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过来下。”
五条悟一手掐住咒灵的脑壳,硬生生将头颅扯掉。
死的彻彻底底的漏瑚:别总是迫害我好么!
“你究竟是要做什么?”
夏油杰没甚好气的应付着伏黑甚尔的攻击,临近五条悟。
大少爷扒拉住他。
下一瞬──
『领域展开──无量空处』
“什、”
夏油杰连忙望向‘不可視墻壁’,其在无量空处的压迫下瞬间破碎。
却。
墙壁后,曾经乌泱泱的非术师消失不见。
“诶?”
帐的旁边。
虎杖悠仁终于可以稍稍放松下。
将非术师送出去后,终于可以心无旁骛的清除帐中的咒灵啦!
但。
少年人望向薄叶乌。
作为此次救援的关键人物,薄叶乌只是执行了将人装到领域中,等待移动,放出去。
尽管如此。
冷汗浸湿她脸颊旁的发梢。
少女喘息着,脸色苍白。
这种病弱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诅咒了!
椎名幸些许担心薄叶乌。
但少女这是病理性的倦弱,而非器械或者灵魂上的伤害。
明明受到极大的帮助,但却无法做出什么来帮助对方。
椎名幸感到挫败。
炼狱杏寿郎轻轻的拍着薄叶乌,应该是在安抚。
真是一位可靠的老师呢!
虎杖悠仁:……些许不对罢?
“悠仁,可以拜托你护送他们去到安全的地方么?我些许担心大少爷。”
椎名幸望向少年人。
虎杖悠仁应下:“好,椎名你放心去,如若出现什么无法解决的状况,我会召唤你的。”
逐渐熟悉套路。
椎名幸没立什么flag。
她临近被炼狱杏寿郎抱着的薄叶乌,表述协议:“无论如何,你是今天的p,你可是救下了哪怕大少爷亦无法保证救下的,这么多人呢!”
“大少爷?”
薄叶乌歪歪头。
椎名幸一怔:“啊。就是五条悟先生!”
薄叶乌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如此。”
随之。
她对椎名幸展露出宛若栀子花般的笑:“谢谢幸姐姐。”
她又说:“炼狱老师与虎杖桑会保护好我与白井桑的,幸姐姐放心去!”
椎名幸心动了一小下。
──这是什么被柔软的小动物微微蹭到的,心脏乱颤的情绪!
她与四人告辞后,就独自一人赶向地下站台。
一方。
由于五条悟展开无量空处,特级咒灵与诅咒师一视同仁,被彻底抹杀。
除去莫名其妙不被影响的伏黑甚尔,在场一切敌对势力被铲除殆尽。
夏油杰动动自己的骨头:“应该不会就这般结束。”
五条悟不否认。
他方才以六眼知晓外间的非术师已经被撤离成功,于是展开无量空处。
按理说附近的存在应该全被无量空处影响才对,但他没有找到此次事件理应的幕后黑手──
──羂索。
他在椎名幸之前,甚至不曾听说过这一名字。
对方究竟是如何的存在,为什么盯上他,又为什么,会与椎名幸牵扯。
五条悟手指勾搭着已经扯下来的眼罩,若有所思。
突兀。
什么物件砸落。
『门──开──!』
这方块形状的盒子,倏地炸开,一只眸子滴落着血,在正中央睁开,与五条悟相望。
他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到咔嚓一声,好似齿轮错节的,宿命崩溃的音。
“悟!嘶──”
格外尖锐刺耳,夏油杰捂住耳朵削弱这噪音。
却发现五条悟全无反应。
──他就好似被嗡鸣声震慑到,些许呆呆怔怔的望去,直视那浮现在半空中,不可知不可视的时钟。
顷刻间。
似乎什么呼之欲出。
而。
谁在言述:“这位小姐是?”
一瞬。
让五条悟回到十一年前的薨星宫──
明明不该走神。
明明不该分心。
却这一刻,五条悟不受控制的开始捕捉逐渐浮现在记忆中的身影。
空白,虚无的什么被其装满。
心脏倏地加快,又沉重在鼓动!
现实一瞬间。
记忆却走过了曾经的十一年。
而。
这已经足以触发狱门疆的条件!
下一瞬,方格露出獠牙,将五条悟约束!
浮现在空中的巨型时钟亦宛若海市蜃楼般消失。
“嗒嗒嗒。”
脚步声自暗处,他从中走出来。
与这一方,被召唤出的伏黑甚尔,如出一辙的模样。
只是头颅上存在一缝合线,将两者区分。
夏油杰:“悟!!”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五条悟。”
来者阴阳怪气的,“战斗中怎么能走神呢?”
“诶?”
伏黑甚尔的腔调危险,“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的身体中?”
羂索似乎是些许惭愧的:“借你的身体一用,别这么在意。”
“你何不将自己的身体挫骨扬灰,再说不介意?”
伏黑甚尔反讽回去。
五条悟感知到自己此时无法动用咒力,被将军了。
曾经十一年的记忆混杂在一起,在他脑海中无序陈放。
如若不是他早已经习惯处理大宗情报,应该短时间内反应不过来。
而。
哪怕现在似乎理智。
五条悟的指甲已经些许嵌入手心。
“哦呀。”
羂索望过来,“看来现在我们的最强少爷,再思索些什么呢。”
“或许是在想,我为什么知晓曾经发生的,明明哪怕是你亦遗忘过去罢。”
羂索指指自己占据的身体:“这可是由于天与咒缚,完全不被宿命约束的伏黑甚尔哟。”
“作为唯二可以改写宿命的存在,当时他的出现,本应该结束我长约一千年的等待。”
“可惜,你一方亦存在一位可以改写宿命的。”
“尽管对方十分弱小,与伏黑甚尔无法抗衡,但巧合在,她来到这世界上最初遇到的,就是你。”
羂索似是在吐诉:“最强与改写宿命的存在搭档,这不是欺负人嘛!”
“不过,存在一件哪怕你是最强,依旧无能为力的事。”
他恶劣的笑:“对方被世界驱逐。”
“由是,我们的最强被迫遗忘了曾经的友人!”
五条悟的手心渗血。
他咬着牙,被羂索的言述刺的生疼。
“但。”
羂索一转,“我还是些许好奇,你究竟是如何留下对方的。”
“在我的演草中,对方应该无论如何亦留不下来的啊?以她执迷不悟的希望待在这世界的模样,应该亦回不去曾经的世界,早该因为驱逐被抹杀了才是。”
羂索眯起眸子:“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将她留下来的呢。最强先生?”
落雪白发的他抿唇,苍蓝泽的眸子垂敛下。
这一切十分简单──
“爱是最深沉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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