个几个星期,然后像他结婚时候那么硬气一样,怎么都不会晚上回来吗?
刚刚走进房间……
男人穿着睡衣忽然出来,眼神阴郁。
“向太太,这两天是去哪了?”
“这不是公司布置了任务嘛。”她马马虎虎的回答着。
“可是,我怎么听说你的工作不是前些天就完成了。”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有些慌张的女人。
“你不是说过,我们婚后互不过问嘛。”她总觉得这向廷烽绝对不是传闻中的花花公子,看着精明的模样,简直就是只老狐狸。
“是,我原本是打算互不过问的,但是,我现在怎么发现向太太有些奇怪。”他走到了女人身边,认真得打量着女人脖子上面违和的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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