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看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

    骆母猝不及防的将骆桥用力推到沙发上,  拔腿就往主卧跑,丝毫看不出像是刚刚晕倒的发烧病人。

    骆桥倒在沙发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起身去追骆母,  但客厅离主卧能有多远呢,  即使骆桥的腿再长,等她快追到骆母时,骆母的手已经握上了主卧的门把手,用力往下一扭。

    门开了!没锁!

    骆桥神色大变,  也跟着骆母跑了进去,  一跑进去,  骆桥就止住了脚步,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两人。

    骆母双手攥拳,死死地盯着躺在柔软的被子里玩手机的柯悦香,柯悦香伸出的两条手臂,光溜溜的,  通过柯悦香裸/露在外的锁骨,骆母不难知道被子里的柯悦香一丝不缕。

    看着床上的褶皱,  以及地毯上凌乱的性感套装,  刚刚在这张大床上发生过什么,过来人的骆母一眼就知道。

    骆母攥着拳头,死死地盯着躺在床上一脸震惊地看着她的柯悦香。

    柯悦香此时很震惊,  也很懵逼,  为什么骆桥她妈会突然闯进来,跟捉/奸似的。

    柯悦香默默把两条手臂缩回被子里,  而后将被子默默拉至脖子,不让自己的脖子以下的肌肤出现在骆母视线里。

    后面冲进来的骆桥只觉得她自己的太阳穴抽得厉害,她抿了抿唇,  悄悄跨到骆母身边,伸手包住她紧攥的拳头,拉了她一下,小声道:“妈,香姨已经睡下来,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吧。”

    骆母一下子就甩开了骆桥的手,扭头看着她,冷笑道:“睡下了?怎么会,她不是要等着和你一起睡吗?”

    柯悦香抿了抿嘴,眉头微皱地看着骆母,而后又看了一眼骆母身旁的骆桥,心里有些恐慌。

    骆母的态度让她有了危机感。

    骆母黑着一张脸看向已经从床上爬起,靠坐着床头的柯悦香,言语直白的质问道:“香妹,小桥刚读大学时,一个人来临市,我不放心,让你帮忙多照顾些,你就是这么照顾的?照顾到床上去了!你!”

    骆母伸手指着柯悦香,然后又转身指着骆桥,低声吼道:“还有你!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你们知道不知道啊!”

    骆桥听着骆母的呵斥,默默握住骆母指人的手,一步跨到柯悦香的床前,挡在骆母和柯悦香中间,看着骆母,低声对骆母道:“妈,我们先出去吧,一会儿您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您的。”

    骆母双手握拳,攥紧了后松,松了后攥紧,反复好几次后,骆母转身冷言道:“香妹,你也穿上衣服出来吧,今晚我们好好谈谈你们俩的事!”

    柯悦香抓紧了身上的被子,蹙眉低声道;“好。”

    骆桥跟在骆母的身后往外走,在快走出主卧门时,骆桥回头看了一眼,正好跟坐在床上正望着她的柯悦香对上,骆桥笑着双手比了个心,然后才将主卧门轻轻关上。

    骆桥一将主卧门关上,一直强撑的柯悦香倏然倒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办?这被当场抓到了怎么办?如果玉兰姐一定要小桥离开我怎么办?

    玉兰姐现在看上去就不好说话,骆桥……对,她还有骆桥,骆桥是爱她的!

    柯悦香的头脑很混乱,但所有的一切在想起刚刚骆桥关门前给她比的那个爱心时,所有的烦恼似乎瞬间烟消云散。

    她知道骆桥是爱她的,就够了。把一切事交给骆桥来处理,她相信她能处理好的。

    柯悦香还在主卧戴假肢、穿衣服,为了掩盖住两人刚刚做游戏时产生的痕迹,柯悦香特意穿上了长袖家居服,刚扭开房门出去,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入她的耳中。

    “啪——”

    “骆桥!我看你真是疯了!你怎么能这么想!又怎么能这么做!”骆母压低声音朝骆桥吼道。

    听见骆桥被打,柯悦香浑身颤抖了下,连忙跑到客厅,也不顾骆母怎么想,一屁股坐到骆桥和骆母中间,先是扭头看了一眼骆桥脸上的巴掌印,随后转头张开双臂拦在骆桥身前,看着骆母,眉头微皱道:“玉兰姐,我跟小桥在一起,全是我的错,你有火冲我发就好了,不关小桥的事。”

    柯悦香做好自己被骆母斥责的准备,结果骆母只是气冲冲地瞪着她身后的骆桥,柯悦香屁股挪了挪,挡住了骆母的视线。

    骆母怎么能没发现柯悦香的小动作呢,看她如此维护自己的女儿,骆母咬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对柯悦香道;“香妹,姐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诚实回答我。”

    柯悦香觉得事情的发展好像有些不对,她扭头看了身后的骆桥一眼,骆桥朝她抬了抬下巴:“如实说就好。”

    柯悦香这才收回视线,看着骆母点头,认真道:“我会如实相告的。”

    骆母点点头,问道:“香妹,这么多年了,你除了小桥外,有没有交过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柯悦香摇头:“遇到小桥之前,我都没对别人动过心,小桥是我的初恋。”

    骆母闻言,瞪了身后的骆桥一眼。

    柯悦香疑惑地看着骆桥,骆桥躲在柯悦香身后,瘪着嘴掩盖嘴角的上扬,望着骆母问,柯悦香答。

    骆母又问:“你们两个交往,是谁提出来的?”

    柯悦香抿了抿唇:“……是小桥。”

    骆母睫毛颤了颤,双手握紧:“那你一直帮助我们家,救治小桥她爸,也是……”

    柯悦香点头:“我喜欢小桥,再加上我也喜欢你,也喜欢大树哥,无论是谁,只要你们生病了,我都会尽力去帮你们。”

    骆母沉默了很久,最后看着柯悦香和骆桥叹气道;“你们俩有没有想过,你们在一起,会没有孩子的。”

    柯悦香身子抖了下,垂眸抿唇没说话。

    一直躲在柯悦香身后的骆桥探头:“妈,小孩又哭又闹的,烦人得很,反正我不喜欢,我很讨厌!”

    骆母瞪了骆桥一眼,骆桥瞪回去。

    两人之间的柯悦香缓缓道:“玉兰姐,或许我很自私,但我只想跟小桥在一起,小孩,我并不想要,我也并不需要。”

    柯悦香抬眼看向骆母:“我有公司,我有钱,我有车,我有房,就算我今天开始不工作,每天好吃懒做,游手好闲一辈子,我所积攒的钱,都足以让三代人花不完。很多人想的无非是养儿防老,但我需要防老吗?我有钱,等我和骆桥老了,可以请一屋子的护工,每天照顾我和骆桥的起居,她们只会恭敬地对待我们,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们,直到我们死去,都不会受半点气,但小孩不同,小孩的变数太大了,未来无法掌控。”

    柯悦香;“我既然有钱,我又何必去冒这个险呢。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我们首先应该为自己而活,让自己活得更高兴,这样将来走了,才会觉得不枉来人间走上这么一回。”

    柯悦香的话,让骆母愣在原地。

    原来香妹的未来一直是有小桥的,那小桥……

    骆母扶额,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将女儿养成那样。

    骆母放下手,一脸倦意地对柯悦香道:“香妹,我刚吃了发烧药,现在有些困,你这儿有空房间让我住一晚吗?”

    柯悦香似乎没想到骆母这么快就转移话题了,愣了一下,随后飞快点头道:“有的,我这儿有很多间客房,我扶你去客房睡。”

    骆母点头:“谢谢。”

    柯悦香惊讶地扭头看了骆桥一眼,随后双眸充斥着笑意,高兴地扶着骆母找了间客房躺下睡觉,在帮骆母盖好被子后,柯悦香对骆母轻声道:“玉兰姐,你先睡,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去隔壁找我。”

    骆母喉咙滚动了下,双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紧闭双唇,点了点头,看着柯悦香关门离开了这间豪华的客房。

    客厅里,柯悦香走向骆桥,刚走到骆桥身前,就被她一把搂住了腰,坐到了她的腿上。

    “香姨,我们成功了……”骆桥高兴地蹭着柯悦香。

    柯悦香转头看着骆桥那张高兴的脸,双手掐住骆桥的脸颊:“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要如实告诉我。”

    骆桥挑眉,点头道:“行,你问,我一定诚实。”

    柯悦香伸手轻轻抚着骆桥那被打了一掌的侧脸:“我出来前,你跟你妈背着我说了什么,让你妈居然下手打你。”

    骆母有多疼骆桥,柯悦香是知道的,平时最多打手臂打背的,像打脸这种,柯悦香没见过。

    骆桥紧闭双唇,眨了眨眼:“不想说。”

    柯悦香抓着骆桥的衣领:“你说过会对我诚实的。”

    骆桥叹了口气,双手抱紧柯悦香的细腰,在骆桥耳畔轻声道:“我跟我妈说,我天生对男生没兴趣,但对女生有兴趣,又为了想让自己的生活过得舒适,我就盯上了你,知道你没谈过感情后,用花言巧语将你骗到手,然后你就是我的取款机了,等你老了之后,你的钱都是我的钱。”

    骆桥说到后面嘴角勾起:“我妈气我居然为了钱把你骗成了同性恋,觉得我的做法很不是人,很没良心,所以她气得打了我。”

    柯悦香听后挑眉,靠在骆桥身上笑道:“在你大一开学前玉兰姐带你来临市住我家时,玉兰姐恐怕就有这种想法了吧,怎么现在反而怒了?”

    骆桥眨了眨眉,心里感叹柯悦香还真是聪明,骆母心里想什么她居然知道。

    骆桥轻咳了两声,低语道:“那个……我妈确实之前是觉得你一个人这么有钱,又没个伴侣子女什么的,想让我来多照顾你,最后你的钱就变成我的钱,但她真的没想到我会跟你在一起。而且后来我妈不是很喜欢你嘛,都想跟你结拜,把你当成了亲妹妹,她之前那种想法就没了,现在看我居然是为了钱才跟你在一起,很是气不过,都打我了……”

    骆桥抱住柯悦香,看着她道:“香姨,我妈现在是真的喜欢你的。”

    骆桥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客房门,点头道:“我信,我在你家感受到了亲情。”

    柯悦香靠在骆桥身上,突然坐直身子,狐疑道:“你我之间十五岁的年龄差,你怎么说服你妈妈的?”

    十五岁,而且差了一个辈分,骆桥怎么说服玉兰姐的?

    骆桥轻咳了两下,讪讪笑道:“那个,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啊,明显是为了骗我妈的,咳咳,我说相差的年龄越大越好,这样我才能更早地得到你的财产。”

    在骆桥和骆母的对话中,骆桥简直是个狼心狗肺、恩将仇报之徒,骆母都被骆桥气得不轻。

    柯悦香自然知道骆桥说的是假话,而且就算是真的柯悦香也丝毫不介意,如果她真的先走一步,那么多遗产,肯定全留给骆桥。

    柯悦香摸着骆桥那被骆母打肿的侧脸,在那上面亲了亲:“抱歉,让你为了我,败坏了在你妈妈心里的好形象。”

    骆桥偏头在柯悦香嘴上亲了一口:“没事,我是她唯一的女儿,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的,她气一晚,明早就好了,不过她现在心里想的,应该是对你的愧疚。”

    柯悦香睁大眼睛:“真的?”

    骆桥将怀里的柯悦香打横抱起,往主卧走去:“明早你就知道了。”

    骆桥猝不及防将柯悦香抱起,柯悦香下意识双臂搂住骆桥的脖颈,但没走几步,她就想起骆母还住在隔壁的客房,于是推了推骆桥小声道:“你妈还在客房,你想干嘛?”

    骆桥对着柯悦香的脸蛋“啾”了一下,而后抬起柯悦香低声笑道:“自然是做我们刚刚还没做完的事啊,而且,我妈在隔壁,更刺激,不是吗?”

    柯悦香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但心里的悸动,让她闭上了嘴,默默搂紧骆桥,在她怀里点了点头。

    嗯,骆母在隔壁的客房,会让她们做游戏时更刺激。

    她们都以为骆母熟睡了,其实骆母根本心事多到睡不着,她没等来困意,倒是等来了头那边传来的细微娇喘。

    骆母刚听时还不确定,最后她站在床头,耳朵贴着墙壁,随后不断地有一些细微娇喘传入她耳中。

    声音听起来不像是骆桥的,应该是柯悦香的。

    骆母先是攥紧了拳头,最后又羞又气,红了一张脸。

    她们俩真的,太重欲了……

    骆母躺在床上,拿被子蒙住头,没想到很快她就睡过去了,夜晚出了一身汗,第二天居然发烧就好了,头不晕也不烫了。

    第二天早上,念着骆母还在公寓,柯悦香难得早起想做些早餐,结果她刚走到厨房,就发现骆母已经在煮粉了。

    “玉兰姐,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我来煮早餐就好了,你去坐着吧。”柯悦香很是惊讶,连忙走过去道,“你还发着烧,早餐还是我来做吧。”

    谁知骆母笑看着柯悦香:“不用不用,我现在没发烧了,精神好得很,也没事干,就起来做早餐了,这粉是家乡的粉,比外面的好吃,快做好了,你去餐桌上坐着吧。”

    柯悦香闻言,撸起袖子:“那我来帮你吧。”

    骆母笑看着柯悦香,点头道:“行,那你帮我拿三个大碗出来吧,粉煮好了。”

    骆母和柯悦香一起,很快将粉装好三碗,端到餐桌上。

    骆母问道:“香妹,小桥在你这也是一直睡到日晒三竿吗?”

    柯悦香沉默一瞬:“她一般周末才会来找我,周末不用上课,所以会睡得晚些。”

    看骆母脸色不好,柯悦香立马道:“我刚刚起床的时候看骆桥也快起了,我现在去喊她,你先坐,她马上来。”

    等骆桥一出来,就看见了骆母的那张黑脸,骆桥讪讪笑了下,然后默默坐到柯悦香身边吃粉。

    不要说早上和好,等到晚上骆母坐火车回去时,骆母都不怎么爱搭理骆桥,倒是十分喜欢柯悦香,抓着她的手有千万句话想说,但最后只是抓着柯悦香的手道:“下次回家时,别喊我玉兰姐了。”

    柯悦香闻言,有些慌,刚想问为什么,骆桥的双手就将骆母和柯悦香的手包在了手心里,笑看着柯悦香那慌张的脸笑道:“香姨,下次我们回去,你就要喊‘妈’了。”

    柯悦香瞬间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骆母。

    骆母甩开骆桥的手,在柯悦香的手背上拍了拍,点头道:“嗯,以后我就要占你的便宜,当你长辈了,呵呵呵呵……”

    柯悦香上前,给了骆母一个大大的拥抱。

    如此顺利地出柜,是她所没料到的。

    最后骆桥还是强行给了骆母一个用力地拥抱,骆母虽是百般嫌弃,但还是拍了拍骆桥的背,对骆桥道:“小桥,你香姨对你用心至极,你万不可辜负了你香姨。”

    骆桥点头:“放心,我会的,妈,你信我,我后来真的爱上她了。”

    在骆母的心里,骆桥就是个欺骗柯悦香感情的骗子,不但骗人家的感情、骗人家的身子,还想惦记人家的家产。

    骆母闻言冷哼一声:“你最好是!”

    骆桥:“……”

    最后骆桥和柯悦香牵着手目送骆母登上火车。骆母说了,飞机高铁坐得不习惯,还是习惯火车,两人也没强求,随了骆母的心。

    骆母回去了,两人再也不用顾忌骆母的存在,晚上两人浪到飞起。

    事完之后,骆桥照旧抱着柯悦香一起入睡,只是在柯悦香半死半醒时,她依稀听见骆桥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段话:“老婆,等我毕业,我们去北欧领证吧。”

    虽然在外国领同性结婚证书在我国没有法律效力,但骆桥还是想带柯悦香去登记,起码这象征着两人未来相伴一生的决心。

    柯悦香听后,嘴角含笑,贴着骆桥乖乖点了点头:“嗯。”

    她知道,她这一生,是认准骆桥了,除了骆桥,她谁也不要。

    -

    骆桥成功上岸京市的政法大学,在毕业时,以优秀学生代表的身份上台讲话,而在她台下的观众席里,就坐着她的三位家人,他们都自豪地看着骆桥,为骆桥的出色而感到骄傲。

    在骆桥毕业这个暑假,还有一个好消息降临。医院找到了与骆父相匹配的肾,骆父可以进行换肾手术了。在医院的安排下,骆父进行了换肾手术,术后排斥很小,这次手术很成功,全家都欣喜若狂。

    天大的好事,好似都在这个夏天落到了他们的头上。

    在骆桥要去京市读研的时候,骆母老是打电话给骆桥,问她去了京市读书,柯悦香怎么办,就留柯悦香一个人在临市吗?

    骆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保证,说每周末她就从京市飞临市,绝对不会冷淡柯悦香的,在保证了无数次后,骆母才放下心来。

    在她看来,柯悦香是真心真意喜欢骆桥的,但骆桥年轻,外面花花世界,骆母总怕骆桥管不住她那颗年轻的心。

    骆桥:“……”年轻是我的错吗?

    因为骆父正处于术后恢复期,所以骆母没有跟骆桥一起去京市,只有柯悦香陪着骆桥报到。

    骆桥在报到完放下行李,东西都没整理就跟柯悦香去外边玩耍,去酒店做游戏,一直玩到正式开课前一天晚上教授要求线下签到,骆桥才不情不愿地送柯悦香去机场。

    机场里,骆桥紧紧地抱住柯悦香:“老婆,我会想你的,我会日夜想你的。”

    柯悦香哭笑不得:“别了,你还是周末再想我吧,平时记得好好学习,努力考博。”

    骆桥在柯悦香侧脸亲了好几口:“老婆,戒指不能取,一定要天天带着,知道吗?我也会时刻带着的。”

    骆桥带着柯悦香在京市买了一对戒指,给二人戴上,宣示主权。

    柯悦香无奈道:“好,我争取明天一天就让全公司知道我有爱人了,请勿靠近,行了吧。”

    骆桥满意地点了点头。

    最后骆桥目送柯悦香检票进站后,才赶回学校签到。

    骆桥长得漂亮,能力又出众,很快就在学院的风云人物,不过让骆桥彻底被整个学院学生知道她的是因为一件事。

    那天骆桥正在跟室友一起去食堂吃饭,结果刚坐下就有其他法学研二的学长来跟骆桥交好,说对骆桥一见钟情,想要联系方式,彼此认识一下。

    结果骆桥听完学长的话后,笑着举起她的左手,那左手很是漂亮,指节修长且分明,但再怎么漂亮的手,都让人无法忽视她那无名指上的戒指。

    食堂围观、眺望的学生们都在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很多人都知道骆桥左手的无名指戴着一名戒指,很多人都以为那只是装饰用的,直到现在——

    “不好意思,我结婚了。恐怕不方便跟你有进一步的交流和发展,”骆桥笑看着研二的学长,“我家那位是醋坛子,如果她知道,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希望理解。”

    “哇哦……”食堂响起一阵喧哗。

    与此同时,柯悦香的电话打来,骆桥点开手机一看,握在手上笑看着学长:“我对象给我打电话了,失陪。”

    骆桥端着餐碟背着书包快步离去,只给众多学生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

    果然漂亮又出色的人,都不会单着!

    骆桥在校园里行走匆匆,只因柯悦香对她说:“你来校门口一趟。”

    柯悦香来找她了?今天可是周三!柯悦香飞京市来找她了?!

    骆桥嘴角含笑,快步走向学校的大门口。

    在大门外,骆桥如她所想,看到了朝她挥臂的柯悦香。

    骆桥急忙上车,跟骆桥来了个法式热吻。在热吻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辆她所熟悉的小车,惊讶地看着柯悦香:“临市离京市这么远,你开车来的?”

    柯悦香点头:“嗯,开车来的。”

    骆桥瞬间十分心疼柯悦香:“累坏了吧,我去开间房,先带你睡一觉补补精神。”

    柯悦香摇头:“我不是今天来的,我昨天就来了。”

    骆桥:“?”

    柯悦香双臂搂住骆桥的脖子,对骆桥轻笑道:“你搬出来住吧,跟以前在临大一样?”

    骆桥:“为什——”

    骆桥话还没说话,就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柯悦香。

    柯悦香在骆桥嘴上亲了一口:“我将公司迁到京市了,京市是首都,未来的发展潜能更大。以后,我们又能常见面了。”

    骆桥心里很是感动,她紧紧抱住柯悦香,直到被保安驱逐,才驾驶着车往她们的新家开去。

    未来的京市,也有她们的家了。

    爱人在的地方,就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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