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枪响,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样。
开第一枪的人是汪灿,可是后面的枪声就和他无关了。
在怪异的气氛中刘丧他们走到了一处空旷的石室中,这个石室有一个小球场那么大,在正中间有个石台,石台之上是一口井。
这间石室依山而建,在石台的正上面是高不可攀的穹顶,这屋子是漏的。在他们的头上是无数的植物垂落着枝丫,已经在这些植物缝隙中显露出来的天空。
在这里他们不是昏迷就是在黑暗中前行,已经失去了时间感。
就在他们看向天空的时候江子算和汪灿已经另外一处到了高处分别找好了射击的位置,乘着下面的人向上看的时候汪灿朝着黎簇开了枪。
捂着脑袋黎簇觉的脑袋顶有点凉,刘丧觉的这黎簇怕是要英年早秃。这一枪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是江子算就是汪灿打的,不愧是人体描边师,直接擦着人脑袋上的头发给打偏了。
就在他喉咙里憋了半声笑还没笑出来呢紧接着就是一阵枪雨。
“卧槽。”
在这枪林弹雨中也不知道这汪家人从哪里冒出来的,逮到他们就是以命相博,其他人还好主要战力都去围着张起灵了。
那边的战火真的是一脚一个小朋友,不愧是盗墓第一的战斗力。
刘丧自己就没那么美妙了,弓弩的最后一发箭已经交代给汪灿了,后面又被汪灿气哭了也没去找回来,现在他只能赤手空拳的上。
脚踹到对面人的脚窝上压着人跪倒在地一石头拍脑门上,还没松口气另一个已经上了。就在他对付着眼前的汪家人时他听到子弹划破空气向他而来的是声音,他一回头就被血减了一脸。
原来是在他的身后有人举着刀要捅他脖子,看向子弹飞来的方向他只能影影绰绰的看见枪上望远镜的反光。
好在其他人都在专心应战没人注意到这怪异的一枪。
“不要恋战赶紧走!”一边朝着其他人喊着刘丧一边在往门外靠近,其他人听见他的话也在往外靠近。
又是一个过肩摔解决掉拦住他的汪家人,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他只感觉腹部一阵湿热向外涌出。
用手一摸满是带着体温的红色。
“刘丧!”
原本朝着指挥中心靠近的汪灿像是有感觉一样回头看了眼,就看到在他视野里汪家的狙击手正在准备第二枪。
他一时呆愣住了,就这么一瞬间那个狙击手被对面的人一枪爆头了。
咬着牙江子算额头上的青筋都出来,在望远镜中他看见刘丧撑着墙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这间石室。
出来后刘丧靠着外面的石壁滑落在地上,他的手按压着腹部的伤口嘴里吐着血。
都这个时候他还有工夫想些别的。
“原来中枪之后真的会吐血呀……咳咳。”口腔中更多的鲜血涌出,还有他的鼻子里也溢出了来不及吐出来的鲜血。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血过多了引起了他体内的‘种仙’发作,他现在感觉身体一阵一阵的发冷可是室内的景象清晰的就像是在眼前一样。
所有的弹道如同被放慢般,他能看见子弹的轨迹从哪来最终又要落在哪里。躲在山体峭壁上的江子算正在换弹夹,汪灿正提着枪向汪家指挥人走去,所有人行动的轨迹既时的、未来的他都能看见。
黑瞎子一拳打到了敌人的脸上,解雨臣拿出了匕首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张起灵已经抽出了黑金古刀,罗雀掩护黎簇已经在门口了。
以及,在正中央坐在井口上那带着面具的女人。
她是谁?
“你很天赋。”刘丧缓缓抬起头,在他的上面那个戴面具的女人正站在他面前,两双相似又不相同的金色眼眸相对,下一秒黎簇冲出了石室站在了满脸是血的刘丧面前,而刘丧也从那玄妙的境界脱离出来了。
“你没事吧?”回答黎簇的更猛烈的咳嗽声和从指缝中涌出的鲜血。“你这是伤到内脏了,可是肺,得马上带你出去。”
把刘丧的手搭在自己肩上黎簇搀扶着向外走去,黑蛇在他的肩上为他指着路。
扶起刘丧的时候他听见对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但是声音太轻了又其他人出来的声音盖住了,他没有听清楚。
刘丧说的是:“又是肺,三叔是不是跟肺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走在半道上刘丧就失去了意识,等他在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里躺着了。
一抬头他就看见江子算脸被衣服挡了一半抱着一条狗正看着他,旁边的罗雀正削着苹果。
见他醒了江子算给他一个冰凉的眼神就走了,等罗雀一抬头才发现他醒了。
“我去叫黑爷。”
削到一半的苹果被他放在了床头柜上,刘丧看着这半白半白的苹果觉的他怕是要挨江子算削了。
希望能看在他们共同抚养一个孩子的份上留个全尸。
------------------------------------------------------------
没想到吧他们就这么出来了……我也没想到
实在不想再拖剧情了也该到结束的时候了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