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大人,有何感想?”
“宋大人,有话不如直接说,比较你们刑部比较急。”
还想看下这位大理寺特派的年轻寺正有何反应,结果一句话直接被噎住。宋大人也不是藏着掖着的人,对于案件想法因该说出来,一起讨论一下。
“游寺正说的是,那就听我分析一下这些事情,在劳烦游寺正推测一下。本官到达徐县,已经年初正月十五,在本官到达之前,知州和徐县衙役,已经开始清点核对死亡人数,及尸首身份户籍,仵作开始验尸,这些都和上报到朝廷的内容都差不多,成年人死于刀伤的比较多,老人儿童妇女则死于中毒的比较多。但这是和毒物,知州仵作和刑部跟我一道来的仵作,都无法确定,这从尸体中提取的毒素太过千变万化。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毒物被下在了平日山民的引用水源之中,包括村东,村西的两口井,几户有水缸人家的缸内,皆有相同毒素。内进入山民家里下毒的,又不让当家人怀疑的,一般都是熟人作案。这就让人想到那两个幸存者,是否是凶手,然我这观察了近半年,越来越疑惑,这两人倒不像什么凶手,反而更像另外的被害者。”
宋大人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游珏,见对方在思考什么继续说道:“游大人今日所见,已是半年后有女杂役照顾这两人的状况了,我刚到的时候,那两人刚被接下山没多久,脏乱不堪浑身猪圈般恶臭不说,上身的衣衫褴褛,看不出是衣衫的破布裹在身上,有粪便的恶臭,有血汗的恶臭,还有一些说不明的恶臭,脚上打着赤脚,满脚泥巴的脚后跟有裂开的伤口,枯燥干瘦的身体,深凹的眼眶,把捕快,衙役熏的每次靠近都要捂着口鼻不说,折腾的够呛,从山里带下来,可是动了4个力气大的捕快,把人捆绑住,又往嘴里塞了布头,用担架,一步步抬出来。安置在杂院中,但这两人一人不是发疯,就是自残,另一人虽不发疯,但就是绝食,想把自己饿死。幸得杂役林妈,耐心善良\"\"
\"宋大人,说了这么多是想表达什么?”听了宋提刑再把案件讲了一边,特地又细讲了这两人,进他房间之前还把知县支退了,心里有些眉目,
“人口拐卖,非法□□,虐待。”
果然。
“宋大人,”游珏喝了口茶停顿了一下说到“圣上,郡王,要的是凶手,不是关心幸存者的生平经历,如果你一味的可怜她们,那么这案件如何突破。”
“我明白,我只是提个建议,不如游大人从复仇,人口失踪去查下看看”哎,道理他都懂,他有心往那条线索去查,然手刚伸出去,就有一道无形的大刀把这手给砍断了。然后又回到了原点打转。
“宋大人,提议的,我会去查,不明白的地方还需宋大人多多指点。”这宋大人虽是刑部的人,但从小地方父母官做起,进不失廉,退不失行,难得是一位正直为百姓着想,而非为了交差,胡乱断案,蒙蔽圣听之人。
嘟嘟,嘟嘟
\"大人,你在屋里吗,”门口响起了沈回的敲门声,“下官和衙役们对接完,有些线索和疑虑想和大人禀告。”
“进来。”
沈回和仵作张老鬼,推门进来,看见宋提刑在屋内,刚要刚开说事的嘴巴,闭了起来,看了一眼提刑和自家的大人,安静的退到一旁,等游珏吩咐。
“但说无妨,都是为了百姓破案。”游珏看着沈回于刑部划分明显,摇了摇头说道。
“禀大人,”张老鬼,首先开口说道:“下官刚才和几位仵作一起翻开了验尸纪录,确实男的死于刀伤居多,但记录在案,几个年轻强壮一点的妇女身上也有刀伤,然这些妇女出去这些刀伤以外,还有一些陈年的鞭伤印痕。一共5人,5人身上都是鞭伤,除去这5人,一些年长的妇人身上虽没有刀伤,但也有一些鞭伤,可能随着时间,推移,这些鞭伤变浅了,不仔细看的话,这些陈年鞭伤伴着毒斑很难发现,这是几个仵作反复查尸体以后的最新尸录,有鞭伤者妇人共43人。这是疑问之一:为何有那么多妇人有鞭伤,是否有集体凌虐事件发生。疑问二:由于几个仵作争论不休,并没有记录在案,知州派来的一位方仵作,当时就他和县衙的仵作一起验尸,他负责成年男女,县仵作负责老人,儿童,他在一些成年男子身上也发现了轻微毒素,然在第二次查验时这些毒素又没有了,当时他就叫了县仵作一起查验,然县仵作也未发现任何毒素,之后又有各临县仵作,帮忙验尸,均未发现毒素,所以这验尸内容并无记录在案,我们来之前几个仵作还在争吵,方仵作坚持他看见了那几具尸首有中毒现象,然别的仵作又说没有。方仵作提出可能是重度程度不同,中毒轻的,可能毒素会自己消退,所以虽没有记录在案,还是让下官给大人提一提。”张老鬼,说完他的发现就往后退了一步,让寺直沈回上前。
“禀大人,我这边也发现了几个疑点,下官与主簿对接时,发现万梅村原山民200人左右,后靠娶妻,多生子,村落变得越来越大,到现在山民478人,然其中男子300,包括老人,儿童,近400人,女子才70几人,然这女子当中少女5人,青年中年妇女67人,这其中有两个问题:第一这60个妇女,除去2位是邻村嫁过来的,剩下65人,均不是附近山民,或者徐县的人,都是在14-20岁之间加入万梅村,然无论何处风俗一般当地居民都是村落与村落之见,县与县之见通婚常见,所以下官觉得这些人户籍有问题,就像突然凭空出现的一样。
其二,女子70多人当中,竟无一名六十以上老妇,也无一名新生女婴,对比男子当中60以上老丈30来人,男婴到男童90来人左右,这数字绝对不正常。
其三,山中山民,除了部分在山里自立根生,偶尔下山卖卖山货,其余不管年轻人求学,还是中年人某差事,均不在本县某差事。在拿路引的时候,登记的有走南闯北的货郎也有,也有跟着镖局走镖的也有,跟着唱戏的到处登台等也有,从这些职业来看,大部分都是居无定所,何不在本县求一份共来的稳当。这其中一人比较特殊,有一位青年,年方十七,在天启学院读书,可惜。”
“辛苦各位,第一天就提出了这么多疑问线索,也许解开这些疑问,案件就能破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日还得上山,早点休息,沈回,你回去把这些疑问都在整理一边,包括刚才宋大人说的,不清楚的地方,你们在讨论一下,明日宋大人,张仵作和县里另外几个仵作,捕头和我一起上山,你和侍卫甲一,我另有安排。”说完游珏挥了挥手,准备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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