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刘丧的时候他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人了。
“看看我这双绣鞋,从山西收回来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但是我总觉的不对劲儿。”
这些人都是拿着物件让刘丧掌眼的。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一说一个准,先前看出了好几件不对劲的东西,渐渐这人就围上来了。
真是活见鬼了。
在他的肩上白蛇用尾巴捂着嘴在笑。
“刘丧。”
当汪灿走过来之后人群又是一阵轰动。
废话,要不是青天白日的他们都觉的见鬼了。
“诶,你怎么来了?”
从人群中抬起头就看见汪灿脸上带着些微的怒气和尴尬走过来。这家伙是怎么了?
这么多人围着以为刘丧是被人找麻烦的汪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头,今天汪灿只在后脑勺上扎了个小揪揪,这个揪揪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晃动着。
“要到放学的时间了,快点回去了。”
哦了一声,刘丧推拒了其他的挽留来到了汪灿的身边,汪灿这才感觉好了点。
等路过老牛家的店事刘丧他这老冤家鼻青脸肿的正蹲在门口收拾被折断的烟杆,一抬头看见刘丧和汪灿一左一右的看着他。
捂着乌青的眼眶他颤抖的问刘丧:“你可没说过你还有个兄弟。”
裂开嘴刘丧笑了。
“你今天可不遇见了。”
对着刘丧这小人得志的样子老牛能怎么办,只能打碎了牙往里吞,不然刘丧这兄弟真能把他牙打碎了让他吞下去。
惹不起这煞神。
等收拾好在桌子上心痛的拼着碎片,这老牛想起个问题。
刘丧这兄弟和他长得一模一样,那当时和王胖子不对付的是真刘丧还是他兄弟?
上了车刘丧就开始问话了。
“他怎么得罪你了?”
“嘴欠。”
刘丧对这个回答一定都不意外,当初也是因为老牛嘴欠他们才会结下梁子。
“呵,不出意外。”
学校里吴优心心念念的祈求这快点下课,现在已经是最后一节课了,下课就可以放学了。
终于放学的铃声响了,背着书包就往外冲。
今天妈妈可是给他说了要吃大餐呢!她得快点出去,不然妈妈和大舅就要等急了。
只是同学都和她一样归心似箭人流乱,她蒙头乱冲撞到了人摔了个屁蹲。
一抬头被撞的还是个老熟人。
“罗雀叔叔!”
白铃望向罗雀,叔、叔叔?
无语凝噎,因为和刘丧同辈罗雀的身份水涨船高就成了叔叔辈。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苏外他们就是哥哥,他是叔叔?难道是因为他少白头吗?
“哥,你们认识?”
“恩,云南见过。”
吴优拍拍屁股自己站起来了,没想到她会在这遇上白铃姐姐。
“白铃姐姐你们是兄弟啊?”
两人点头。
被新月饭店收养的孩子都是家人。按辈分他们俩是同辈,但是白铃有些狐疑的看向了罗雀。
她是不是对店内的排辈有些误会?实际上她该叫罗雀哥哥叔叔?
大理石的桌子上刘丧刚交出去的化妆盒被拆的零零碎碎。
“为什么里面没有!你是不是在骗我?!”
光影下一个秃头大汉正给人打着电话,说到激动处把大理石的桌子拍的直响。
“这是最后的机会,不然我们就别合作了。”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这秃头更加激动了。
“是你说有宝藏的,现在连点头绪都没有我该怎相信你。最后的机会就是最后的机会,没的改,不然你就自己找去!爷不陪你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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