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科幻的吗。
兰芙忍住嘴角的抽动，“怎么个智能法？机器人真能跟我们对撕？”
曹衍将烟夹到耳边，“事实上，机甲研究所的前身是智能机器人研究所。在玄水问题出现的早期，也有学者提出，希望通过新型机器人自主战斗技术来解决玄水傀儡。”
“机器人计划为什么搁浅了？”
“机甲生产的速度明显比战斗系机器人更快，成本也更低。”曹衍摸着左耳耳垂——那里有一颗精致闪耀的钻石耳钉，“更重要的是，当年出了一件大事。”
兰芙望着一脸“快来cue我”的曹衍，翻个白眼，然后拉满演技，“哦？什么大事？说来听听。”
曹衍心满意足地点头，“据说有个机器人，爱上了一名研究员。”
兰芙：“……”
震撼我妈一整年。
这是什么小言剧情啊淦。
广播剧大师曹衍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这一段人机生死恋，“如果机器人要自主战斗，研究员必须赋予它们超高的拟人值和自由度。这名研究员为了研究的创新，冒险打破常规，将智能机器人的拟人值和自由度都调到了法律允许的上限，同时额外为它添加了一些人类独有的情感。后来这个机器人活了，偷偷对这个研究员表白，研究员像神话中的艺术家一样，难以避免地爱上了自己的作品，但纸包不住火，他们的恋情还是被研究所的人发现了……”
曹衍开始一人分饰两角。
“你快走吧。”
“他们不可能放过你的，我现在就给你消除记忆，他们什么都查不到！”
“死亡和遗忘，我选择死亡。”
“我给你装了最新的光脑系统是让你犯傻的吗？”
“别哭……我说过要爱你一辈子，对不对？我也说过，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一辈子都不会骗你，对不对？”
“承君此诺，必守一生。”
曹衍缓缓道出故事的结局，“机器人选择了自爆，研究员被消除记忆后永久辞退。”
兰芙作为一个小作者，也被曹衍的精湛表演镇住了，“喂……真的假的啊。”
“事实上，我们能确认的情报只有某个智能机器人的拟人值自发超标了而已。”秦征又吃了一颗糖，微微鼓着的腮帮子显得有点少年气，“这涉及严肃的伦理道德问题，所以研究立刻被终止了。”
“秦队，说到感情，你可不是内行。”曹衍不服，“这事当时大家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无风不起浪啊。”
秦征扫他一眼，“每个事件里面，凡是主角有男有女，群众们就会费尽心思地找到蛛丝马迹，将他们凑做一对——长得好的话更是如此。”
“今天我一枪杀了个女傀儡，明天可能就会有人说我是个杀女傀儡都不眨眼的冷血动物，后天可能就会有人说我唯一的爱好是杀女性傀儡，因为我曾经被女人背叛过。”秦征唇边挂着丝戏谑，“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兰芙脱口而出，“儿子，你可真不要脸。”
秦征：“？”
“你在暗示自己长得好看。”兰芙瞄曹衍一眼，“曹组长，瞧瞧人家秦队段位多高，请你多学着点，争取以后别那么辣我眼睛。”
同时被aoe的秦征和曹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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