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芜的青砖宅院里,正屋的大门大大开着。
一双红色的绣花鞋从房梁上垂下来,这双脚在空着晃荡着。
‘还没有来吗?’
饭桌上老太太说到女人在村头听到别人说她闲话的时候,黑瞎子他们都看向了刘丧。
这耳朵灵还是遗传的?!
就在老太太讲完了故事正唏嘘的时候刘丧突然痛苦的捂住了耳朵,在他动作之后从外面传来了很大声的鸣笛声。
“婶!能把你家门口的车挪开吗?!挡路了嘿!”
老太太手里的筷子被吓掉了,要不是有老伴把她的碗给掌着,她碗也得掉。
“这这这这是遗传的?”
讪笑着刘丧点了点头。
“从小耳朵就好,可能是遗传的吧。”
门外黑瞎子已经和大婶的老公去把车开进了院子里,为院外的大货车让路。
房梁上的人哼着歌,突然笑了起来。
“就看你这遗传的耳朵,八九不离十没找错地儿。”
大婶吃着饭定了案,而老太太更好奇的是刘丧能不能和他姨姥姥一样也能从村头听到村尾。
“如果有什么大的响声的话,我倒是能听……”眼珠子转了转,能到处全村屋子结构的事好像不是能说出来的好事。
这玩意一听就是作奸犯科的好东西,但是它不是啥正经的玩意儿。
“能听个大概……我耳朵没姨姥姥的那么好使。嘿嘿。”
万一再碰上个村里人失窃或者发生事故,他不得你是头号嫌疑人呢?!
这事不能说!
谁知道继起尸体质的小三爷后他会不会遇上个柯南体质。
一顿饭就在老太太探究的眼神中度过了。
老太太的身体不太好,去刘杏宅子的路是大婶和老公带的。
这条路已经很少有人来了。
荒草遍布,地上的路已经被完全埋没了。
就和老太太说的一样,这个宅子建的很深。
有多深?它在半山腰上。
到里地方,青砖黑瓦褪了色的大门只有半扇还在门框上,另外一半已经在地上朽成木头渣了。
“我婆婆说了,村里的人都把这屋主当作是活神仙,哪怕她人死了都很少有人敢来这里。”
院子里的草也有一人高了,确实没人来过的样子。
刚才在山下的时候解雨臣就已经找机会问过了,并没有其他的人来问过这个女人的事情。
也就是说这个姓齐的来找过,但是没有找到。
都已经到了这里了,他们还不知道对方让他们找的是什么。
可能这屋子里会有他们想要的答案吧。
正屋里的房梁上的那双脚已经不见了,刘丧进屋后先打了个喷嚏,打完了他的耳朵直耳鸣。
在这耳鸣声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女人笑声。
房梁之上一条粉白色的蛇滑过,留下蜿蜒的痕迹。
其他人进屋的时候刘丧已经不再耳鸣了,而是看到了放在两架太师椅正中桌几上的黑色木扇。
扇子的尾部吊着一串流苏,在这流苏上的红色珠子十分惹眼。
等把扇子拿到手中之后刘丧才发现这扇子不是黑色的,而是隐隐的透着一股红色。
“刘丧你拿的什么?”
垂头一看,他什么时候拿起的扇子,刘丧居然想不起来了。
房梁上的蛇已经探出了身子悬挂在空中朝着刘丧吐着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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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这蛇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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