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的肚子现在已经很大了, 晚上睡得不是很好,不过有白天补觉倒也不觉得累,就是早上往往很早就醒了,今日也是外面天还黑着就醒了, 只是有些奇怪, 往日里还在沉睡的丈夫却已经醒来。
“天赐哥, 你今儿怎么这么早醒了?”容氏问这话的时候, 沈天赐已经起身点了灯, 灯火下沈天赐的脸色有些发白,吓了容氏一跳, “怎么了?脸色看起来那么难看?”
“也不知怎么的,从昨日开始就有些头疼。”沈天赐抬手揉了揉额头,“倒也不是很厉害, 就是睡起来不安稳。”
“你昨日怎么不说?”容氏忧心忡忡,“我现在身子不方便,孩子们又都不在家,这样, 我们现在就起床收拾收拾,我让杨嫂跟着你去城里医馆看大夫。”
“我就是怕你瞎操心,我身强体壮, 头疼也不是大事儿, 你莫非忘了, 早些年时不时就会来一阵。”沈天赐自己倒不是很在意, “那时候还当能想起些什么, 结果就是瞎疼疼过后啥事儿都没有, 等会儿天亮了我自个儿上城里抓几副药喝上两天就好了。”
“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这十年来你何时再有过头疼?”容氏想要帮忙, 沈天赐反过来给她按摩双脚和腰背:“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自个儿的身体还不清楚。”
沈天赐这倒不是瞎说,他自身武艺高,对自己身体的了解可比普通人好多了,这次头疼虽然时隔十年,但力度比起原来温和很多,直觉不是什么大事。
“那你有事儿可不能瞒我。”容氏靠着沈天赐的肩膀,这个男人早在不知不觉中渗入她生命的每一处,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我能有啥事儿瞒你。”沈天赐伸手拖着容氏的后背把人拥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减轻她腰背的压力。
“那就好。”容氏往后靠着舒适,一会儿就问一句,头疼减轻了吗?还是更厉害了?
“没事,时间还早,你靠着我在闭一会儿眼睛,别担心,等天一亮我就进城看大夫。”沈天赐耐着性子回答。
夫妻俩总算等到天亮,杨嫂和刘嫂也起来了,一出来看到主屋里亮着灯都是一愣,立刻过来询问,听说了沈天赐头疼要进城抓药,立刻麻利的收拾起来。
沈天赐和容氏先后起来,用了早饭之后,杨嫂把自己裹严实后坐上驴车跟着沈天赐进城去了。
容氏站在院子门口看着驴车下山最后不见,再回头看向现在的家,还记得二十年前刚来的时候那三间茅草屋,也还记得自己当时豁出命孤注一掷的决心,最后在丈夫笨拙的呵护中慢慢康复过来也有了好好活下去的决心。
毕竟死都不怕了,活着还有什么可怕的?
容氏一手轻轻抚着七个月已经赶上别人快生产的肚子,希望这次的两个孩子能稍微像他们爹一点,不然那个男人又要郁闷了。
想到这里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轻轻叹了口气,要不是亲生经历,她也不信这世上居然还能有给人完全换一张脸的本事。
第一次看见这张陌生的脸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传说中□□或者易容术,但不管她怎么一点点找也没有找到□□的痕迹,更是把脸搓得通红也没有任何作用。
现在回想一下,她被关起来那几年,屋里连块镜子都没有,未必不是怕她看出什么端倪。
可是那是她连生死都不能自主,要是被她看到脸被换了又怎么样呢?
莫非这换脸并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怕她闹腾?
容氏想不太明白,只知道自己的运气真的很奇怪。
说不好吧,被关了好几年总算被她找到机会放了火溜了出来。
说好吧,溜出来没多久就被人打晕拖走了,之后更是一度病入膏肓。
但就算这样还是被她找到机会跑了出来,那时候她整个人昏昏沉沉,身后都是嚷嚷着抓她的人,然后她听到一声【天赐】下意识看了过去。
那时候昏沉的她一眼就看到了巷口外大街上,立在阳光下的年轻男人,那个背影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和记忆里的长大后少年的背影隐约重合。
也不知道那时候的她是怎么想的,也可能是临死前觉得最后一搏,哪怕心里知道对方不可能是他,但她那是太需要抓住什么,死前最后一眼,哪怕是假的也无所谓,所以她无所顾忌的扑了过去。
就是没想到这么个看着挺结实的年轻男人直接被她扑进了街边的河里。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打猎伤了脚还没有好,被她这一扑,最后两人一个炕头一个炕尾生生养了三个月才缓过来。
容氏想到那时候就忍不住想笑,花了一笔钱给她赎身不算,还平白多躺了三个月养伤,那会儿刚二十出头的沈天赐看她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一天天黑着脸,让她必须把那口气给吊上来,以后给干活还钱,否则他就亏大了。
之后不咸不淡的处了一年多,突然有人上门提亲,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把上门提亲的赶走了,然后哼哼唧唧问她愿不愿意给他当媳妇儿,还保证一定会对她好,以后一定不会嫌弃她啥都不会。
呸!
到底谁嫌弃谁!
她虽然不像兄长那样天纵奇才,也是天资聪颖的好不好?
不过是家务和厨房伙计罢了,有什么难度,还不是随便学学就会了?
她想了几天,点头答应了下来。
她鲜花锦簇的年少时光,已经随着哥哥的逝去,和梦里少年的消失彻底埋藏起来了,之后的她就是沈猎户家的媳妇了。
“大娘子外面冷,快进来喝碗热汤。”刘嫂见容氏站了好一会儿立刻过来搀扶。
“好,去看看小丫头醒了没?别是躲在被子里哭鼻子。”容氏回过神应了一声,笑着顺着刘嫂子的力道进厨房。
“那不能,小家伙乖着呢。”刘嫂子嘴里这样说,等到容氏坐下盛了汤就进了屋子去看孩子。
另一头驴车在冷风里折腾了一个时辰,在天光大亮的时候到了落霞城,也不往别出去,直奔仁心馆。
这几日天气冷,城里也有不少人着了凉吹了风,仁心馆里一大早就已经有好几个病人过来看病抓药了。
招呼病人的药童曾经跟着司徒老大夫到过沈家,那一次倒是没有见到沈天赐,但是后来沈天赐过来给容氏抓过药,那药方可是他看着老大夫开的,他记得清楚,再一听姓氏就知道是谁了。
“沈家大爷,可是来给家中大娘子抓药?”药童有些奇怪,上次的药也是他抓的,他记得还没到时候啊。
“不是,是我有些头疼,过来看看。”驴车停在外头,他和杨嫂是走进来的。
“可是天冷着了凉?”药童立刻迎了过来,“您跟小的上里头来,老大夫正好在。”
仁心馆和谢家可是有大渊源的,沈家和谢家的联姻,这落霞城里是个人都知道,不管内里如何,但表面都已经是正儿八经的亲家了,更别说谢家大郎君早前就说过,要他们看顾一下沈家的。
平日里不是重症难症,司徒老大夫都不出来坐诊了,这些天因为天冷了,徒弟们实在太忙了,他就过来医馆这边帮着看顾一下还住在后院里的病人,以防万一。
“老大夫,清凉镇的沈家大爷过来了。”药童让沈天赐和杨嫂在外间歇着,自己去里间找看书的司徒老大夫。
“外头冷,你让他进来。”司徒老大夫放下手里的书,想了想把另外一本拿出来,书里夹的那张纸也拿了出来。
里间点着灯盘着炕,司徒老大夫让药童带杨嫂去煎两碗姜汤过来去去寒,然后招呼沈天赐上炕,沈天赐也坦然上炕,想当初他的腿就是老大夫看的,只是后来老大夫出门了,后面是他家徒弟上门看的他和容容,生生躺了三个月,躺得骨头都快瘫了。
他觉得当初若是换了司徒老大夫,那必定要好的更快一些。
“怎么回事儿?哪儿不舒坦?”司徒老大夫仔细一看沈天赐,发现他脸色确实不是很好。
“昨儿个起有些头疼。”沈天赐也不是空着手来的,而是把当年的脉案和药方都带了过来。
老大夫一看前头那几张脉案药方眯了眯眼睛:“是你呀!”
原来当初沈天赐被沈老头救回来的时候就是司徒老大夫出的手,一直到把人稳定下来才让徒弟接手,所以开头的几张脉案药方都是他写的。
他这一辈子看了不少病人,那么危险的也是少数,所以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只是看着如今的沈天赐,再想到那时候还给他看过腿,顿时皱起眉头:“你这小子我记得一开始长得挺细致的,怎么越长越糙了。”
沈老头刚救回来的沈天赐,在京都养出来的世家子弟精致还没有丢干净,毕竟先是大将军之子,后来更是太子,再是行军打仗也不会和真的军汉一样糙,但这之后短短三年。
司徒老大夫愣是没认出断了腿了年轻人,就是三年前自己救的那个还挺精致的少年。
沈天赐一愣听到老大夫的吐糟咧嘴一笑,他其实已经不记得自己一开始的样子了。
“算了,不说这个,手先伸出来,我看看。”老大夫随手从炕头抽屉里拿出一个脉枕,示意沈天赐把手放上去。
把脉用了很长的时间,老大夫又用了一些时间对比以前的脉案,才斟酌道:“你这头疼应该不严重。”见沈天赐点头才接着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时隔十年又开始疼了,但这其实是好事,俗话说不通则痛,若是痛都感觉不到了,那就是彻底堵死了,你又身有武艺,身强体壮,年轻的时候感觉不到,等到年纪大一点,说不得就端茶喝水那一点功夫人就能去了。”
司徒老大夫不知道自己说得准准的,上辈子的沈天赐刚到六十岁,就突然有一天不省人事了,根本没有等太医拿出什么办法就咽气了。
沈天赐心下一沉:“那老爷子您说的是好事是指?”
“虽然不知道原因为何,但原本堵死的经络又活络了过来,所以你才又开始头疼了。”司徒老大夫想了想提笔写药方,“我给你开一剂疏经通络的方子,等会儿我给你再扎上几针辅助,之后先每隔十天你过来我给扎一回针再看看后续怎么给你调整。”
“听您的。”沈天赐还是很相信老大夫的医术的,虽然仍有担心,但总体还算轻松。
“放心,有老夫在,不会有事的。”老大夫低头一边写一边安抚,不过抬头一看忍不住啧了一声,“老夫忘了你是个心大的,那就最好了,放宽心,啥事儿都没有,这人呀,最忌讳的就是自己吓自己。”
“您说的对。”沈天赐点头应和,老爷子说啥都对,他从来不跟上了年纪的人争辩。
“你的事儿就说到这会儿。”正好杨嫂进来送姜汤,老爷子就把药方给她让她去前头抓药,示意沈天赐喝了姜汤之后才接着道,“我们现在来说说你媳妇的事儿。”
“容容怎么了?”沈天赐对于自家媳妇温补的事情是知道的,也知道自家媳妇底子不好,如今有司徒老大夫看着,那是再好不过了,这些日子药吃着,食补也不停,容容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他也是看在眼里的,没想到还有别的事情。
“当初给你媳妇看诊的时候,就发现你媳妇的脉象里有些奇怪,但又不碍着什么。”似毒非毒,偏偏又不碍着健康,司徒老大夫一下子就琢磨上了,“之后我回来查了不少医术,倒是找到一些类似的。”“很多世家大族都有专门的秘方给家族的女子调养身体,好的不但可以改善体质,甚至能改变肤色,修整体型,若是再配上别的,花个几年能直接换张脸换身皮。”司徒老大夫说到这里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见沈天赐瞪大眼哼了一声道,“前面那种老夫倒是接触过不少,但后面那种直接换脸的也只听说过,不过根据老夫现在手里有的那几张方子看,你媳妇八成是被这么养过的,只不过方法粗糙激进了些,所以你媳妇底子差和现在身体里还留有痕迹都是因此而来。”
“那,那该如何?”沈天赐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找到了原因,想要解决并不难,就是花的时间长一点。”本来世家养闺女都是从小调养的,花个几年都是少的,“人体内自有自然规则,人为改善本该适可而止,想要从根子上扭转必须小心翼翼并且花费大量的时间,如今想要重新拨乱反正同样如此。”
“我明白了,我回家后会跟我媳妇商量的。”沈天赐还有些懵,他媳妇或许不是长他现在看见的这样……
“不着急,不管治不治都要等你媳妇生完孩子养好身体才开始。”
“好,我知道了。”沈天赐突然想到,容容知不知道自己换了脸?应该是知道的吧。
他家容容是不是吓坏了?“很多世家大族都有专门的秘方给家族的女子调养身体,好的不但可以改善体质,甚至能改变肤色,修整体型,若是再配上别的,花个几年能直接换张脸换身皮。”司徒老大夫说到这里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见沈天赐瞪大眼哼了一声道,“前面那种老夫倒是接触过不少,但后面那种直接换脸的也只听说过,不过根据老夫现在手里有的那几张方子看,你媳妇八成是被这么养过的,只不过方法粗糙激进了些,所以你媳妇底子差和现在身体里还留有痕迹都是因此而来。”
“那,那该如何?”沈天赐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找到了原因,想要解决并不难,就是花的时间长一点。”本来世家养闺女都是从小调养的,花个几年都是少的,“人体内自有自然规则,人为改善本该适可而止,想要从根子上扭转必须小心翼翼并且花费大量的时间,如今想要重新拨乱反正同样如此。”
“我明白了,我回家后会跟我媳妇商量的。”沈天赐还有些懵,他媳妇或许不是长他现在看见的这样……
“不着急,不管治不治都要等你媳妇生完孩子养好身体才开始。”
“好,我知道了。”沈天赐突然想到,容容知不知道自己换了脸?应该是知道的吧。
他家容容是不是吓坏了?“很多世家大族都有专门的秘方给家族的女子调养身体,好的不但可以改善体质,甚至能改变肤色,修整体型,若是再配上别的,花个几年能直接换张脸换身皮。”司徒老大夫说到这里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见沈天赐瞪大眼哼了一声道,“前面那种老夫倒是接触过不少,但后面那种直接换脸的也只听说过,不过根据老夫现在手里有的那几张方子看,你媳妇八成是被这么养过的,只不过方法粗糙激进了些,所以你媳妇底子差和现在身体里还留有痕迹都是因此而来。”
“那,那该如何?”沈天赐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找到了原因,想要解决并不难,就是花的时间长一点。”本来世家养闺女都是从小调养的,花个几年都是少的,“人体内自有自然规则,人为改善本该适可而止,想要从根子上扭转必须小心翼翼并且花费大量的时间,如今想要重新拨乱反正同样如此。”
“我明白了,我回家后会跟我媳妇商量的。”沈天赐还有些懵,他媳妇或许不是长他现在看见的这样……
“不着急,不管治不治都要等你媳妇生完孩子养好身体才开始。”
“好,我知道了。”沈天赐突然想到,容容知不知道自己换了脸?应该是知道的吧。
他家容容是不是吓坏了?“很多世家大族都有专门的秘方给家族的女子调养身体,好的不但可以改善体质,甚至能改变肤色,修整体型,若是再配上别的,花个几年能直接换张脸换身皮。”司徒老大夫说到这里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见沈天赐瞪大眼哼了一声道,“前面那种老夫倒是接触过不少,但后面那种直接换脸的也只听说过,不过根据老夫现在手里有的那几张方子看,你媳妇八成是被这么养过的,只不过方法粗糙激进了些,所以你媳妇底子差和现在身体里还留有痕迹都是因此而来。”
“那,那该如何?”沈天赐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找到了原因,想要解决并不难,就是花的时间长一点。”本来世家养闺女都是从小调养的,花个几年都是少的,“人体内自有自然规则,人为改善本该适可而止,想要从根子上扭转必须小心翼翼并且花费大量的时间,如今想要重新拨乱反正同样如此。”
“我明白了,我回家后会跟我媳妇商量的。”沈天赐还有些懵,他媳妇或许不是长他现在看见的这样……
“不着急,不管治不治都要等你媳妇生完孩子养好身体才开始。”
“好,我知道了。”沈天赐突然想到,容容知不知道自己换了脸?应该是知道的吧。
他家容容是不是吓坏了?“很多世家大族都有专门的秘方给家族的女子调养身体,好的不但可以改善体质,甚至能改变肤色,修整体型,若是再配上别的,花个几年能直接换张脸换身皮。”司徒老大夫说到这里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见沈天赐瞪大眼哼了一声道,“前面那种老夫倒是接触过不少,但后面那种直接换脸的也只听说过,不过根据老夫现在手里有的那几张方子看,你媳妇八成是被这么养过的,只不过方法粗糙激进了些,所以你媳妇底子差和现在身体里还留有痕迹都是因此而来。”
“那,那该如何?”沈天赐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找到了原因,想要解决并不难,就是花的时间长一点。”本来世家养闺女都是从小调养的,花个几年都是少的,“人体内自有自然规则,人为改善本该适可而止,想要从根子上扭转必须小心翼翼并且花费大量的时间,如今想要重新拨乱反正同样如此。”
“我明白了,我回家后会跟我媳妇商量的。”沈天赐还有些懵,他媳妇或许不是长他现在看见的这样……
“不着急,不管治不治都要等你媳妇生完孩子养好身体才开始。”
“好,我知道了。”沈天赐突然想到,容容知不知道自己换了脸?应该是知道的吧。
他家容容是不是吓坏了?“很多世家大族都有专门的秘方给家族的女子调养身体,好的不但可以改善体质,甚至能改变肤色,修整体型,若是再配上别的,花个几年能直接换张脸换身皮。”司徒老大夫说到这里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见沈天赐瞪大眼哼了一声道,“前面那种老夫倒是接触过不少,但后面那种直接换脸的也只听说过,不过根据老夫现在手里有的那几张方子看,你媳妇八成是被这么养过的,只不过方法粗糙激进了些,所以你媳妇底子差和现在身体里还留有痕迹都是因此而来。”
“那,那该如何?”沈天赐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找到了原因,想要解决并不难,就是花的时间长一点。”本来世家养闺女都是从小调养的,花个几年都是少的,“人体内自有自然规则,人为改善本该适可而止,想要从根子上扭转必须小心翼翼并且花费大量的时间,如今想要重新拨乱反正同样如此。”
“我明白了,我回家后会跟我媳妇商量的。”沈天赐还有些懵,他媳妇或许不是长他现在看见的这样……
“不着急,不管治不治都要等你媳妇生完孩子养好身体才开始。”
“好,我知道了。”沈天赐突然想到,容容知不知道自己换了脸?应该是知道的吧。
他家容容是不是吓坏了?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