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撤退?”
“现在我们才刚刚到达这里,我甚至连枪都没有开,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这个阵地给占领了。”
“你想想现在的人力和物理有可能把这些真力夺回来吗?”
“我们与协约国之间的差距本来就有,而且他们还占据主动,我们只能利用空间来换取时间。”
“杨文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原本逃避的自己,却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是这里的指战员,虽然说我的部下和我所领导的部队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没有牺牲的都已经分散了,因此我们现在应该去寻找剩余的残部,并且将他们联合起来。”
“成为一只有效且有组织的部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如果能让我领导这样的一支部队,我们就可以逐个击破他们,毕竟我也并不是一个拥有着很大官职的军官,因此迫不得已,我的部队以及我本身的指挥都要听从上面的指导,因此我的部队就被这群人瞎指挥死了。”
“没办法……”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杨文。”
“蒋德。”
“两人短暂的过了一下手,打出了几梭子弹后就当做短暂的认识了,在确定了没有其他人后,杨文和蒋德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这里,奇怪。难不成四五辆运兵车承载的几百人就这么快没了?”
“现在都是信息化战争了,他们从下车那一刻都已经被这些电子设备锁定了,这些新兵蛋子哪里知道这些事情?上面的人也没有跟他们说,好歹你算是遇到了我,躲过了这一劫。”
“你看那边还有人。”
“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觉得我们扯着嗓子喊他们过来是很可能的事情吗?”
“现在子弹和炮声都比我们的声音大上许多,我们根本就管不了那些人,快走吧,再不走连我们自己的命都没了。”
“随后果然不出洋文所料,几发流弹边贯穿了他们的脑袋。”
“没有一发子弹的浪费,是极其的精准,杨文不用猜也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人打出来的,前线让他们过去,就是白白的送死。”
“我们现在出不去啊,杨文打空了手中的最后一发子弹,愤怒的将步枪扔在了地上。”
“战壕上面的子弹就像是不要钱一样,疯狂的轻洒在上面震耳欲聋的炮声将杨文和蒋德两人震的昏天黑地,不知道去向,就这样,两个人极其缓慢的在战壕中穿梭,根本就找不到出去的路,即使找到了战壕的出口,杨文也不敢贸然行进……”
“怎么办?”
“现在我们根本就逃不出去,再在这里耗下去,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胜算,死就是早晚的事,没有办法了。”
“就只能在这里跟他们耗下去了,你听我的不要开枪,他们不会在意我们这两个还活着的人的,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我打过仗,去过海湾那边,我知道他们不会再去来到战场上处理尸体的,这个地方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地方,只要他们大概率的清理到这里的有胜利的就可以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去管我们这些无头苍蝇。”
“可是他说他们真的打扫战场的话,我们岂不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觉得你现在有反抗的机会吗?”
“蒋德打空了弹夹里的最后一发子弹,像杨文那样愤怒的将步枪扔在了地上。”
“周围是炮弹的炸响声以及子弹贴过战壕时的呼啸声,二人就这样静静的潜伏在战壕深处,等待着这一切的结束,果然不出奖的所料,仅仅只是不到两三分钟的时间,子弹以及炮弹在身边的炸响声便逐渐的开始减小。”
“难道真的像你所说他们不会再来这里了,他们就怕我们再回来吗?”
“他们要做的并不是站在这里,因为联合国和协约国的领土面积都十分的宽阔,而且联合国和协约国总体来讲只不过是多个国国家和平了一块罢了,协约国对联合国宣战并不等同于对于联合国的所有国家宣战,因此协约国不可能将这块土地占领,而仅仅只是消灭有生力量。”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当兵当的早呗。”
……
“当周围的空气开始安静的时候,杨文小心翼翼的探出了头,反复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他们都走了吧?”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待在那里,但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话,我们应该快点走。”
“现在还快点走什么?”
“他们刚刚打完这场仗,短时间内根本就不会回来了。”
“迂回战术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让你留在这里打算干什么?”
“看看这里有没有幸存的人吧,毕竟这里我家也是投入了几千人的军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所有人全部都被杀死。”
“对了,你会开车吧?”
“看看周围有没有没有被炸报废的车,我去找一找,看看有没有伤员。””
“好,注意安全。”
“你也是。”
……
“当杨文缓缓得站起了身,准确的说是慢慢的弯腰并且起身,毕竟虽然现在炮火已经结束,但杨文不相信这里所有人都撤走了,依旧是抱有着极其警惕的心理。”
“但让杨文更加难受的不仅是其实都有可能丢失性命的忧,更是周围被烧焦的尸体以及硫磺的味道……”
“虽然没有了刺耳的爆炸声以及子弹贴着脑袋飞过去的惊险,但是周围的烟尘以及被炸出来的弹坑和七横八竖躺在地上的残肢断臂已经成为了杨文前进路上的最大障碍,虽然杨文是一个经过了系统化训练的士兵,但是翻越这仅仅不超过600障碍,足足花费了七八分钟……”
“由于车是刚刚加满的油,而且还是柴油,因此大火依旧在车上滚滚的燃烧着,杨文看着那刚刚还好端端的运动车,不仅感叹到像这样的车,基本上应该是开不了了吧……”
“但好在虽然战争将这些运动车几乎完全摧毁,但依旧有很多幸运儿的发动机并没有被破坏掉,虽然说车厢经过了猛烈的轰炸,甚至被炸成了两截,但好在由于运兵车的强大,车身素质依旧能够开……”
“杨文拿起了一把掉落在地上的步枪,扣动了保险后,小心翼翼的环顾了四周,再确认没有任何人出现的情况下,缓缓的踏上了那辆被炸的残缺不全的运兵车。”
“该死,为什么钥匙竟然断成了两截?”
“好巧不巧在这些子弹打向运兵车的时候,正正好好的打断了插在上面的钥匙。”
“虽然现在的时代用柴油为动力的汽车已经变得少之又少,但毕竟是运兵车需要常年行驶在地形苛刻且又没有电力供给的地方,因此柴油便成为了他的主要燃料好巧不巧,而这种叉车钥匙的启动方式正正好好的继承了古老汽车应有的形态。”
“杨文跳下驾驶位朝着周围的运兵车四处环顾着,却没有一辆车可以再次被开起来,光从外形上看就已经被摧毁的不能再摧毁了……”
“这到底该怎么办?”
“正当杨文手足无措的时候,他突然看到自己刚刚跑来的地方,突然飘出了几个人影,这吓的阳痿顿时起了刚刚放在驾驶舱内的步枪,当杨文使用不强的望远镜看到了前面正在朝这里跑过来的人时,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些正是讲得一行人。”
“看来他的确是找到了一些幸存者,而且这些幸存者似乎并不在少数。”
“看样子也应该是想得手下的人了,不然的话这星星病不可能从蒋德手里知道这种紧急避险的另类办法。”
“当杨文看到这些人的时候,似乎遇到了救星一样,他疯狂的跑到的车前奋力的挥手示意自己找到了一辆能够开的车,而这些人也看到了杨文的招手也纷纷朝了这些地方跑了过来。”
“虽然有些人身体受了很严重的伤,但你依旧挣脱了其他人的搀扶,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
“难道我真的就这么点了吗?”
“来到这里的人,你说过足足有几千人,为什么这次回来的人却只有几十,不还有更多的人,他们在后面防备着敌人,我们带这些人来,仅仅只是让他们来帮助你的。”
“呵,正好,我发现了一辆也是唯一一辆能够开的车,但好巧不巧,你猜怎么着?”
“钥匙他娘的断了。你们知道该怎么修吗?”
“不知道,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懂车吗?”
“我可能不懂车,但是电影可能看了很多。”
“你什么意思?”
“杨文朝着那个胳膊还在不断滴血,掺扶着身边战友的那个人问到。”
“”一般来讲,像这种柴油车他的命不够老是和以前的柴油车是一样的,并没有因为时代的原因。你改变了其内部的架构,也就是说我们依旧可以用电影中的那种办法也就是短路启动来把它发动起来。
“虽然说我并没有看过其内部构造,但想必他们的构造基本上都是一样的。”
这么说你很有把握,是吗?”
“并不是很有把握,但我觉得我应该去试一试。”
杨文,没等那个伤病说完,便抄起半自动步枪的枪托将前面的仪表盘砸了个粉碎。(电影情节)
“当杨文把这一切办妥后,便将步枪的保险关闭,朝着地下一扔说道你们两个快看着他过去,我们几个人帮你看着周围有没有敌人。”
“蒋德,哦不,长官,我们一起把那些受伤的人都叫过来吧,估计我们把这些人带走后车子也应该发动了。”
“好,就按你这么办吧,还有这都战争打成什么样子了?”
“就不要长官不长官的了,同一个战壕下,你我二人都是兄弟……”
“当杨文又一次来到了战场时杨文已经没有了初次撤离战场时的恐惧,此时他的内心在一刹那间似乎早就已经忘记了随时可能被爆头的风险,而是像一匹脱缰了的野马一样四处寻找着生活着的战友,毕竟这个满目疮痍的地方,杨文再也不想多待上一刻……”
“杨文不断的在被炸翻的障碍旁穿梭着,身边是成河的血……”
“你……”
“是来救援的人吗?”
“突然在杨文的背后传来了一阵虚弱而又无力的声音。我不是来救援的,但是我是来接你们撤退的,这个地方已经失手了,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保持有生力量。”
“说着在杨文确定了那个人是友军后,便掺扶起来那个人朝着回来的方向慢慢的走了过去,虽然中途虽然有过几次磕磕绊绊,但好在两人都没有摔倒。”
“战争虽然已经结束了,但消炎并没有因为战争的结束而被清风吹走依旧是不断的弥漫在战场附近的让人睁不开眼睛,杨文拖着树上的战友拼命的朝着回来的方向赶了过去……””
“他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上一秒……”
“突然杨文脚下一滑,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已经成为了一片稀泥,使得地面变得湿滑无比。杨文的军靴虽然说拥有的繁华的特性,但不过一个不留神还是摔倒在了地面,但摔到地面的同时,原文似乎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对面站起来了一个人影……”
“杨文摔倒在了地面,但并没有着急站起来确认那个人的身份,而是用手是告诉身边的那个受伤的战友示意他不要动,最后又将那个受伤的战友用其他人的尸体草草的掩埋了起来。”
“当处理完这一切后,杨文发现烟雾中的那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也组着墙缓缓的站了起来,通过他的枪以及他的军服,杨文可以大概的判断出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人,这大概率应该是没有来得及撤走而被打伤了的敌军……”
“好巧不巧,就在杨文草草掩埋受伤的战友是那个站在烟雾中的敌军也发现了杨文,虽然敌军似乎是受了伤,但依旧拼命的举起了步枪,朝着杨文社区。由于杨文为了给战友做掩护,在慌乱中竟然扔下了步枪,当敌军发现洋文并且将枪口指向洋文的时候,杨文的手才刚刚摸到枪托……”
“一场战争一触即发……”
“但是杨文处在劣势……”
“张杨文看到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自己的脑袋时,他知道是一切已经晚了……”
“一场一触即发的战争还没有开始,似乎就已经面向的结束。”
“杨文不难看出对面的敌人也是新兵,但对面的新兵似乎克服了不少对于开枪杀人的恐惧,犹豫了不到两秒后,果断的扣动了扳机……”
“杨文清晰的看到他的手已经扣下了扳机,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但那是宣判的生命结束的枪手去吃屎。没有传过来,杨文猛然的睁开眼睛那一刻,他知道的一切那像是电影一样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杨文知道自己命不该绝,于是杨文迅速的拿起了刚刚还攥在手中的枪,将枪口指向了那个拿着没有子弹的枪的敌军……”
“在很多年后,杨文回忆自己最初遇到的那个敌人时,他自己依旧可以清晰的说出他看到的那个人的眼神……”
“自责,恐惧,愤怒,认命似乎都占据了几分……”
“就这样,两个人一直矗立在这片荒芜的战场上,杨文的枪膛里虽然有子弹,但他却只是没有扣下板机……”
“仿佛在这一刹那间空气安静了,没能够证明时间没有凝固的,是那在阳光照耀下反射出些许光芒的烟尘……”
“该死,杨文长叹了一口气,终究是将那手指挪开了扳机的位置,将枪缓缓的移开了敌人的脑袋……”
“而杨文对面的敌人似乎也看到了他的举动,刚刚还木讷的眼神,顿时间散发出了生的光芒。”
“只见他双手高举,缓缓的跪在了地上。”
“把你身边的武器都扔远一点,我们不杀俘虏,但如果你有一点点小动作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杨文装着成熟老练的声音,对着那名刚刚投降的敌军说道。”
“好的,我这就照做。”
……
“虽然那个人说的是外语,但好在杨文也是一个读过高等院校的人,虽然那名腐乳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和口音,但是杨文也已经大概能够猜出来他所说的意思。”
……
“你叫什么名字?”
“可里克埃蒙森”
“因为什么来到这里参战的?我不是因为什么,我是被强迫来到这里的,我只希望你不要杀我,我可以听从你的一切安排。“”
“没关系,脱了这层军装,你不是敌人,我也不是你的敌人,你心好了,他妈该死的战争把我们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希望你能够与我们互相理解,而不是成为敌人……”
“埃蒙森根本不相信这句话是从杨文的嘴里说出来的,他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敌人竟然有些和颜悦色的安慰起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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