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绣有自己名字的肚兜和内裤,在师爷的抖弄之下快挨着自己的脸了,那内裤上明显的污渍脏垢历历在目,一股骚臭之味扑面而来,奶妈李氏脸色通红,不好意思的答应了一声是的,连忙羞糙的低下了头。

    这可是太出糗了,一个女人如此的肮脏邋遢,太丢人现眼了。

    最好笑的是那谢江龙,竞说了一句不经大脑的话引起了哄堂大笑,他说道:“老爷,会不会是那韦氏偷了这个李丫的衣服。”

    妈的,用脚后跟去想,一个豪门大户的媳妇去偷穿府里一个下人衣服,还是贴身的衣服,有这种可能吗?

    徐县令听到此言,哭笑不得,恨不得当堂掌括这个十个耳光,把他一张胡说八道的臭嘴给铲肿了它才能解气。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和韦氏早就有肌肤之亲了。”谢江龙只有耍赖的说道,反正一口咬定了这个说词。

    冯氏也是和谢江龙一样的,以斩钉截铁的口吻肯定了韦氏早就和谢江龙同床共枕了,根本不存在他们设阴谋诡计来占有韦氏。

    虽然高河水对谢公子指控韦氏的所谓证据是一场闹剧,在失望之余见到冯氏和谢江龙绝不改口的一致说词,也让事情没有翻船,使徐县令也无法辩清事实了。

    师爷把手上的脏衣扔在了李氏的脸上,说了一声晦气,转头朝公案桌上走去。

    这肮脏的内衣根本就无法证明谢江龙诬陷韦氏的说词,相反还拖进来了一个奶妈李氏,让这李氏出了一个好大的丑,甚至有人真的怀疑这谢江龙有特殊的癖好,和这个人老珠黄的丑肥老女人真的有那个关系了。

    奶妈李氐在众人的哄笑之中灰溜溜的走下堂来,径直走到了观审席上小萍的身边,恶狠狠的对着小萍说道:“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回头让厨房的管事好好的修理一下你。”

    “是我叫她这样做的,看你还害不害人,再说小萍己经不在厨房里了,他现在到了三房里去了。”

    高二栓挡在小萍前面说道,李氏见是高二栓伸头为小萍说话,气哼哼的说道:“嘿嘿,你二个裹上了,难怪连差事都不想换了,好,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李氏见四周人太多,愤愤不平的转头向大堂外走去了,估计她的这样一个失误,族老会的那些老家伙还会不会待见她了。

    大堂上的形式僵持住了,韦氏一人是辩不赢众口一词的。

    高河水说道:“事实证明,韦氏不是什么受害者,她就是个道德品质败坏,伤风败俗,浪荡下流的女人,我们族规对她的惩治是有理有据的,敬请老爷尊重我们庄的族规,将这个事件交还我们自行处理。”

    此话竞得到了观审席上族老会的成员和他们拥泵者的响应,那些县城的闲汉和泼妇们也纷纷叫好欢迎,他们是在听说了高家庄的族规和惩治这种人用的刑具,都想来亲眼目睹那既香艳又残忍刺激的刑罚,特别是想看到这漂亮女子脱光衣服受刑的场面。

    所以这帮人不问青红皂白的大声为高河水叫起好来了。

    高河水对着观审席上的拥泵们频频挥手,像一凯旋的将军。

    他斜眼看了看原告席上的高天照,不言而喻的意思就是:小样,和我斗,你还嫩了一点。哈哈哈哈。

    徐县令也认为被告方说得有一定的道理,三个当事人有二人联在一起对付一个人,而这一个人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来反驳,那只有少数服从多数了。

    高二栓的一番作为还是帮了韦氏蛮大的忙的,不过也只是让那李氏丟了丑,延缓了一下时间,最终拿不出证据出来证明韦氏是受害者的话,大堂上只会采纳高河水一方的论点了,那等于就是彻底的失败了。

    徐县令肯定会尊重地方上的乡俗族规,把此事发放还原的交由高家庄族老会自行处理,那韦氏就会重蹈覆辙,继续遭受那倍受凌辱的刑具而丧生了。

    事到如此,韦氏通过冯氏和谢公子的一番表演,她心己死透了,世上都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苟活于世也没有多大意义了。

    她感谢高天照这个兄弟为他努力了,正因为像他这样有情有义,嫉恶如仇的好人太少了,才会让高河水,冯氏,谢公子之流占据了上风。

    她心有不甘的是不能平静的死去,一想到那泛着阴寒之气的刑具和行刑的方式,她就接捺不住的心慌气短,瑟瑟发抖了。

    正当堂上的徐县令和县丞及师爷合议以后,准备宣布结果的时侯,原告高天照提出有话要讲。

    对于这个新晋的秀才,县府衙门的一帮人还是深有好感的,他们决定让高天照把话说完才判也不迟。

    “原告,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徐县令说道。

    高河水冷笑一声,他觉得这黄口小儿是强弩之末,是在拖延时间,反正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下的,干脆让他临死前蹦达个夠吧,也让他死得透心一点。

    堂上所有人都盯着这个少年,看他究竞能不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了。

    高天照镇定自若的对着被告席后面事件的当事人问道:“冯氏,我问你,你能肯定谢江龙和韦氏是在半月前就勾搭成奸的吗?”。

    又是老调重弹,冯氏老嘴一撇,不屑一顾的神情说道:“我说了多遍了,就是半个月左右的某一天,韦氏和谢公子在我的绣坊偶然相识以后就好上了,当天他俩就同床共枕,有肌肤之亲了。”

    “好,谢江龙,你认为冯氏的说法是不是事实?”高天照又对谢公子问道。

    谢江龙洋洋洒洒的说道:“那当然,半个月的那一天就是这个韦氏拿出浑身的解数挑逗引绣我的,是我一时的糊涂迷惑,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这谢江龙和那冯老女人一样,说假话说得那个顺溜,坎都不带一下的,一气呵成,信口道来。

    高河水面带嘲讽的看着对面的这个黄口小儿,在心里讥笑他把这问过的话又问一遍,不是拖延时间是什么呢?

    他抱着看笑话的心理嘻笑着看着高天照,就像在看耍猴戏似的,把高天照当成了那个博人一笑,上窜下跳的泼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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